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奴良组的妖怪们发觉他们的二代目心情似乎特别好?
就连能晨起例会也难得的参与了,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逃就逃的。
此刻,奴良鲤伴正坐于上方撑着下颚,对于例会上吵吵嚷嚷的妖怪们心不在焉的点头应和着。他手掌忽地捂住了眼,掩盖住了眼底的薄凉,却又在想到锦鲤的时候变作了温柔的眷色。
算算时间,等会例会结束了锦鲤也该醒了吧?
嗯……难道昨天晚上做的太过了?
心中磅礴地爱恋之心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一回想起昨晚,身下的少女微弱的哭声以及柔媚的姿态,那副被浇灌狠了的模样。鲤伴他在脸上的手缓慢移开,用指腹摩擦着薄唇,金棕色的眼睛深沉的犹如噬人的深潭。
匆匆结束了例会,他避开了自家老爹意味深长的眼神,立刻起身往锦鲤的房间走去。
在被日光照亮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动了下翻过身,单薄的被子向下滑落了些露出了带着斑斑点点猩红的肌肤。
鲤伴的脚步很轻,行走间,衣袍宽袖翻卷出了一派优雅的风韵。
他钻进了温暖的被窝,然后一双手环住了还在睡觉的某人。
此刻的他就像贪玩的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而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勾勒着好看地笑容,一手撑着脑袋,就这么侧身卧榻的看着她。
手指一遍遍地描绘着她红润地唇,微微用力就毫无阻拦地伸了进去。
心脏猛地漏了一拍,那一抹温热缠绕于指尖,令他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了。他宠溺地就这般放任她吮吸着,不仅没有想过要抽出来,甚至还社情地往里面搅动了下。
锦鲤终于还是被他折腾行了。
怀中的女子疲惫地打了个哈气,然后看清了身边的人后,愣了下,随后两颊飞快地红了起来,带着娇态的抿起唇,整个人向被子里缩了缩。
看着她害羞地快要埋进被子里的样子,他低笑着抱住了她,把人从被子里扒了出来,轻咬慢抿着她圆润的耳垂,低声私语“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被抱着满怀的人不爽的哼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哑“一点都不好。”
她伸手推了推还抱着自己不放的人,皱了皱眉“别闹了,快放开我。”
半个身子压在身上的人,撒娇般的蹭着她的颈窝,静默了会,叹息道“……真不愿意啊。”
其中的深意她竟然听明白了。
——真不愿意就此放过你。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张了张嘴,突然有种心塞地感觉……如果一味地顺从这个家伙,总有一天她会在床·上被压·榨·死的吧?肯定会的吧!
两个人又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会,鲤伴才起身抱着她,准备给她沐浴。
“……你出去,我自己洗。”
卷着袖子的男人眼尾一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你确定还有力气自己洗?”
“……”
她裹在身上的被单被扯掉,然后被鲤伴抱紧了木盆中,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得,还是被他触摸的,又或者是自身的原因,她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但是面对鲤伴蠢蠢欲动想要动手的想法,她还是把他摁死腹中“你要是再欺负我,这之后都别碰我了。”她顿了顿,眯起眼睛威胁道“连我的房间都别想进,更不给你上床。”
鲤伴苦笑着,遗憾的摸摸鼻子,‘乖巧’地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全身,然后替她穿上精致又漂亮地和服。在替她穿戴完毕后,鲤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做出了一副遗憾又无奈的表情对她继续耍流氓“还是哭着求饶的锦鲤可爱呢。”
见他还是捉弄自己,她气呼呼地扭头,就是不看他。
“噗嗤”
鲤伴见状,笑得开怀。
“不过啊,我更期待三日后……”
他亲昵地从后面抱住了别扭着不看他的少女,低哑的声线中满是愉悦。
“我们大婚之日,要好好让我满意啊,不然到时候——”
抑扬顿挫地声音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算你再怎么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哦。”
鲤伴的话语混杂着浑浊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沉重感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毫无防备,又霸道的舔上耳垂,如细水流长的侵·略着。
她眯起眼睛,抬起手按住了对耳垂下手的某人的脸。
“你当真想被我关在门外?”
她眯着眼睛如此警告着,甚至怀中点报复的心理。
某人特别无辜特别憋屈地摇摇头。
刚开了荤,就让他吃素?
没门哦。
鲤伴微微眯起眼笑着,额发投下了一片阴影,暖色的眸子中有一抹深意闪过。
——虽然过程有点痛苦,但是还是再忍耐一会好了。
和锦鲤在屋子里又玩闹了会,鲤伴便之后赶来的雪丽和纪乃撵走了。
没错,确实被撵走了。
看着两个女妖齐心协力地把鲤伴推出门,又狠狠威胁了一下的画面,她有点懵逼。尤其是等确定鲤伴不会闯进来之后,两个人一起凑到了她身边,把她身上的衣服解开。
笑笑:???
雪丽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身上的痕迹,语气有些责备“第一次稍微节制点,知道吗。”
她目光无神地看向坐着偏远的雪女“怪我?”
“……”雪丽没有说话,只是将药膏递给了坐在她身边的毛倡妓。
纪乃微笑着,动作温柔地将她的衣领往下拉开。手指占着白色的膏药,涂抹在她几乎满是猩红的脖子上“鲤伴大人也真是的,人类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冰凉的药膏涂在脖子上凉飕飕的,还挺舒服的。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苦大仇深地毛倡妓,犹豫了下说“这话说出去,你觉得鲤伴他会听吗?”
纪乃抿了抿嘴,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三天就是锦鲤大人的大婚之日了。”
她抬起眼,就看到成熟温婉地毛倡妓担忧的神情。
“行房之事……还是停一停吧。”纪乃的手指划过她的肩膀,然后露出了一个漂亮地笑容,那只没有被长发遮住的眼睛晶莹剔透,犹如初生的小鹿一般闪烁“有这些的话,白无垢穿上去可就不好看了。”
她捂住了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只觉得被狠狠击中了一样,迷得七荤八素。
——不愧是曾经在花街上有名的花魁!
涂好了膏药,重新穿戴整齐后两位女妖才打开门。坐在门外的男人正抬头望着天,听到声音后微微转过头看向她们。
雪丽的脚步停顿了下,幽幽地看了眼鲤伴“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某人身体僵硬了下,然后哭笑不得了地抬起头。
认真地看了看对方的脸,雪丽微微笑了下,十分满意地从他身后走了过去“忍一会吧,谁叫你这么早开荤的。”
“是是……”
而她,则是陷入了某个非常具有深究意义的沉思。
——没有戴·套·做·了,会怀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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