一个人脸皮能厚到什么程度，才会厚颜无耻的占领了公共厕所谈恋爱，出来的时候还面不改色，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除了嘴唇明显的肿了。
史蒂夫进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Cap你在里面吃屎了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鹰眼看着自家队长满脸写着震惊。
尤其是黑寡妇一只手搭在显示屏的一边，和旺达对视一眼后，用明媚灿烂的笑容问他。
“真香吗，cap？”
不是真的进去吃屎了吧。克林特更震惊了。
史蒂夫.罗杰斯的脚步顿了顿，他不太愿意回忆刚刚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发现自己每次都拒绝不了公爵先生的索吻，而且卢卡斯这次也没有在接吻的时候悄咪咪的进食。
美国队长不想承认他因此心里还稍稍的窃喜了一下。
他喜欢血族身上的味道，甚至觉得血族这种冰凉的体温混合着香味恰到好处。
他伸手勾住公爵的脖颈，另一只手环上对方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分开的时候，美国队长明显还有些不想结束。
“你们厕所的香水味真的好浓。”黑发红眸的血族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暗示的眼神，揉了揉眼睛说。
“托尼的锅。”美国队长表示绝对不是自己的责任。
“为什么不开窗？”卢卡斯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神盾局今天所有的门窗全关上了。
“……是巴顿干的。”美国队长永不背锅。
他低垂着眼帘，伸手撩起公爵先生耳边的碎发，想要凑过去再继续刚刚的吻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要害的位置。
是真.要害位置。
“你还上瘾了么。再在这儿待一会儿，我以后和你在一起都会觉得满鼻子香水味。”卢卡斯笑着说。
“为以后的幸福着想，卢比。”史蒂夫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沉吟了一声。
“你得小心着点。”他显然指的是那把匕首。
“你哪来的自信在我上面？”公爵闻言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史蒂夫低头看了看自家蝙蝠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沉默了。
我挺自信的。美国队长觉得这句话还是不说为妙。
卢卡斯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家饲主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你觉得我很弱是吗。”蝙蝠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生气。
美国队长回忆了一下。
事实上他觉得每次卢卡斯打架都像是在玩一样，目的是为了戏剧化而不是去赢或者打伤谁，就像那次他和德古拉把史蒂夫的公寓毁了一样，他在旁边围观了半天，其实卢卡斯没有一个法术是真的想要打中德古拉。
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单纯的无聊的泄愤。
于是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然后他身后的马桶就悄无声息的中间裂了条缝。
公爵先生又表演了什么叫当场传送，并留下了一句恶狠狠的“你等着”在虚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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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自家队长的陈述之后黑寡妇和旺达也留下了六个点。
“斯塔克先生！”这时候彼得.帕克有些慌张的从厕所跑了出来，冲着托尼的方向大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把马桶坐裂了！”
娜塔莎看了眼惊慌失措以为自己太沉了才坐碎马桶的小蜘蛛，又把视线移到了史蒂夫的身上。
“虽然我希望你是上面的，但是我还是很担忧，cap。”
“需要帮忙吗？”旺达显然有点兴奋过头了，她握着拳头笑着问。女巫甚至想要召唤自家男友来帮忙。
“不了，我觉得我能搞定。”美国队长觉得自己同伴的脑内世界或许过于丰富了，旺达看向他的眼神简直是个生动的连环画。
“那太遗憾了。”女巫因为自己不能围观两个人床上打架而失落地摇了摇头。
队长：……你不能总为这些事情遗憾。
当史蒂夫.罗杰斯正准备收拾下桌子上的资料，好晚上早些回去的时候，神盾局二楼的窗户突然炸裂成无数碎片，晶莹透亮的玻璃渣倒处飞舞，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受伤。
托尼.斯塔克抽了抽嘴角看着落在自己脚旁的雷神之锤，彼得.帕克显然被吓得不轻。
“外星人袭击吗！”少年人突然攥紧了拳头。
“记得换白色的地砖。”
总裁不愧是总裁，这种情况下第一反应是安排贾维斯换地板。
“嘿！吾友！”
索尔.奥丁森的大红披风挂在了神盾局碎裂的玻璃的窗口，他看着一地的玻璃渣，满脸写着愧疚。
“我以为今天会开窗。”
克林特看着美国队长。
“雾霾很严重，索尔。”
史蒂夫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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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的王储来中庭的原因很简单，他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又偷跑出来了。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原本海姆达尔一直看守着彩虹桥，理论上不会给洛基机会。
一切源自于一封来自一个血族的邀请函，声称只要完成能够制造永夜的魔法就可以统治中庭。
这封邀请函给了多少人不知道，反正洛基收到了。
诡计之神现在对统治中庭不感兴趣，他感兴趣地是这个所谓的法术——众所周知的是，空间法术是九大法术基本体系中最容易入门但是最难掌握的一类。四维坐标轴上的变化法术至今只有极少数的几乎要身归混沌的老家伙才能完成。
他好奇。
于是他凭借着阿斯加德银舌头，成功说服了弗里嘉。女神对这个小儿子一向很宠，尤其是洛基回到阿斯加德之后也没有惹出什么事，经常陪她浇花，看书，很是乖巧。
就同意了他来中庭的请求。
索尔.奥丁森知道自己弟弟叒偷跑出来之后——不，是光明正大的跑出来——二话不说拿着锤子就去找了海姆达尔。
“问题是，洛基在哪儿？”托尼看了眼自己被玻璃渣划的不成样子的皮鞋，拉住了跃跃欲试试图加入索尔寻人队伍的彼得，说道。
“我不知道。”索尔.耿直.奥丁森回答。
“我想，为什么不从邀请函入手呢？”黑寡妇的智商一直在线，她看了眼史蒂夫，显然她从阿斯加德王储的一股澳大利亚口音的发言中找到了关键词。
“你是说，洛基在德古拉那里？”美国队长眉头皱了起来。
“德古拉谁？”索尔提问。
“一个血族，你得好好补课了。”史蒂夫拍了拍雷神的肩膀说道。
血族。
这个词最近出现地太频繁了点。
事实上洛基来到中庭第一件事是用探测法术寻找那个邀请他的血族。
血族很好找，因为只有这一个种族是完全没有体温的，虽然他们的气味与人类相同，但是温度不会骗人。
他选了个自己觉得最靠谱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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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之一的巴恩斯回忆，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他正在一边吃李子一边写日记——自从脱离了九头蛇之后，巴恩斯还是没能完全摆脱洗脑的后遗症，他容易忘事，所以选择用这种方式记录每天的生活。
然后一只白色的蝙蝠凭空出现，停在了他的笔杆上。
“嗨，卢卡斯。”他有些惊讶的打了个招呼。
“巴基！”毛球的红眼睛转了个圈，里面写满了笑意。
“你当初是怎么把史蒂夫打的上蹿下跳的？”
这是个非常学术的问题。在神盾局的测试上史蒂夫和巴恩斯的格斗技能都是满点，难分上下。两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当时的冬日战士想的是杀人，而美国队长想的只是打晕他。
出发点不同，自然下手的方式不同。
巴基觉得每次卢卡斯问起关于史蒂夫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他无法直接回答的问题。
他觉得卢卡斯的老爷爷般的打人姿势，不管史蒂夫抱着什么心态，都应该是占绝对优势的那一方。
当他还在纠结措辞的时候，窗外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法师。洛基似乎是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的发丝在风中飘扬。巴基恰好开着窗，于是邪神毫不客气指了指他笔杆上的白色蝙蝠。
“你朋友？”显然冬日战士并不认识洛基。
卢卡斯总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可别是曾经在床上见过。
“大概？但是我不记得我认识冰霜巨……嗷呜！”
阿斯加德的二王子毫不客气地把蝙蝠拎了出来，放在掌心仔细打量——他在典籍上看过这种生物的记载。中世纪的中庭因为这种生物一度在九界之中名声大噪，不止是因为这种生物在魔法上后来居上，超越了精灵和龙类，更因为他们奴役当时中庭人口最多的物种，最后引来了世界之树尤克特拉希尔的讨伐。
事实证明，作为宇宙之眼万物之始的尤克特拉希尔也没能看透人类的本性。中庭因为圣战就此陨落，血族这个种族也在九界之中消失匿迹。
当时阿斯加德和华纳神族一起围观了这场旷世纪的战争。
中庭的太阳整整三天没有落下，异族和人类的鲜血与血肉成为剩下几百年滋养植物的养分。
不过这才千年，血族就退化成这模样了么。
他拎起卢卡斯，打量着眼前的小家伙，眼神中充满着同情。
“就是你邀请的我？”邪神挑了挑眉毛，显然没把这个血族放在眼里。
……
卢卡斯想起来了。这张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脸就是当初跑来中庭打架结果输了，害得露米在那场“洛基和人类谁会胜利”的赌局中输掉全部圣玛瑙的家伙。
那些圣玛瑙是露米来他这里借的！
全没了！
“巴基，你别参与。”
毛球不满地用翅膀拍了拍邪神的手，转头对身后的一脸迷茫的冬日战士说。
他忘记自己此刻还是蝙蝠的形态，气鼓鼓地看着诡计之身，拿翅膀指的他的鼻子说。
写作威胁读作卖萌。
“我要给这个非要拿小刀捅人的法师之耻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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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据某知情人士爆料，后来血族也被洛基传染了喜欢拿小刀捅人的毛病，具体表现在某一次复仇者们集体出去旅行的时候，当晚301房和302房几乎同时传出了一阵惨叫。
雷神抱着被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着同样抱着被子一脸委屈的美国队长。
两个大金毛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份惺惺相惜的情感。
“好巧，你也被捅了？”
“是啊。”
如果说索尔被洛基捅是常事，那史蒂夫被卢卡斯捅是怎么回事。
娜塔莎看着两个大男人在客厅里面抱着被子，面对面喝咖啡的时候提出了疑问。
他这么说的时候雷神也意识到了不对。
“我……”美国队长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哽咽，“因为山姆给我尝了一瓣中国烧烤里面的烤蒜。”
“那你活该。”娜塔莎翻了个白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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