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那边进行得怎么样啦?”深水利夏郁闷过后,就把洛哈特丢到了一边,再怎么讨人厌也只是个配角,而且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没必要揪着不放。
重点还是他男人的事业进展,毕竟是跟原著的大BOSS抢工作,对琴酒来说还是有相当的挑战性的。
“左膀右臂不成威胁,金库也不会对他开放……”琴酒不以为意道,“那位‘大人’如果要想东山再起,很难。”
深水利夏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金库应该指的是很有钱的马尔福家族,那么左膀右臂就是……
“莱斯特兰奇?”深水利夏不由站起身,“你把他们转移了?”
琴酒目光扫了他一眼,忽然一笑:“你怎么会想到莱斯特兰奇?他们不是就关在阿兹卡班吗?”
“可是他们是主要的战斗力啊……”深水利夏顿了顿,因为他觉得琴酒的笑容别有深意,自己的语气也不如之前那么肯定了。
琴酒保持微笑,笑容有点瘆人:“在成为战斗力之前,他们需要一个将他们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人。”
“小巴蒂·克劳奇!”深水利夏恍然大悟,“原来你连他也揪出来了?”
“虫尾巴、小巴蒂·克劳奇,没了他们,阿兹卡班里的食死徒就只是不见天日的囚徒而已。”琴酒挑了挑眉,“当然,为防万一,我也花费了一点时间,让他们变得再无威胁。”
深水利夏面色纠结,几次想开口,最后却以叹气结尾:“好了,我们换下一个话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福吉赶下台?”
琴酒捏了捏他仍带着婴儿肥的脸:“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杀了他们?”
“……就算你杀了他们,也是他们罪有应得……毕竟,他们手上也沾了很多无辜人的鲜血。”深水利夏抿了抿唇说。
“明明就不想看到我杀人,嘴上却在为我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琴酒用食指缠绕一小截黑色的卷发,唇几乎贴着深水利夏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真可爱……好想把你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深水利夏:“……”
琴酒看着少年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
僵硬了许久,深水利夏诚恳地对他男人说:“亲爱的,你这样真的很像一个吃人的变态。”
尤其是自己目前还是个12岁的小男孩,并且琴酒还是个男巫,不由让人想到那些恐怖童话中会把小孩剁成碎块丢进坩埚里煮汤的邪恶巫师……
琴酒:“……”
就说这一次的人设一定是主神在搞鬼,明明是暧昧又撩人的甜言蜜语,放在这个情境中却堪比惊悚片的桥段,简直坑人!
深水利夏拍拍琴酒的肩膀,其实他也很无奈,作为一个心理上的成熟男性,他当然明白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奈何自己的硬件条件实在是跟不上,两人都只有耐心再等个几年。
无法吃肉的怨念导致男人的精力都只能发泄在事业上,所以琴酒占领魔法部的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即使偶尔出现一两个小意外,也不会影响他的大计划。
“其实我觉得,就算把莱斯特兰奇他们放出来也未尝不可,假如他们把魔法世界再次弄得血流成河、支离破碎,这种时候魔法部出现一个能将把他们完全压制的救世主,岂不是更容易收集信仰?”深水利夏说出了心底的疑惑。
平心而论,这才是琴酒最可能采取的做法,扶植一个邪恶势力,再站在正义的角度消灭那股势力,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和救世主,到时他就是民心所向,信仰滚滚而来。
“这方法虽然好,但你不喜欢。”琴酒敲了敲深水利夏的脑袋,“我知道你并不喜欢看到我手染鲜血的样子。做个任务,没必要这么认真,把自己弄得不高兴。”
按照琴酒的说法,做任务就跟出门度假差不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没必要让自己的内心充满负面情绪。
深水利夏顿时就觉得他男人的形象又高大了几分,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了亲琴酒的脸:“你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帅!”
“那不说话的时候呢?”
“更帅!”深水利夏像个小迷弟,笑眯眯地说。
琴酒也被他的样子逗笑,气氛总算不再尴尬,琴酒目光柔和些许,揉了揉深水利夏的脑袋:“早点睡,你明天还要上课。”
这大概是除了赫敏以外,所有学生都不想听到的话了。
深水利夏也是如此,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哀嚎道:“梅林啊!我真希望明天就是星期六……”
琴酒拍拍他的后背,将安抚小孩动作越做越上手:“还有两天,忍一忍。”
深水利夏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学习能力很强,就这两下已经足以让他身体放松,连带着也有点昏昏欲睡——毕竟还是小孩子的身体,又忙活了大半夜,也确实是累了。
……
深水利夏是在拉文克劳宿舍的四柱床上醒来的。
多半是昨天夜里,琴酒把熟睡的他送回了霍格沃茨,以免赶不及去上课,引来旁人的怀疑。
当深水利夏迷迷糊糊地跟着室友泰瑞·布特来到大礼堂的时候,就看到整个礼堂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各种喧闹不休。
“这是……怎么回事?”深水利夏震惊地看着一些向来以冷静自持的学生都争得面红耳赤。
布特也是一脸的不解,幸而他们另外一个室友兴奋地解释道:“今天早上,洛哈特被人发现睡在医疗翼的大门口,他——他疯了啊!庞弗雷夫人亲自把他送去了圣芒戈,看样子下半个学期他是回不来了!”
这哥们也被洛哈特折磨得够呛,所以语气才会如此幸灾乐祸。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这哥们既激动又亢奋地说,“重点是,巴蒂·克劳奇!原来这么多年,哪个克劳奇家的食死徒居然被他爸爸用隐形衣藏在家里,并没有关在阿兹卡班!多亏了年轻的琴酒先生,魔法部才识破了老克劳奇的伎俩!”
深水利夏的眉头狠狠一跳:“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是……年轻的‘琴酒’先生?”
“是啊!”那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还把手上的《预言家日报》摊开给他看,“就是他,听说部长很信任他,还想把之前老克劳奇的位置给他坐呢!”
“要真是那样就见鬼了,他看起来这么年轻!”布特插了一句。
确实是见鬼了……深水利夏心想,照片上的琴酒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伪装,分明就跟阿兹卡班时期的他没有分别,福吉是眼睛瘸了,才会重用一个前食死徒的吧?
可福吉眼瘸,邓布利多的眼睛还好着啊!
有那么一瞬间,深水利夏怀疑他男人掌握了火影世界才会有的无限月读,把全世界都催眠了。
因为他看到他男人出现在邓布利多的身侧,而老校长还用热情的语调向台下的宣布:“由于洛哈特教授受了伤,因此魔法部特地派来一位魔法高深的巫师兼任本学期大家的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新老师——琴酒!”
琴酒目光锐利地扫了台下一眼。
然而这凶狠的眼神非但没有让人感到害怕,反而还有不少花痴男女兴奋地鼓起了掌。
毕竟刚看完《预言家日报》,他们一时间都把琴酒当成了英雄,还没法领略他的可怕之处。
原本也跟着大家鼓掌的哈利,却吃痛地叫了一声:“啊!”低头瞪了眼绿皮小蛇,“你干嘛咬我啊!”
而且咬的还是皮肤娇嫩的手腕内侧,哈利都疼出了生理眼泪,没想到蛇这么小,咬起人来力气还挺大。
伏地魔忿恨地瞪了眼台上感受着众人热烈目光的金发男人,差点没咬碎一口牙。
这个男人把他的灵魂塞进一条蛇里不说,还毁了他的魂器,掌握了他做梦都想占领的魔法部,更坐上了他求而不得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的位置!
黑魔王非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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