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警察…!”张国忠赶忙回答道“我一个朋友着了道了我过来帮着看看…”张国忠也不傻别说自己真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承认啊眼下小命可在别人手里攥着呢说错一句话没准脑袋就搬家了…
“着什么道了!?说!!”身后的哑嗓子还就开始刨根问底了问话的同时张国忠只觉得身后的哥们仿佛是蹲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腰里的巨阙剑正撩开自己的衣服想把巨阙剑摘下来。
“跟我一样…”张国忠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救人而已…这位大哥你要钱我有求你别拿那把剑好么?那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我钱包就在左边裤口袋里您高抬贵手把剑留下吧…”要说挨过穷日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虽说此刻命都难保了但这张国忠竟然还想编谎把剑留下简直就是小农意识的集中体现别看老刘头表面上要比这个师弟贪的多但此时此刻要是换成老刘头绝对是除了命以外要什么给什么…
“你师傅…是赵庆云!!??”听完张国忠这句瞎话哑嗓子似乎突然间被激怒了张国忠只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剑刃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想必下一个动作就要砍了…
“等一下!!等等!”张国忠一声大叫心里一个劲的喊倒霉心说本来想编个瞎话糊弄糊弄没想到撞了枪口了…“别动手!我骗你的骗你的我师傅姓马…!”
“马什么…?”后边的哑嗓似乎还挺好骗说什么信什么。
“马淳一我师傅叫马淳一这把剑是我捡的但这是吃饭的家伙啊大哥您高抬贵手…”
“马…淳一?”听见马淳一这三个字后面这位的态度似乎有点缓和但立刻又开始激动:“马淳一怎么会收你这么没出息的徒弟!?贪生怕死!”
“这次是…真的…”张国忠感觉刚才的剑刃此刻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腰里有块玉佩就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你要真认识我师傅想必也认识那个…”
听完张国忠的话哑嗓子似乎犹豫了片刻还真在张国忠腰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张国忠便感觉腰里拴玉佩的部位被砰的拽了一下“我真没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救人而已…”
“嗯…”哑嗓子嗯了一声约么有半分钟没说话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头顶上传来喳的一声鹞子叫随着这一声叫张国忠顿时感觉身后的哑嗓子咚咚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从脚步声的凌乱程度分析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等张国忠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一股呛鼻子的粉末忽然从天而降紧接着身后便是斯拉一道闪光就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毅城你来干嘛!?”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张国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张毅城趴在地上张国忠真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脑袋一热带这么个活宝来真是不够他闯祸的本来这位大哥基本已经被自己忽悠住了这倒霉孩子偏偏来这么一手这不是找死吗…!?
“毅城快…”跑字还没出口张国中忽然闻见了一股糊味儿紧接着便是一股痛彻心肺的灼痛“啊…!”此刻张国忠也顾不得后边这位了壮着胆儿回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烧着了火光中只见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蹿入了周文强家的院子。
“这倒霉孩子…弄的什么玩意这是…”张国忠一咬牙就地打起了滚把后背的火压灭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也蹿到了院墙的底下“哎?能动了…?”到了院墙底下后张国忠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这一烧自己的腿竟然能动了…
“毅城!!”翻进院子后张国忠一边观察院里的动静一边喊张毅城的名字刚准备抬脚踹房门忽然听见房顶上有人“嘘”了一声“爸刚才那人是谁啊…?”
“你个小王八蛋!活腻了你!他人呢!?”张国忠这次真是有点生气了虽说儿子的做法初衷是为了救自己但毕竟太危险了。
“跑了…!”张毅城扑通一下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从厨房里拿了一袋子东西然后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你活腻了!!”张国忠真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但手举了半天就是没舍得往下落。
“我也不想啊!我听你们聊了半天但这个鸟忽然叫我一看要坏事才迫不得已点火的!”张毅城也一脸冤枉“爸那个人太怪了!”
“有什么怪的?”张国忠道。
“你知道他怎么看你那个玉佩吗?”张毅城的表情显得极为诡异。
“怎么看?”
“这样…!”张毅城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的“哈啦”了半天“开始我以为他在舔这也不足为怪我大爷说有的人鉴定玉就是靠舔但后来我看明白了他的舌头根本就没挨着玉佩而是隔着几厘米舔动作是在舔但舌头不碰玉佩!”
“这他娘的…什么毛病呢…?哎呀!玉佩!!”张国忠刚想坐下仔细琢磨琢磨忽然想起玉佩被那个哑嗓从腰里拽走了虽说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玉但毕竟是掌教的信物啊…
翻出院子后张国忠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只见玉佩好端端的摆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团烧焦了的油棉纱…
“爸我跟你说那些火yao少说有半斤多啊我剥了足足一天呢!过年那阵五十响一个的麻雷子*我剥了得有十挂…”回到孙大鹏家后张毅城开始跟父亲表功原来张国忠潜伏到周文强家院子侧面后从孙大鹏家的角度便看不见了张毅城起初并没觉得有多危险但没想到父亲刚刚从自己视角消失黑衣人便也从墙头跳了出去落地的地方应该就在张国忠身后此时张毅城再也坐不住了便拿起鹞子偷偷的从周文强家另一端的院墙爬上了房顶。
起初张毅城想揭一片瓦直接把这位哑嗓哥们一板砖拍在当场的但一来怕弄出声音暴露目标二来看这位大叔实在是怪的可以不像是一板砖能拍的死的加上父亲貌似已经将其稳住了便没动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张毅城还是从包里掏出了满满一罐头瓶子火yao并且准备好了打火机和棉纱以备不测。
让张毅城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位哑嗓大叔拿着张国忠玉佩“舔”的正带劲的时候身边的鹞子忽然叫了一声这一声不止是把下面的“哑嗓”吓了一跳更是把张毅城自己也吓的不轻一看下面这位大叔被惊动了张毅城一不做二不休便把这一大瓶子火yao都倒了下去紧跟着点燃了棉纱引燃火yao正当张毅城揭下两片瓦准备居高临下实施第二轮攻击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侠已经像猴子般的窜进了院里从厨房拿了包东西后身上冒着火苗子就跑了。
“爸刚才你趴的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了?”张毅城忽然问道。
“着了长虫的道了…”张国忠双眉紧锁“怪真他娘的怪你烧这一下子我就好了按理说…没可能啊…你又没烧长虫…”
“是啊…”张毅城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你前脚过去那人后脚就跟出来了但我在房顶上呆了半天他竟然没发现我…而且…而且他好像很怕鹞子叫!”
“怕鹞子叫?”张国忠也想起来了刚才自己开慧眼的时候这人竟然能毫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背后可见此人功夫不错而鹞子一叫这人脚底下竟然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显然是乱了方寸了虽说一般人冷不丁听这东西一叫也能吓一跳但绝对不至于吓成这样叫的再响毕竟也只是只鸟又不是老虎…
“还有!他那个奇怪的舔玉佩的姿势…”张毅城道“跟个狗似的正常人哪有那么鉴别玉佩的?我怀疑这个人可能有神经病!”
“嗯…”张国忠此时也迷糊了要说这人认识自己师傅这倒不奇怪但当时自己骗他说巨阙剑是师傅传的那人便认为自己是什么赵庆云的徒弟好像还挺激动这剑是从雾灵山赵昆成父亲的尸首上捡来的莫非赵昆成的老爹叫赵庆云?那人当初把赵昆成扔在香港的孤儿院说明其一直生活在香港莫非这位哑嗓大哥跟他还有接触?也去过香港?这么说的话这人至少七十多岁了啊但听声音却一点也不像虽说哑点吧但听上去至多也就四十岁出头莫非是其父辈和赵昆成他爹有仇?
正琢磨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说话声没半分钟的工夫两个壮汉子便把前去报警的孙大鹏架进了屋“哎?你们干嘛的?”看见张国忠父子两个壮汉子不由得一愣。
“我…噢我是他师傅…”张国忠赶忙站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哦…这小子也能拜着您这样的师傅啊…?”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把孙大鹏放在了床上伸手拧了两圈灯泡屋里顿时亮了这一下差点把张毅城气死这电灯开关自己找了一宿也没找到刚才给老爹洗眼的时候因为要监视周文强家也没问原来这个灯压根就没开关紧两扣就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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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麻雷子:泛指点燃一个便能把整个住宅小区的轿车报警器全部震响的违禁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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