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赦赦闯江湖之孙神医

    普法系统很无奈【大赦赦啊,我提取记忆也只能提取你上上辈子的记忆。需要我多说吗?】

    【那你就不能结合《红楼梦》还有那些红学分析分析!】

    【臣妾做不到啊!我私以为你在外历练历练,等红楼开篇了,那就是有担当的一家之主,到时候发展发展律法,利用十二金钗们的才智,提高提高妇女地位,坐等积分刷刷增加,岂料这个衍生的世界太玄妙,不等你刷boss,boss追着你刷。】

    贾赦听着那悲从欲来的话语,也跟着伤心起来,默默掏出印鉴递给常柏,“你和无名带着大人去万永商号取银票或者现银都成。不过还是那一句话,尽量不要过多将贾林两家绑一起啊。”

    瞧着情绪莫名哀怨悲伤的贾赦,屋内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不解。

    “叔,你要是不乐意跟林家牵扯,那我们就不管嘛。”贾珍说完,扭头跑到床榻翻了翻包裹,回来递给稽查司官吏,“四万两银票,你们拿去办案,多得就算犒劳你们辛苦啦。林家的事情不要告诉我们。”

    瞧着贾珍这慷慨大方,理所当然的偏亲不偏理的,贾赦失笑了一声,抬手揉揉人脑袋,看着贾珍那双不染世事的眸子,忽然觉得自己心中酸酸涩涩,真带着些长大的疼痛,语重心长道:“哪有这样的事。你都娶媳妇是大人了,所有的事情,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去面对,不能挑三拣四的。”

    “哦。”贾珍极其敷衍的应了一声。

    “等会在说你。”

    贾赦哼了一声,他虽然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但是要长大一起长大,不能他一个人变得有担当,那样一点都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那样子还算什么都挺好?!

    恢复了些活力后,贾赦笑盈盈与人寒暄几句,把人送走,当然也提了一点小小的要求,他们都这般配合了,稽查司一定要查查燕山五虎。

    “当然若罪不及死,那也就惩罚一顿便可。”贾赦维持最后的一丝理智,一脸真挚的开口。

    听到这话,稽查司官吏含笑点点头,在接下来查探的过程中遇到同僚,还忍不住赞誉贾赦一句,“荣公大少看似娇纵,但却也是赤子之心,以德报怨!非传言那般真混不吝还仗势欺人。”

    且渐渐的随着越多“珍御史”的事迹流传,贾家子弟在三司的名声倒是越来越好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现如今稽查司忙着去查探挖墓之事,而贾赦忙着翻贾珍的包裹,“你带这么多钱出来干什么?当小肥羊啊?还有家里的印鉴带出来了?宁府的公印?这族徽……这飞镖?”

    贾赦面色都白了一瞬,后怕不已,舌头都有些打结了:“独苗苗啊,万一你丢了包裹被打劫了怎么办?”

    钱财不说,这印鉴若是流出去,那是要了老命的东西!相当于后世那什么公章罪了!

    “珍儿,二……二十万两?”贾政接手清点过那厚厚的一叠银票,面色都有些恍惚了。

    这一路无名管账,但是他贾政记账。

    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除却某些大额的花销外,他们基本的衣食住行,在贵都没超过十两的。

    连带侍卫全算一起,还有那千蛛手风一风二两送的打杂的一块儿,八十一号人!

    瞧着一个比一个夸张的叔叔,贾珍不耐抬手抢过马镖,哼道:“需要那么大惊小怪嘛。那么多侍卫在呢,再说了还不是赦叔你说的,行走江湖有钱最最重要了。再说了,二十万两而已,很多吗?我只带了三十万两出门的呢,赦叔,你摸着良心说说,你自己一路花销多少了?我还要一路遇到好吃好喝好玩的,买回去给妙妙。出门在外,我爹娘叔祖父叔祖母婶婶他们,还有我岳父岳母那里都不能落下啊。”

    一列举,贾珍铿锵有力,怨念不已:“我还觉得我带少了呢。”

    贾赦捂额。

    【亏《红楼梦》五十三回还把贾珍写得那样机智,气死我这个当叔叔的了!】

    【其实就觉得花钱这方面,你们叔侄没差别。】普法系统不想去回忆贾赦那关于一钱和一文之间的兑换了。

    贾赦哑口无言,哼哼唧唧的给自己找面子【也不能这么说,的确宁府比我荣府有钱点。他们除却战功发家外,每年朝廷还会给马场的分红!只要宁府不作死,当然……当然后继的皇帝要点脸,宁府小富贵还是有的。】

    大伯母那马场本来当嫁妆入贾家的,但列祖列宗啊,这……这谁敢收啊!有军权了,再囊括马场,还是囊括整个西部,西北西南都响当当的一霸,这妥妥拥兵自重了。

    所以是整个上交国库了。

    当时泰安帝虽然还小,但也是个要脸的,贾家也要脸,毕竟嫁妆不是。你来我往一番君臣情谊后,约定每年给大伯母一成的分红。

    因为私企变国企了,虽然战马卖兵部便宜了,但光汗血马就能搂着圈钱了,经营得一向是红红火火。光一成的分红也有十来万。

    大伯母基本上都用来买地了。等地买太多了,基本上也是金山银山堆积着。江湖豪杰嘛,还是最爱黄白之物了。

    再加上自打大伯母失了长子,产下贾敬后,又缠绵病榻的,以致于宁府就这么根独苗,然后独苗又这么根独苗。在别的小朋友还是领月钱显摆的时候,贾珍小朋友就是腰带揣着库房钥匙嘚瑟了;在旁人上个青楼吹个牛掰但私下里还得撒娇甚至还得借钱的时候,贾珍已经当爵爷,当家做主了。

    超级讨打!

    【曹爸爸为什么给珍儿人设那么好,我也宁愿有爬、灰、丑、闻!都是色中恶、鬼,不差这一项。只要给我爵位族长,还有独苗!独苗!!!】

    普法系统懒得理会贾赦。

    贾赦干嚎一阵子没个回应,也就作罢了。眼眸扫扫拿着马镖一脸骄傲嘚瑟的贾珍,抬手勾着人脖颈,压低了声音,面色无比肃穆:“把这玩意送回京,不许拿出来。现在什么环境?那血月神教多神经叨叨的,因为一些谣言都敢去挖坟了。也就咱老祖宗随太、祖葬,皇陵不好挖。否则都说不准。大伯母可是宰过血月神教那什么狗屁圣女的。”

    说到最后,贾赦忧心忡忡:“江湖人大多讲究个报仇,要灭门的。”

    “那你先前还说打着马场的旗号去闯灭魔大会?”贾珍紧紧抱着马镖,机智反问,“那样不更危险?”

    贾赦听到这话,楞了楞,“也对哦。”

    说着,扭头看贾政。

    贾政难得敏锐的抬腿就跑。

    “贾政,你个蠢货!你坑死我了!上辈子坑我,这辈子还坑我?是不是下辈子还坑啊?”

    “天杀的!”

    “贾赦,你自己没思虑周全,还怪我?”贾政跑不过贾赦,跟着回怼过去,“你只想着进日月山庄参加灭魔大会啊!”

    “…………”

    瞧着争吵开来的两人,贾珍麻溜的把自己的家当裹了裹,跟着侍卫们一同逃离是非之地。

    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贾珍幽幽的看着已经在翻书的秦楚涵,看了又看,叹道:“秦三叔,你可真文静。”

    秦楚涵目不斜视,连眼皮都没掀起来。

    “哎,叔,看什么书啊?打算考状元?那你得先认祖归宗,要不然不上户籍没名帖,你都没人作保……”贾珍显摆自己知晓的手续,“这一切都需要我这个族长出面的,懂不啦?看看贾氏一族族长的徽印!”

    说罢还翻了翻,掏出一枚雕刻着同气连枝的四个楷体小字的印鉴,贾珍道:“看你那么漂亮还救赦叔,我才好心好意跟你说话呢?否则就你这一路都不理我,都得罪我,那叫什么一个竹子难书,我……”

    正滔滔不绝的贾珍话语戛然而止,扭头看着出声打断他的贾赦。

    “知道你活着不容易,怎么就那么爱在死亡边缘徘徊呢?”贾赦边说边走进来,揪着贾珍后衣领就往外走,顺带道了一句:“今日这事谢了!”

    说完,虽然脚步外走,贾赦还是眼眸滴溜溜的往后看,就见秦楚涵依旧木头桩子似的一个,没点反应。倒也像是履行先前所言的,桥归桥,路归路,互不干涉。

    但……

    “没礼貌。”贾赦嘟囔了一声。

    “你们不问自闯就礼貌了?”秦楚涵抬眸看了眼贾赦,面色带着一丝的无奈:“若我在练功,都能被岔气了。”

    “这……这么严重啊?”贾赦一惊,挠挠头,“那……那你慢慢修炼啊,以后若是练功,提前说一声,我一定管好珍儿不让他来打扰你。”

    “怎么就……呜……”

    抬手捂着贾珍,贾赦把人拖走,“你继续啊。我们还聊一聊保护公章的问题!”

    思来想去,是真真不放心这些印鉴随着贾珍跑。他才不是想到来感谢救命恩人呢!

    哪怕有侍卫在,可万一侍卫中有人玩潜、伏怎么办?

    名帖没管好,红楼梦里那王熙凤拆散长安有情人的罪孽,两条人命算贾琏身上的。说来他儿子也挺惨的,被媳妇坑,还有被眼前这珍大哥坑个孝期淫、乱。而印鉴,尤其是宁国公府的印鉴,那是最初太、祖爷赐下的,朝廷还没收回去,就代表还能有朝一日恢复祖宗爵位的。

    “叔给你藏着。”来到房间内,非但让贾政把着门,眼观八方耳观六路,贾赦躲被窝里,给人悄悄耳语,隔绝会手语的,“你要是真显摆,我们刻个萝卜章,好不好?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在外头万一打斗起来嗑了碰了怎么办?”

    【宿主,你这有点一言难尽啊。】

    “那马镖给我,其他你藏着。”贾珍丝毫不犹豫的开口,说着就要掀被子。

    这爽快的,气得贾赦愈发无奈。他拿贾珍的名帖印鉴,也是这么容易。这熊孩子没点防范意识!哎,也就是日后没了他爹,贾家陷入危机中,被坑多了,才学会成长。

    “不,给你雕些萝卜章。到时候看看,你也学会点机警。懂吗?我们偷偷的,谁都不说,知道吗?”

    贾珍对此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但日后万万没想到还真有人偷盗的,倒是学会了些成长。

    现如今贾珍除却钱,还有自己的印鉴,其他被贾赦全拿走,连多一个眼神都没有,反而还拿着马镖,抑郁不解,“叔,你说为什么那魔教不找我们?连话本中的刺杀都没一个呢。这一路走着好安生好无聊啊。”

    “想打你了。”贾赦仔仔细细将印鉴整理打包好,往自己包裹最最底层塞—当然也不过障眼法,最重要的是塞进普法系统内的背包里。

    瞧着贾赦那忙忙碌碌,紧张兮兮的模样,贾政垂眸翻书。他不能比那谁差!

    贾珍:“…………”

    瞧着贾珍还想说话,贾赦一拉人,“去洗漱睡觉了。等到灭魔大会,我们可以直接问他们。这欺软怕硬的,敢寻林家孤儿寡母的,却不敢找我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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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知晓血月神教似有行动,但一行人有心想快马加鞭赶路,但无奈马术压根没有,还是按着以往的调子,慢慢悠悠走了七八天,才到了苏州。

    “姑苏”两个带着岁月光辉与沧桑在城门之上,带着些柔情与豪迈,彰显着一地的风韵。

    “好字。”贾赦骑着毛驴,昂头看了一眼,“啪”得一下展开扇子,点评了一句,然后招呼贾珍还有贾政,“来来来,站城门这茶棚附近,就取景挺好的,我们画一张留念!”

    对这套动作贾政从最初的抗拒,但经历开封府游玩后的娴熟,甚至现如今都能想好摆什么的姿势够入画更美,能够让当地的画师画得惟妙惟肖。

    贾珍昂首挺胸,神气扬扬的,照着就摆姿势。他爹娘也爱画画,他可没少被入画的,很有经验的。

    待一张画完过后,贾赦挥手,“二丫,小楚你们也过来,画一张。都别拒绝,否则你们害我,让爹觉得我排挤了你们,那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说着,贾赦干脆一手抓一个。

    秦楚涵沉默的看着贾赦,神色复杂,一时间都发觉自己寻不到词汇来形容。

    而二丫虽然有些畏惧,但还是习惯了听从,露出一抹微笑。

    侍卫们微笑的看着游山玩水的少爷们,也很开心。

    “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呢?干什么来的?”守城的侍卫看着一大帮人在城墙不远处写写画画的,面色带着凶狠来巡视,喝道:“把你们的路引都拿出来。”

    “我等是宁国公后裔三等威化将军的随扈。此我家老爷的名帖。”常鸣干脆的将贾珍的名帖拿出来,“我们慕姑苏文化,前来学习一二。”

    为首之人一见名帖,当下就跪下:“还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莫见怪。”

    “查探可疑人士也是诸位尽忠职守,职责所在。”常鸣赶忙把人搀扶起来,宽慰了几句,而后声音带着困惑开口:“不过还恕小哥见谅,我们一路行来,听闻此地要举办除魔大会?”

    “若非如此,我等又如何这番勘查甚严。实在是有些……”侍卫摇摇头,视线扫贾赦一行看了眼,低声道:“这位大哥,也不是小弟多嘴。这城内现如今多江湖……豪杰,诸位还是小心点为好,若是冲撞了将军也不好。”

    “多谢,这些就请小哥们喝茶解解渴。也劳累了。”

    “多谢多谢。”侍卫看着一捏荷包,兴奋给人连连鞠躬,才带队离开。

    目送守卫离开的背影,常鸣眉头拧了拧,跟常柏一行又交流了一番,着重安排好守卫工作。

    他们家公子虽说是闯江湖,但还是游玩为主的。

    就如人自己所言,江湖风景党。

    贾·江湖风景党·赦还是牢记自己的大事的,让画手画了一张大集合照后,便施施然骑着小毛驴进城了。

    进城之时还牢牢记得自己身边还两黑户,把人扔马车内。有贾家的名帖在,守城的自然也不会一一辨认过去,很快的便放行了。人生头一次如此进城的无名和千蛛手默默相顾无言。

    入城第一件事,贾赦自然不会去考虑今晚住哪里的问题,反而直接按着情报冲去见心心念念,神交许久的神医孙忘忧。据说孙神医今日义诊,就在观前街的老庙前。

    贾珍对人这态度挺不解的,“叔,我们有太医,实在不行还能请御医,你对一个江湖郎中这么推崇干什么?我觉得像无名这样的杀……不……”

    看着被扔到自己身上的糕点,贾珍气得哼哼驾驴走远。

    “看我多机智,像他这种情绪不稳定的,就只有骑驴的份,否则闹市飙车,就是重罪了。”

    “呵呵。”贾政懒得理贾赦,也骑驴走远。

    贾赦愤愤咬口酥式月饼,挥鞭去追赶。

    一到传说中的义诊之地,那简直跟庙会没什么区别,人挤人的,闹哄哄一团。贾赦仗着侍卫开道,才挤到了围观热闹的最前头,当下眼睛就瞪圆了。就见前方排队的一行中,有个白衣书生跪地,瞧着身影都有点摇摇欲坠了,好不凄惨。

    “这……这怎么还跪了?不是义诊吗?”

    “可这家人得罪神医了。”旁边一老汉闻言当即就热心说了,“公子,听口音您外地来的吧?难怪不知晓啊!”

    “老丈,说说,这怎么回事啊?这赶过来求医的,看起来心挺诚的啊。”

    “这也是个孝子,都跪了三时辰了,天蒙蒙亮就跪了,都一连三天了。据说是他家老太太不惜福,把神医得罪了去。据说先前是沈庄主还有知府大人亲自请着神医去他林家给老太太看病,可老太太是仗着自己还是诰命,对神医不信任,还说不会让江湖人进府,哎哟这话说的,神医也是有脾气的人啊。”

    “就是啊,神医对老百姓挺好的,在姑苏期间,每旬都会义诊呢。真正药到病除!那林家也不看看现如今的光景,还摆着侯府的谱,那怎么不去京城住着呢?”

    “……”

    贾赦闻言,扭头看看贾政,赶紧拨开围观凑热闹的一群,去了求医队伍里,打量着跪地的人。

    其实……其实按理说,他们都没见过林海长什么模样。毕竟,男大十八变嘛。且哪怕上上上辈子,他见林如海的面也少。毕竟人在外为官多年,述职进京,上门拜访的,也不会拜到他这里来,当然他也不乐意跟人叽叽歪歪的。

    只不过互相寒暄一句,你好我也好就散场了。

    但看这小白脸刷白的模样,在结合热心市民的话语,贾赦想想,还是先打算保险点,问道:“可是姑苏林家文信侯后裔,林海?尊父名讳林慎?”

    毕竟太不像了。

    记忆中的探花郎,好歹还是俊俏的,不像现在病恹恹的。

    林海竭尽全力的想要抬眸打量眼陌生人,但还是控制不住近日的劳累,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哎,贾政赶紧扶着,”说罢,贾赦横扫了一圈,“人呢!林家仆从就没在吗?”

    “林师兄是向书院请假,偷偷跑出来了。”

    听到旁边一个书生的话语,贾赦气噎,“这……这什么破事啊!神医,出人命了,神医能不能插插队啊,这急救啊!”

    贾赦话音落下,一个药童模样的人便走了出来,从容淡定的,“不能。我家师父有规矩不替林家看病。若是公子心急,旁边左转绕过一条街在右转在……”

    “停!”贾珍头大,“我们是外乡人,跑来跑去的,不是耽搁时间,延误治疗了怎么办?”

    “再说了,”贾珍抱拳,昂首挺胸,“你们师父是不是无忧谷的,老谷主姓孙的?那就得了,让他出来治病,就说我贾珍说的!你们老谷主昔年可答应了我曾外祖父要忠心耿耿的。”

    “珍儿,”贾赦面色一沉,拉着贾珍,低声,“大庭广众的你别胡说八道。让常柏随便请个大夫看看就好了。”

    “我没有胡说,孙思本来就是兽医嘛!马场医马的。”贾珍甩袖,“兽医天赋好,据说死马都医活了,我曾外祖父惜才才推荐去学医的。我祖母说……”

    贾珍话语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走出门的人,惊骇得瞪圆了眼,下意识的捂捂屁股。

    贾赦看见一步步走过来的人,瞳孔一缩,他……他忽然想到了上上辈子某件事的另外一种可能。

    替的不是他敬哥,而是眼前这位。

    眼前这人,长得……长得还真像……像他敬哥,或者确切说像贾蔷。那个莫名其妙认祖归宗的宁府嫡长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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