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方然是很懵逼的。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就睡了那么一丢丢、真的是一丢丢的时间!
自己一下子就好像火了一样这家伙可好刚装神弄鬼又是灌玄麦甘桔又是权杖乱舞不管怎么的的放到了那两个跟说相声一样
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不光花式都组队来扎自己心的混蛋。
刚准备躺回自己沙发上继续睡的方然就看到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排上了队。
方然:“”
沉默
所以说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消息传的真的就这么快么!
丶(iДi)ツ┏━┓(含泪拍桌)!
面对一个脸色苍白虚弱、目睹了刚才方然‘催眠’全过程的男人带着一脸看到了救星一样的解脱表情方然只好嘴角抽搐的坐回办公桌的后面。
满脸复杂的选择把自己老中医的身份贯彻到底。
自己装个逼跪着也要装完
话虽然这么说
但是狗蛋啊!!!
在方然咬着牙的放到第七个在他说完自己‘忙着挣钱顾不上家庭导致老婆跑了独自一人面对一屋子钞票醒悟自己这一生简直虚度没有得到任何宝贵东西最后因为抑郁失眠数年’的时候方然真的想一嘴巴子抽过去的男人后
他发现门外排着的人非但没有少
反而他娘的又多了一倍的长度!
干!(╬◣д◢)!
从一开始的做戏做全套到最后‘管你噜噜噜噜我上去就直接一挥手’心里怒吼着‘还有完没完了啊怎么这么多人啊’的方然并不清楚。
他几乎是每‘催眠’一个人那些昏昏欲睡的家伙都会在自己的交际圈中感动涕零的发自己失眠终于有救了的消息。
而他们是什么人啊。
商人啊!
还有什么比这帮商人人脉交际更广的?
哪怕就是没被人看到这帮人精们都会主动联系自己认识的被失眠所困扰的人比如说哪位领导、哪位老板、哪位熟人的年迈父母、卖个人情拉近关系。
于是
因为效果实在太好在所有体验的人感官都神乎其神所以也就导致
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由于人数太多只好从楼下抽调病床催一个放一个然后往走廊里一排一堆成功人士大老板就和育婴室的小宝宝一样整整齐齐的一排排睡觉觉。
最后忙的像是流水作业一样连洛远山的青年助理小王都被方然抓来当苦力。
负责把人抬到床上。
这还不算打算坐飞机来的和已经坐上私人飞机来的非京城的人
哈哈哈(尴尬)
但是方然心里究极炸毛的咆哮道!
干李良!老子要睡觉啊!
然后心里捂脸感觉自己没法直视外面还排着的那么多人。
我滴天我又不是缺钱倒不如说除了上次去临府街区这个暑假我就没有花钱的机会!
所以各位壮士咱们请回好不好?
而此时此刻方然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埃布尔。
我滴天这回终于连外国人都‘慕名而来’了么?
我今晚还能回家么
“你你你”
方然嘴角抽搐的缩在老板椅看着这位刚刚就如同劫法场的梁山好汉一样的气势用着中文高喊了一声‘等等!’的外国友人心里冷汗的想到。
他
这是对于我放倒了他负责捧哏的搭档而心生不满么?
然而站在对面的埃布尔已经惊愣住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华夏在这里在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青年手中看到这样东西。
上次见到它还是在科迪勒拉山北部的起始点阿拉斯加附近的那一整片几乎算上一个小城市的菲斯尔德帝国庄园里。
那一晚的十年盛会上。
切面尖锥的尾端蔓延出流线的山脉、水流、龙仿佛从底部生长交织构成了纤细优美的掺入黄金等等贵金属的杖身。
山脉纵横刚硬水流旋转柔和龙形张开巨爪栩栩如生三种完全不同的风格被钻石、翡翠种种宝石雕琢镶嵌最后在杖首交织盛放!
铸入那颗巨大的深红水晶!
埃布尔两眼发直的看着那几乎是笼罩在一层金色辉煌雾气中的权杖不说这除了他这种菲斯尔德核心高层几乎没人了解的外形单从顶端那颗菲斯尔德崛起之时发掘、举世无双的天然血红水晶就排除了一切作假的可能。
从第一时间就让埃布尔就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他上次最终在菲斯尔德主人手中见过的那一柄奥布莱恩家族最高地位的象征
——绯红女皇。
不可能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埃布尔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是身居菲斯尔德负责整个亚洲产业总负责人的高位他迅速的反映过来但还是难掩眼神震撼深深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绯红女皇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办公桌后方然被他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最后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深红权杖微微出神
而走廊外埃布尔一脸焦灼他飞快的来到了一个角落对着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华夏女性开口命令:
“启动卫星频道申请我的私人专线快用你最快的速度!”
“我明白了。”
她冷静简单的回答道不到一分钟后埃布尔带上了耳机看着她手上银色的通讯装置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的拨通了一个长达22位的号码。
只有他们菲斯尔德最高层员工接近百万中只有不超过三十个人知道的号码。
通讯无声的被接通屏幕上一个银色胡须的威严老人出现在深红窗帘的前面山岳一般的声音开口:
“洛克菲勒似乎没有理由让你在这个时候打通这个电话。”
“很抱歉先生。”
埃布尔立刻微微躬身行礼致歉但是他立刻脸色严峻的开口声音凝重。
“我知道这个时间着实不该打扰到您的休息但是我在华夏”
“见到了您的手杖。”
银色胡须的老人瞳孔微微一滞然后仿佛没有过波动的平静下来点头道:
“嗯我知道了之后的命令我会通过消息发送给你。”
然后通讯就断掉屏幕漆黑。
埃布尔不明所以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该做什么?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通讯器上亮起一行文字。
-‘把通讯器交给你见到的那个人然后确保附近只有他自己一人’-
赶走所有的人也包括自己?
微微一愣心里一凛但是埃布尔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从跟着他的保镖兼任翻译的女性中拿过通讯装置再次走进那间办公室。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一会会支付您足够的补偿。”
温文尔雅的点头说道然后埃布尔对着女保镖示意拦住了门外的人们。
他自己一人走进了办公室。
助理小王刚好推着一个人走出疑惑的看着这个外国人为什么又回来了。
正在屋里一脸沧桑的想着‘究竟还有多少人自己要不要开溜开溜会不会影响复苏姐医院的口碑可是自己好不容易不用处理公务为什么又在这冒充上了心理医生’的方然看到埃布尔又走进来并且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楞了一下。
但还没等方然开口埃布尔就放下菲斯尔德特质的机密通讯装置然后微微行礼示意确保了屋子内只有方然之后又走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额他这是干啥?”
方然被埃布尔这奇怪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随手拿过埃布尔放下的那块平板一样的东西眨着眼睛奇怪的开口:
“所以他这是把这个送我了!?”
刚想着对方是不是脑抽把这块看起来特别高档的‘平板’送自己而开心了一秒的方然在出现在通讯装修摄像头的那一秒瞬间被捕捉。
漆黑的屏幕亮起。
一个戴着玳瑁眼镜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银灰色头发的姑娘坐在不知名得深红色黄金扶手的沙发上。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蹭着自己华丽裙摆下的雪白双腿脸色微红的看着方然似乎想鼓起勇气但是欲言又止。
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方然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一愣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深红权杖。
然后一下子明白了刚才的一切。
收起了脸上的其他表情方然像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放松下身体单手支在办公桌上撑着自己的脸颊低垂着平静的双眼看着屏幕上的银发姑娘。
用着和他平时搞怪吐槽稍微不一样的口吻轻叹开口:
“所以装成这样你是想让我觉得果然还是叫你莫妮卡更好一点么?”
轻声叹气像是和久别重逢的老熟人闲聊略显无奈的语气。
听到这么一句话让屏幕上戴着玳瑁眼镜的银发姑娘低下了头勾起嘴角然后整个人的气质如同碎裂一样。
变成了另一种气场。
她随手摘下那副玳瑁眼镜轻轻一扔刚才文若的像是水鸟一样的气质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女皇一般的高傲气场她勾起嘴角轻笑随手散开自己银灰色的长发同样银灰色的瞳孔带上不知的笑意看着方然轻笑开口:
“好久不见夜鸦。”
回应她的是青年抬起双眸的轻叹:
“好久不见维罗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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