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猜我画的是谁”
挽挽在霍仿那个怀里蹬了他一眼。
不是那种生气的, 而是有些撒娇的那种。
挽挽最近被霍仿调教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这小眼神一打出去, 霍仿几乎受不了。
霍仿也有气息紊乱的时候, 但几乎很快就稳住了。
他现在是个喝醉的人。
不好这么敏感的。
这件事情妙就妙在,也许不能够真正地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但往这个方向无限贴合的无论语言还是肢体,都让人实在太血脉喷张。
“我不想猜。”
但在上的厚脸皮,挽挽可远远不及少帅。
少帅的脖子又埋在挽挽身上。
“很漂亮的曲线。”
少帅退后, “继续。”
挽挽深呼了一口气。
开始往各个部位上写单词。
人物画高手一出手,这黑板上的少女的妖娆, 挽挽都感觉到了。
他却说画的是她
瞎说, 她有这么叫人害羞吗
挽挽写完, 回头, 看着少帅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你喝醉了学得了吗”
挽挽拉他袖子。
“可以的。”
“那第一个,嘴, outh。”
挽挽的教棍指着黑板。
“什么”
“嘴, outh。”
之后挽挽又重复了好几遍,霍仿始终一脸困惑的样子。
挽挽觉得少帅是故意的, 弯腰在他面前,指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 “你看, 这是嘴。”
“哦, 这是嘴啊。”
少帅的表情很快变了, 勾起唇角, 一只手包住了挽挽的后脑勺。
挽挽的另一手也被拉着, 整个人被强势地拖进了坐着的少帅的怀里。
两条腿分别放在他身体的两侧,跪坐在他怀里。
少帅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把握着挽挽的后背。
少帅人压下来,挽挽不自觉地往后倒,倒在少帅的手臂上,再也下不去了。
少帅的吻,混合着酒精的味道,慢慢的融化在挽挽的舌尖。
少帅的大舌头轻而易举地挑开挽挽的牙关,和那躲在里面的小舌无限亲密地搅和在一起。
小舌仿佛变成了男人口中贪婪喜爱着的玩具,缠着一圈一圈地绕。
但始终不肯离开自己的领地。
霍仿眼中含笑地加深了吻,那架势仿佛要把他腿上的女孩子直接拆了吞入腹中一样。
慢慢地,小舌被大舌裹着越来越往男人的嘴里去了。
少女软软的手拍少帅的胸膛,除了发出闷闷的声音,拍算了自己的手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
霍仿忍了很久了。
吊着挽挽的胃口,又何尝不是吊着他自己的胃口。
挽挽只想抱抱他,浅浅地亲亲。
可是他想的更多,要的更多。
这些求而不得一致围绕着霍仿,挥之不去。
霍仿已经非常清楚自己这辈子会被挽挽吃得死死的事实。
霍仿的亲吻凶猛而热烈,急促得宛如热浪一潮一潮要将挽挽熄灭,让她窒息的感觉。
挽挽的手早就拍不停了。
她不要了不要了
大家浅浅地亲一亲,黏糊一下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把她嘴里的空气统统掠夺掉。
霍仿的嘴唇离开的时候,挽挽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霍仿亲吻着她的头顶,他也很喘息,但却是雀跃地兴奋的那种喘息。
“原来这就是outh的意思呀,挽挽教得真好。十分透彻。”
挽挽
“我们接下来学什么,是耳朵吗”
不等挽挽反应,少帅已经抬手握住了挽挽嫩嫩的耳垂。
“我们要不要学得细一点,比如说耳垂是什么,耳廓是什么,耳朵心是什么”
挽挽有点抖。
原来她只是个叶公好龙的
少帅之前的亲吻都没有这一次来的那么凶猛。
之前都是缠绵缱绻的,挽挽初尝这种滋味,自然新鲜又喜欢。
但刚刚,挽挽觉得自己的灵魂快要被吸走了。
“不不不我不来了”
挽挽推他,可是喝醉的少帅牙齿已经轻轻地咬上了挽挽的耳垂。
“嗯”
挽挽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眼睛里溢出来层层雾气。
挽挽的手抓紧了少帅的衬衫,扭成了麻花。
“你放开我”
冲击感太强烈,挽挽话都不完整。
挽挽挣脱不开,身子不适应地在霍仿的怀里扭来扭去。
少女自己不觉得,可这扭来扭去的身姿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比天空中的烟花还耀眼。
“别动。”
霍仿压住挽挽。
挽挽本能得感受到了危机,立刻不动了。
可怜兮兮地被困在少帅怀里。
少帅怜爱地抚摸挽挽的小耳朵。
学个英语单词学成这样,大概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若此时谁推门进来,绝对会慌慌张张捂着脸出去。
少帅这不是想学英语呀,是想借着学英语把挽挽就地正法。
“接下来我们学什么单词呢挽挽,脖子好不好”
挽挽死命地摇头,伸手抱住少帅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
“我累了,我不想教了”
挽挽可怜巴巴地说。
她甚至还坏心眼地试着垂了少帅一下。
软绵绵得没有力气。
少帅笑了一下。
挽挽也笑了一下。
挽挽主动讨好,亲了一下少帅,飞速离开,“今天不学了好不好”
“好。”挽挽正一喜,却见少帅并不放开她,而是把她抱了起来。
“挽挽,记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给我买一条街。”这家伙心一点都不黑,信口开河。
霍仿
“我答应给你画画。”
画画画画
“手好了之后,我就开始画了,昨天刚刚完成。”
霍仿亲了一下挽挽的额头,看着她呆掉的脸。
挽挽被放在桌子上。
她偷跑没跑成,还差点摔一跤,幸好霍仿眼疾手快把她捞起来。
“毛毛躁躁的,摔疼了吗”
说着把宣纸递给了挽挽。
挽挽只能接过。
果然又是这种。
第一张是那天晚上挽挽在霍仿的床上,被他压着咬了他肩膀的画。
可霍仿在这张画里画了他自己,不像以前那样一笔带过,精画的。
男人脸上有着浓浓的笑意。
宠溺地看着自己怀里张牙舞抓咬人的少女。
挽挽看得脸红红的。
第二张是那天在浴室被他抱着在镜子前亲的画。
反正一张比一张刺激,欲语还休。
霍仿神情间有些无奈地看着挽挽。
他有千万种手段对付敌人治理下属,可是面对挽挽,他能对她做什么。
无非就是看她现在对他兴趣浓厚,让她暂时尝一尝相思之苦。
以期挽挽会松口。
搬出卧房,撤职,不让她靠近,霍仿为数不多能想得到的手段就快要用尽了。
要是到最后,挽挽依旧梗着脖子不肯答应那要怎么办难道他霍仿真的要沦落到以权势逼迫心爱女人嫁给他的地步
而且挽挽这家伙是有逃跑的前例的,霍仿得防着她这招。
府里的婚礼筹备已经进入后半期。
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正式成婚了。
面对少帅的“良苦用心”,挽挽丝毫没察觉。
她就觉得少帅是牛氓。
她那最多算是热恋中的小女友想时刻和男友腻在一起,少帅这个攻击力实在太强了。
挽挽的鼻子有点热,脸也烫烫的。
“我我我”
少帅拉开椅子坐下,“挽挽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么问了。
每一次都期待挽挽说,“我改变主意了,我愿意嫁个你”。
但挽挽一次都没有。
这一次似乎和之前都不一样。
挽挽憋红了脸,霍仿认为她在纠结。
最后挽挽说,“你以后少给我看这些少儿不宜的画,我还是个宝宝呢”
尤其是第二张,细节为什么要这么到位
没你这么色咪咪的宝宝
少帅
挽挽看准机会,说完就溜了。
肚子留下少帅一人独自留在书房里头疼地揉着眉骨。
他用纸巾擦掉了眼尾的红晕。
眼尾一片干净。
醉,自然是没醉的。
第二天,挽挽毫不意外地得知了少帅免除了她英语教师的职务。
挽挽都发现了,少帅就是这么一步一步把她逼到角落里。
下一步就该是让她搬出主院了。
没做完一件事,少帅就会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挽挽无比聪慧地看透了。
招数都快用尽了吧。
挽挽坐等招数用尽的时候。
挽挽不该聪明的时候贼聪明。
但,凡事都有意外。
第二天是霍家举办晚宴。
挽挽虽然没有任何职务了,但好歹还是客居在帅府的娇客,因此她也受到了邀请。
大牛小牛铆足了劲给挽挽打扮。
大牛还哭,“小姐你别怕,不管你去哪里,大牛都跟着你,我出去做活,能养活小姐你。
没了少帅,还有别的好男人,怕什么的呜呜”
挽挽哭笑不得。
她和霍仿两个人较劲。但不管最终谁向谁妥协,总归还是在一起的。
大牛咸吃萝卜淡操心。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可爱。
“但少帅的前女友,谁敢要呀”挽挽笑眯眯地一问。
大牛立刻崩溃了,“我苦命的小姐呀”
挽挽照例很早到宴会大厅那栋楼。
少帅没有和以前一样早早到。
而是最后压轴出场。
挽挽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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