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教你来看看这些…”就在张国忠向大手刘道谢的时候秦戈独自溜达到了不远处的石台旁边开始仔细的端详这些石台。
“嗯?什么东西?”张国忠上来时虽说也看见了这些奇怪的石台但因为对考古尤其这种不干净的古迹没什么兴趣也便没注意这是看见秦戈半蹲在石台边上又是擦又是闻的心里难免也有些好奇。
“我怀疑…这是张石床…”秦戈伸出手指用力在石台上碾了一下之后又开始用鼻子闻手指“而且好像是某种刑具。”
“刑具?”张国忠来到石台边上发现这些石台的确有点怪:整个石台呈正梯形左窄又宽石台的两头各有凹陷左边窄的一端只有一个凹陷但比较大;右边宽的一端虽说有俩个凹陷但都比较小石台的两侧下方则有数个镶入石头中的金属扣环从石台的长短看如果一个成年人头朝左躺上石台那么石台左侧的较大的凹陷正好放头右侧的两个小一些的凹陷可以用来放脚人如果需要捆在石台上的话两侧的金属扣环则可以用来固定绳子。“看来…确实像是捆人用的…”张国忠来到石台右侧伸手比了比两个凹陷之间的距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原来石台右侧两端的凹陷之间至少有一米五的距离也就是说人如果真的把脚放在这两个凹陷之中的话必须劈着腿而且幅度还不小。
“这个…”张国忠脑袋里一通胡思乱想“秦先生。你说这个东西是不是受那个刑的…?”
“哪个刑?”秦戈也来到了张国忠的位置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个凹陷之间的距离“张掌教你是指宫刑…!?”
“哎…?我觉得…”张国忠劈了劈腿。“秦先生我觉得这个台子很可能是捆人用的如果真是这个姿势躺在上边还要全身都捆的结结实实的不是割那玩艺的话还能有什么目的?”
“不大可能…”秦戈沉思了片刻。开始仔细检查石台的各个细节“此处距离咸阳千里之遥怎么可能把净身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搬到这里来做…?”
“张掌教…你看这里…”说着半截话秦戈好像又从这张石台上发现了秘密手电光下。只见石床中心靠下的位置被秦戈抠开了一个小窟窿啤酒瓶盖大小刚才好像被泥渍封上了所以直到此刻才被发现。
“这…”张国忠不禁一愣下意识的蹲下身子将视线低到了与石台平行的高度“不出所料…”张国忠微微点了点头原来这个石台实际上呈“漏斗”状。四外高中间微低而秦戈发现的那个小窟窿恰好就处在整个“漏斗”的最低点。如果真的在这个台子上施酷刑的话那么受刑者的血便会顺着漏斗四周流进这个小窟窿里。
“看来这是排血用的…”张国忠浑身上下不由得一阵不自在就什么罪过哪怕是敌人直接砍头不就完了么干嘛要研究出如此莫名其妙且残酷异常的办法呢?“…先阉后杀?秦先生古代有没有这种讲究?”
“我觉得…这应该是祭祀仪式的一部分…”此刻的秦戈显得一本正经。不时把小窟窿里干干巴巴的东西放在鼻子前闻来闻去把张国忠看得直嘬牙花子。“秦先生我研究过自西周开始大部分玄学教派的祭祀仪式。没听说需要切那东西的…”说实在的到目前为止张国忠仍然认为这种石台子是施宫刑用的…
“张掌教…我觉得远不止那么简单…”秦戈开始蹲下身子在石台子底下找了起来“我懂中医西医也研究过男性生殖器部位虽说血管密集但却没有主要的静动脉切掉那里所流的血是没有必要弄一个专门的‘下水道’的!而且我觉得如果他们不惜这种工程量来造这种漏斗形的石台很可能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收集血液…!”
“收集血液?”张国忠一愣茅山术中虽说有不少地方需要血但大部分都是动物血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施法者才用自己的血而且很少咬破舌尖那点血大部分情况下也已经够用了需要大量血液的阵法只有逆改阴阳的“青龙赤血阵”但此种阵法是宋朝才发明的可比秦朝要晚了一千多年呢…
“爸!我想撒尿…!”这时不远处张毅城忽然一句。
“离那个窟窿远点就行…”张国忠心烦意乱道“懒驴上磨…!”说真的此刻天井下面那两位黑爷爷应该正处在“失明状态”好像只能通过阳气来寻找猎物所以潜入水下其便会找不到而小便本就属于“漏阳”的范畴况且张毅城还是童子之身小便阳气更重这哗哗的要是从天井喷下去岂不是会把那东西引上来?
“知道…”张毅城站起身走到距离天井四五米以外的地方脱下裤子便尿了起来。
“在这里!”这时秦戈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张国忠听闻也赶忙蹲下了身子只见石台最下方有一个半圆形的小石洞跟乒乓球差不多大小而时洞外的地面则有一道很浅很浅的凹道一直通向上来时的“天井”因为凹道太浅了深度还不到一厘米所以刚才一直被众人当成了地面上的花纹而未加注意。
“我明白了…”看着石台下面的凹道秦戈恍然大悟脸上多少显得有些兴奋“古图上的大厅就在这里!那些细细的条文很可能就是指这些凹道!画图的古人经过过这里!很可能他下去时通道里的水位比现在高他是潜水过去的所以搞错了比例让古图上的通道看上去至少五十米长!从这里往前也许就能找到他进来的地方!”
“这难道…”张国忠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赶忙站起身到周围几个石台子边上看了一圈发现每个石台子都有一条一摸一样的凹道一律通向上来时的“天井”。
“我明白了…!”张国忠缓缓道“这就是阵法…很可能和青龙赤血阵差不多…”
“青龙赤血阵是不是那种让水流翻腾的阵法?”老刘头在埃及那个倒金字塔里布青龙赤血阵时秦戈虽说被人胄按在代得夫拉的棺材上什么都没看见但这种阵法可是听艾尔讯跟自己形容过据说场面挺壮观的但布阵得割脉跟自杀差不多。
“没错…”张国忠径直走到了天井边上正想低头仔细看看这些浅凹道忽然发现一片水正缓缓的流向天井“怎么回事…!?”张国忠猛然抬头发现张毅城正站在一边拉裤链。“让你离远点…!!”眼看着这些尿就要流到天井边上了无奈张国忠脱下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扑的一下便铺在了尿上。
“怎么了?”老刘头一直在给孙亭推背揉穴位并未注意这边发生的事。
“师兄…这个屋子应该是取血用的…”张国忠用手指着不远处的石台“人躺在上面…割断动脉…然后血从台子上流下来通过这些凹道流到下面…”张国忠蹲下身子指了指通到天井边沿的那些凹道“现在看来…整个屋子好像也是个漏斗…地面好像是有坡度的只不过咱们觉不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刘头被张国忠说糊涂了“想流血直接在这方不就完了么干嘛还修这些东西脱了裤子放屁…?”
“石台子很怪我怀疑是割那玩艺用的…”张国忠用手指了指裤裆“好像得劈着叉躺在上头…”
“阿讯…”正在这时候孙亭醒过来了晃晃悠悠的要站起来。
“慢点…”艾尔讯上前一把扶住了孙亭“我没事…”
见孙亭醒了秦戈也回到了天井旁边参照了一下下面通道的方向后带着众人开始往古图上所标注的“入口”方向走。在行进过程中张国忠粗略数了数大厅两边可见的石台少说也有一百个“古代人啊…”张国忠边走边感叹幸亏自己没生在那个野蛮的年代吃不饱穿不暖暂且不说随时还有被阉的危险…
就在张国忠边走边琢磨的时候忽然觉得侧面不远处仿佛人影一闪“又来了…!”张国忠一把拽出了巨阙剑老刘头也听见旁边好像有点动静但架势没张国忠那么夸张只不过把手放在了剑柄上而已按刚才的经验如果是铁锁尸的话不论其作什么动作都有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声。而此刻老刘头听见的声音仅是“噌噌”几下充其量像个耗子。
打开手电张国忠单手持剑向刚才闪人影的地方走了过去“怪了明明是这里…”打着手电四处照了照三十几米的半径内除了石床就是石柱子根本没什么人影而刚才的铁锁尸虽然力气大但行动好像还没敏捷到转瞬即逝的地步…
“大家小心点…”张国忠开始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就在这时候忽然感觉脑袋上一股恶风“果然有东西…!”张国忠急忙一个前滚翻只听后面哗啦一响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吓的张国忠心里一激灵“完了…果然是那东西…”
站起身张国忠刚想大声通知大家逃跑忽然看见大手刘迎面扑了上来还等自己上前阻拦便从身边蹿了过去动作之敏捷真是有点半人半神了“刘大哥!回来!那东西碰不得…!”张国忠转身大喊不转身不要紧一转过身张国忠差点喷出来。
这时候老刘头也赶到了一看眼前的情景也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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