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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被烛台切背回五条部屋的路上被冷风吹醒,此时已是深夜。
细心的烛台切注意的你醒来了。
“啊,「鹤丸先生」没事吧?”和山姥切殿摔在一起了。
你揉了揉脑袋,好疼啊“唔,没事,烛台切殿放我下来吧。”
你刚刚站定便听到烛台切说:“「鹤丸先生」还是叫我光坊吧,哈哈,总觉得不太习惯呢。”
你点点头,东摇西晃的向前走去,老妈子心的烛台切上前扶住了你。
“光坊没喝酒呢。”闻不到酒味啊。
“嗯,已经习惯在这种时候照顾别人了呢。”烛台切笑了起来“我还是很擅长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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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 你想象的安安稳稳睡一晚上的场景并没有发生,某白发的搞事鹤拉着短刀们和几个没喝醉的刀剑跑到了部屋。
“宴会结束怎么能没有惊吓呢?我们来讲鬼故事吧。”鹤丸国永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赞成!”黛蓝色长发的鲶尾第一个响应。
“赞成哦!”绿发的大太刀歪了歪脑袋附和道。
“真的要玩吗?”厚有些犹豫,退会害怕吧?“我……没问题啦。”退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有鲶尾哥在呢。”
“那……就开始吧!”鹤丸国永脸上露出了一个跃跃欲试的表情,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你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却睡不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鹤丸等刃举着蜡烛。
虽然可惜于兼先生没来但崛川国广还是最先举起了手“我先来吧。”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墓地上……”
轮到清光讲鬼故事时鲶尾忽然说肚子不舒服“我先去了,你们讲……”
……
“在昏暗的楼顶……”
……
很快轮到鹤丸国永讲怪谈,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在一个深夜里,一群年轻人在宴会结束后聚集在一间屋子里,忽然又一位青年提议道‘我们来讲怪谈吧!’其余的人欣然接受。”
房间里忽然泛起一股凉意,物吉贞宗抖抖了抖,向一旁的太鼓钟贞宗靠了靠。
乱有些害怕“为什么和我们有点像啊……”
鹤丸不为所动继续道“他们开始轮流讲起了怪谈,风把窗户吹的‘Duang’‘Duang’作响,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敲门声响起,咚咚咚咚,屋内的年轻人们开始有些害怕。”
你好像听见屋外有风声。
“女人的呼救声愈发凄厉,年轻人走到窗边查看,正当他靠近窗户时,玻璃突然碎了,一只泛黄的眼珠冒了出来,‘桀桀’四处回荡着女人的怪笑。”
大和守安定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呼救声,“还是把灯打开吧。”
鹤丸嘿嘿一笑,吹灭了蜡烛。
屋内漆黑,只有屋外的风声呼呼作响。
“救命……啊!!”
似乎有女人的呼声传来。
“还是……开……灯吧?”乱觉得他们就在故事中。
“啪”灯光闪了闪,灭了。
“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呜呜呜呜,我、我们……”五虎退话为说完门外的呼救声便大了起来。
黑暗中,鹤丸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嘭”的一声,窗户碎了,坐在窗边的陆奥守吉行吓的不轻。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道“故、故事成真了……”
“桀桀桀桀”女人的笑声响起,一只泛黄的眼珠从窗口滚落。
黛蓝色发的白衣女鬼飘了过来,鲜血顺着她的衣摆滑落。
“啊啊啊!!!”短刀们吓的尖叫起来,他们都未带本体。
“笑面君就靠你了……哎?笑面青江呢?”一边的清光懵了。
“机会难得啊,我们抓鬼吧!”鹤丸搞事的手蠢蠢欲动。
你觉得不太对,鹤丸国永的表情有点其怪。
月光照了进来,鹤丸国永回过头对你笑了起来。
另一边的太鼓钟贞宗已经抱紧了物吉。
漆黑的走廊如今显的格外阴森,女鬼忽隐忽现的身影在周围飘荡。
“桀桀桀桀”
咦?这个声音……厚有些疑惑,怎么像鲶尾哥呢?
厚瞟了一眼女鬼黛蓝的长发,呵呵鲶尾尼,你真闲啊!
厚再回头看了一眼某鹤诡异的表情,啊,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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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拽下了“女鬼”的白衣,踩着木屐挂在走廊上的鲶尾还有点懵,啥情况?
他和鹤丸国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懵逼,笑面青江还没出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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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鹤丸国永有点虚,他该怎么解释一下呢?
“……额,是试胆量的。”鹤丸灵机一动。
鲶尾随声附和,他可不想被小叔叔和一期尼教训。
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鹤丸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我可是有着丰富的逃跑经验的!
“鹤丸你站住别跑”清光一众紧随其后。
你:还有谁记得这是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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