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他们希望我治疗的队友是个刘海大波浪的高中生,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他长了一张可以迫害的脸。
刘海大波浪在前不久刚刚到埃及的时候被地方adc打的有双目失明的风险, 现在还用纱布蒙着眼。
而且他的姓氏……嗯……大概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我一看到这个姓氏, 不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了一股迫害……不, 是玩梗的冲动。
“杀生院君吗?”我一脸严肃的问坐在病床上的少年。
“是花京院。”他温和有礼的纠正,脸转向了我的方向。
“花生院?”
“花京院。”他的语气稍微重了一点。
“杀京院?”
“……花京院。”
“哦……我懂了,是花杀院。”
“……”
花京院典明一脸木然, 放弃了和我交流。
“总之, 不管怎么样,你听乔斯达先生跟你说了对吧?我是来治疗你的。”我干咳一声, 少年依旧一脸木然,然后点了点头, “我听他说了。”他干巴巴的回答我。
我伸出手,天堂主宰的手指在他的眼睛上碰了一下, 修复了他被破坏的虹膜,顺便把可能留下疤痕的伤口也一起复原了,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我说。
他抬起手, 解开了绑着自己眼睛的纱布, 因为骤然见光,眼睛下意识的闭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之后才试着睁了开来, “原来如此, 确实是十分优秀的治愈能力。”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肉眼可见的纠结。
大概是因为我的样貌和刚刚屡次故意叫错他的名字这种明显找茬搞事的行为太不相符了吧——没办法啊,你以为我喜欢穿这种小白花一样的裙子嘛,要不是承太郎好小女人这一口,我才不会连穿衣风都变了呢。
“总之,多亏了你的帮忙,我现在就能出院和jojo他们汇合了。”花京院对着我点了点头,他虽然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但是身体的行动已经出卖了他,他打算掀开被子站起来了。
“不用谢。”我受之无愧脸回答他,然后拿起他床头的橘子剥了一瓤塞进嘴里,“你们是要去打吸血鬼吧?为什么不试试神奇的光之巨人呢。”
“......”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get到我的梗了。
但是他就是不接梗,反而扭头无视了我。
可恶。
但是似乎又觉得冷落一位女士不太好,花京院同学还是装作没听懂我说什么的样子回答,“你说的是紫外线光灯吗?我们也考虑过,但是最终觉得并不现实,所以放弃了。”
哦,这就是你们打算正面刚百岁老人的原因?
我吃光了整个橘子,“那我只能祝你们旗开得胜了。”我不打算和他们同行,一起行动虽然可以获得战友成就,但是很容易被当兄弟,我接下来的计划也会出现部署问题。
他皱起了眉头,但是没有多久就舒展开了,“我明白。”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啊!眉头一皱之间你到底脑补了什么剧情啊!
“你的能力十分稀有,甚至可以说是优秀,如果被迪奥得到的话——我是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不停的排出替身使者阻挠我们的原因是因为他很有可能还没有和乔斯达家先祖的躯体融合的很好,你的能力能让他彻底融合成功,所以理论上来说,迪奥没有发现你是一件好事。”他解释道,“山田小姐,你没有必要和我们一起行动,这一点我十分明确,请您务必保护好自己。”
他说的真有道理,我都被说服了。
但是我还是要偷偷跟着你们。
花京院同学和承太郎他们是在某家餐馆会合的,他们有说有笑的走出了这家餐厅,留下一个躺在地上抽搐的倒霉蛋儿。
这个倒霉蛋儿是个千王,但是作为一个老千手,居然被承太郎用心理战给玩崩溃了,我觉得不行。
这是虚假的老千手。
在承太郎他们走远了之后,我走进了这家餐馆,往承太郎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天堂主宰在倒地不起的荷官服大叔脸上拍了一下,他一阵抽搐,醒了过来,“麻、麻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丹尼尔-j-达比,这个人在赌徒的圈子里还挺有名的。
“你,你是谁?”他问我。
我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十分宽容的微笑,毕竟我也不是金条,在意大利以外的地方要别人一眼就认出我来有些强人所难。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山田花子......”
他“啊!”了一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是......是你!”他惊恐的大喊,“你就是里世界里赫赫有名的那个‘彭列的恶魔’,夜女王!”
艹!
我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外号了?!
自从我上次把叫我这个外号的家伙挂在彭列大门口饿了三天三夜之后就没人敢这么叫我了!
这个称呼!中二又傻X!你们里世界的男人们是不是人均中二病啊!
什么“黑手的帝王花”,什么“彭列的魔女”,什么“夜女王”,搞得我好像什么奇奇怪怪的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堆属性的轻小说女主角啊!给我悔改啊你们这群中二病!
我用看猪圈里的猪一样的眼神看着达比先生,“你失败了呢,不知道你那个老板......啊,就是那个迪奥先生,会怎么对待失败的下属呢?”我把手放在下巴下面,笑眯眯的对看着他。
他的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不,不是的,听我说,我没有背叛迪奥大人,我没有......”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背叛他呢。没用的话我也无所谓,有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的赌场缺个看场子的,我觉得你挺合适,要不要和我混?”
他刚想喊什么,听到我这么说反而把话卡在了喉咙里,活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随手丢了他一张名片,“给你我的联系方式,至于你说的那个迪奥,他死定了。好好考虑一下吧,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我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凑过去,注视着他。
他的眼睛里映出了我的样子。
——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就像看一只在显微镜的镜头下徒劳挣扎的草履虫一样。
“就没有下一次机会了哦。”
我放开他,他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跟抖筛子似的。
也难怪呢,毕竟现在那个叫迪奥的家伙还活着,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背叛我也能理解。我对我想要挖角的人才是十分宽容的。
然后我就不管他了。
跟在承太郎他们身边的那只狗似乎注意到了我在跟着他们,但是这只波士顿犬一点也不打算多管闲事。真是一条超棒的好狗狗。
我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他们的行动,之前我在治疗花京院典明的时候,偷偷卖通了护士换了他的耳环,调包的耳环里装着发信器,他们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至于为什么是花京院而不是承太郎......啧,上次装的跟踪器被他发现了,我不太好再一次靠近他们。
突然镜头里的承太郎猛的转过头来看向我这边,吓得我“嗖”一下缩了起来,“不是吧,差了这么远他还能注意到我吗?!”
吓得我小心脏砰砰直跳,差一点就是爱情的味道了。
等我从柱子后面偷偷探出头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
哼,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在花京院的耳环里藏了跟踪器。
——
“jojo,怎么了?”注意到好友突然扭头往某个方向看去,花京院开口问道。
“不知道,这两天总觉得自己被人偷窥了。”承太郎回答,“难道又是迪奥那家伙吗?喂,老爷子?”
“老夫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乔瑟夫乔斯达挠了挠脸,“老夫没有感觉的话,大概不是迪奥那家伙吧。”他顿了顿,随后发出了揶揄,“说不定是哪个想承太郎想的睡不着的可爱女孩子呢?”
“别开玩笑了老头。”承太郎面无表情,“伊奇那家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之前那个乞丐也是,可恶,夸口说什么没有他找不到的东西,结果是拿了钱就跑了吗。”波鲁那雷夫锤了一下墙面,“啊,乔斯达先生,你说什么想承太郎想得睡不着?我也想要想我想得睡不着的可爱女孩子啊。”
“真是够了。”承太郎压了一下帽子。
刚刚那种被偷窥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两天一直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严重。
如果不是迪奥的话,也可能是什么拥有远程观察能力的替身之类的。
可恶,不要让他抓到了,不然就是一顿欧拉。
——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子,“这帮家伙到底找到迪奥的巢穴了没有啊。”我看着手机上的定位地图,长长的叹了口气。
伸手撸了一把怀里的波士顿犬。
刚刚因为被承太郎发现所以不敢留在原地的我,溜出来散步却在河边捡到了这只波士顿犬,似乎是和承太郎他们一起的那一只,不知道和什么东西打的遍体鳞伤,我顺手治好了它,现在它带着我站在某个老建筑外面。
我纠结要不要打电话给乔瑟夫老东西。
太阳快下山了。
你们五个大男人,怎么连条狗都不如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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