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赌博,”十年后的狱寺隼人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但是,这两个结果里面,却没有我想要的。”
‘果然吗?’狱寺已经冷静了下来,没有再带着仇恨的情绪去看这个影像,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以最冷静的态度才能去分析影像里的信息。
“如果看到这个影像的人是十年前的狱寺隼人,那么就代表十代目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去发现日记本里那些G文字了。”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浑身颤抖着,眼里全是痛苦,“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十代目要你交给十年前的十代目的日记本里,有一封只有十代目才能看到的,十代目写给十年前的十代目的信,我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但是......”十年后的狱寺说,“如果十代目以这种方式送这封信的话,就代表十代目不想让我,让十年前的狱寺隼人知道这件事,这种情况,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狱寺眼睛慢慢的睁大,里面带着一丝恐慌。
“那就是像之前十代目对白兰的时候一样,十代目......会死。”十年后的狱寺隼人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的憋住了最后的几个字,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把舌头都咬破了。
“但是,十代目特意写信给十年前的十代目,就代表这件事和十年前的十代目也有关系,根据我在那个女人身边收集到的资料得出的猜想,有很大的可能是,当十年前的十代目打败那群家伙的时候,十代目就会死。”
“你说……什么?”狱寺死死的盯着影像,希望能发现一丝十年后的狱寺隼人在说谎的可能,可是,找不到,找不到!
“这只是我的猜想,并没有证据,所以我也不确定,十年前的十代目,会不会出事。”
尽管十年后的狱寺隼人说只是猜想,但狱寺知道如果一点根据都没有的话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给他。狱寺的心沉了沉。
“我不知道十代目为什么会做出这种选择,也不知道解决的方法,接下来的一切都要由你来完成。我调查的资料,在这个影像被打开之后就会自动出现在U盘里,你按照正常的方式再打开一次U盘就能看到了。”
“最后是我的请求,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十代目。我没有做到的事,接下来就由你来完成,狱寺隼人。”十年后的狱寺说完这句话之后消失了,影像到这里就结束了。
“......”狱寺低着头看着手里的U盘,并没有半点的犹豫,“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而且,我一定会和十代目一起活下去,这是我答应了十代目的,我一定会完成!”
狱寺没有半点停留,重新打开U盘,查看里面多出来的资料。
这就是狱寺的训练改变的开始。
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没有查到的,十年前的狱寺隼人并没有浪费时间去自己查,而是把视线转移在了vento身上,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他成功了。在他以各种方式缠了vento很久之后,vento总算是答应了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能通过考验,他就把真相和解决的方法告诉他。
“我事先说明,所谓的解决的方法,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并没有经过实践的理论性的东西。”vento看着缠了他好久的狱寺,说,“即使是这样你也要知道吗?我的考验可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那是当然的!”狱寺没有半点犹豫,几乎是在vento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回答道,“哪怕只有一丝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十代目,就由我来保护!”
“那好吧。”vento闭了闭眼,认同了狱寺的坚持,开启了最严峻的考验。
除了vento和狱寺本人,没有人知道狱寺到底经过了怎样的考验。
只知道,当狱寺从vento建立的空间出来的时候,浑身沾满了血迹,甚至一踏出空间,就连站都站不住了。
这是在家里坐不住过来找vento加强训练是看到的场景。
“喂!狱寺!你没事吧?”山本跑过去接住倒下的狱寺。
“不用你管,棒球笨蛋。”狱寺咬牙推开山本,强撑着想站起来,可是腿上的伤却不容许他再逞强。
“狱寺!”山本再次接住狱寺,直接无视狱寺恶狠狠的眼神,那如剑刃般锐利的眼神直直的刺向狱寺,“你难道忘记了你对阿纲说过什么吗?你还想变回没有遇到阿纲之前的狱寺隼人吗?”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棒球笨蛋!”狱寺揪着山本的衣领,将他拉进,身体的虚弱让他不能像平时一样对着山本吼,但虚弱的声音却并不能妨碍他的气势和他的决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棒球笨蛋,你给我听好了,我说过要和十代目一起活下去,陪十代目一起欢笑就绝对不会食言。”
“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最好离远点,要是敢妨碍我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狱寺瞪着山本说,“还有不准告诉十代目我受伤的事,你听到没有!棒球笨蛋!”
“......”山本看了狱寺一会,突然笑了,“那我也要参加。”
“你、你说什么?!”狱寺感觉自己会被气死,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说过不要来碍事的吧?!啊?!”
“能让你这么做的事一定是有关于阿纲的,对吧?狱寺。”山本在这种时候意外的敏锐,“那我也要参加,多一个人也好做事啊。”
“一点都不会!你这家伙的存在只会妨碍我!!!”狱寺原本苍白的脸都被气得有了一丝血色,该死,一开始就不该让这家伙一起训练的。
“你不答应那我就去找阿纲好了。”山本笑着说,“正好也问一下阿纲他遇到什么麻烦了。”
“!什、”狱寺感觉自己的伤好像更重了,“你等等,棒球笨蛋,这件事不能让十代目知道的!我知道了,让你参加就行了吧。”
在山本那爽朗(?)的笑容下,狱寺还是妥协了,总不能让这家伙真的去找十代目吧。
“啊哈哈,对嘛,狱寺你身上那么重的伤总不能一直不出现吧,让我加入的话阿纲那边也比较好解释。”山本似乎完全没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让狱寺增加了同意他加入的理由。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偏偏目的就这么达成了。
这该不会就是雨守传承下来的东西吧。一直在旁边但是被无视的vento看着笑得爽朗的山本,突然想起了初代的雨守朝利雨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方面他们两个有点微妙的相像。
好像听Giotto说过,曾经G也是经常这么被迫妥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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