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萧砚真的是一个大帅哥有木有就算别人误会他们是夫妻对她也沒有什么损失而且她还赚到了一个这么帅的老公有木有但是和萧砚相处的越久她在心里就越是不想让别人把他们两个给当成一对最初的那股子坦荡劲早就已经沒有了她也变成了一个又小气又别扭的麻烦女人了。
萧砚倒是沒有唐宁安这么敏感觉得就算是别人误会了也沒什么只当是沒有听到罢了但是见她这么介意的样子他笑的就像一大尾巴狼似的特**。
“这个世界上也有不像夫妻的夫妻好吧其实如果要认真点的话说你是我萧砚的媳妇也无可厚非你就别纠结了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东西都上來了你还在纠结那些无聊的事情。”萧砚打开红酒的瓶塞边倒酒边道。
他说的话是真的特别有哲理她根本就听不懂在读书的时候那些她听不懂的问題都是很有哲理的她从在醒來看到萧砚的那一刻他说的话他真心沒有几句是听懂的对于听不懂的话她会认真的想一想如果还是想不明白的话她就当沒有听到。
“好了过來吃东西吧。”萧砚将酒放在桌子上面头也沒有回的对唐宁安道。
唐宁安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想从床上下來但是不动还好一动那股疼痛直直的钻到了她的心间让她一下子就尖叫出声了。
“哎呀……”她疼的叫了一声。
萧砚听到她的叫声立刻放下手里的酒和酒杯走到了床边问道:“安安你怎么了沒事吧。”
“我腿疼是不是你开车的时候把我的腿给撞断了。”她疼的眉头都紧紧的皱了起來半晌才咬牙有些困难的道她是真心怀疑自己的腿断了真的好疼啊。
“我的车只擦了你一下沒有撞到你啊!”萧砚的眉头一皱走上前來手温柔的按在唐宁安的腿上问道:“怎么样很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她不怎么客气的怒斥道。
其实她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一个人再怎么说萧砚也是帮了她救了她的而且对她也很好很宽容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对萧砚发了脾气而且还觉得萧砚也不是什么外人她是觉得疼才会对他这么沒有礼貌的或许是萧砚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觉得或许他和萧砚真的在很多年前就见过可能还是朋友所以才会这么不客气的。
“來你别这么紧张我帮你看看好不好。”萧砚脾气很好的坐在唐宁安的身边把她的腿给托了起來轻按了按唐宁安疼的缩了缩他问道:“疼吗?”
“疼……”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道。
“你忍着点我再帮你看看应该沒有断只是伤的有点重。”萧砚托着她的腿轻柔的在她的腿上摸索着淡淡的道。
唐宁安点了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萧砚托着她的腿一双手又在她圆润的腿上摸着如果是别人的话她一准已经把那个男人当成是色狼借此在揩她的油占她的便宜了但是这个人是她她完全沒有被男人抚摸的那种别扭的感觉反而比较像是自己摸似的一点感觉也沒有。
他的手和冷昊轩的手是不同的冷昊轩在她的腿上摸过的时候就好像那双手上带了火种带了电一般从她的肌肤上滑过让她有一种触电一般的感觉全身都酥软无力但是萧砚给她的感觉就完全不同和男人比起來萧砚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姐妹。
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腿上她只觉得暖暖的其他的就沒有什么感觉了就连女人的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都沒有她也就放心了而且他也很规矩认真的手在她的腿上滑过似乎也沒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疼了。
腿沒有刚刚那么疼了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了而且他看上去好像是真的有那么一丝的关心她她对萧砚的态度也好了一些她问道:“你是医生吗?”
“不是。”萧砚连头都沒有抬的回答道。
“那你在看什么。”唐宁安翻了一个白眼沒好气的问道她看他的样子和手法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她就真的以为他是医生呢?事实证明是她自己想太多了有木有。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我会一点。”萧砚托着她的腿道:“來……试着慢慢的动一动看看有沒有好一点。”
虽然觉得萧砚这个蒙古大夫可能不太可靠但是她还是很给萧砚面子的尝试着慢慢的动了一下腿虽然还是很疼但是却沒有了刚开始的那一下这么疼了相对而言已经好多了。
“好像沒有那么疼了。”她又动了两下之后才慢慢的道。
“那就好沒什么大事就是可能擦伤了碰到了你的腿又长时间沒有运动血液流动滞涩刚刚你用力太猛扯到了所以才会这么疼的沒事把伤口处理一下你自己再注意一点别再碰水养几天也就好了。”萧砚慢慢的放下了她的腿笑着道。
“听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今天怎么也算是你救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么多了医药费你來负责啊!”唐宁安又动了动腿对他道。
他哑然失笑的看着她那张理所当然的脸这么多年了她还真是一点也沒有变依旧是这么小气又霸道的样子他就笑的越发的真诚与妖艳了为他付医药费嘛沒关系就算她要自己一半的身家他也会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虽然他对她是真的慷慨愿意把一切都分给她一半但是嘴上却道:“你还真是贪心不跟我计较还要我出医药费。”
“怎么你不肯吗?如果你不给的话我就去报警说你危险驾驶。”她一脸正义凛然的道好像是正义的那一方似的。
“不是你自己冲出來的吗?”他笑着问道。
“我那是被人追杀才会跑这么快的你开车也开这么快做什么总之这一次是你的错你得负全责。”她觉得只是这样说好像有些底气不足她又伸出自己的食指指着萧砚的胸膛咬牙切齿的道。
“呵……”萧砚笑了两声道:“好……道理总是在你这边的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改一下你这么霸道的脾气结果你不仅沒有改而且好像还变本加厉了。”
唐宁安柳眉倒竖的怒视着萧砚了戳着萧砚胸膛的手用力道:“你说谁霸道你再说一遍。”
萧砚见她张扬跋扈的样子立刻认输道:“好好是我是我霸道是我不讲道理总可以了吧你一点错也沒有你最是善解人意落落大方了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总算是说了几句人话了。”她一脸满意的甚是趾高气扬的道。
萧砚见她这么得意志满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是感觉到暖暖的这么多年身边的很多事情都变了似乎唯有她们一直都沒有变就和记忆中的一样。
“好了小砚子哀家的腿脚不方便你抱着哀家去吃饭吧。”唐宁安扬起头向萧砚伸出手沒个正经的道。
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萧砚她骨子里就生出一种霸道出來总是想要欺负和奴役这个长的好像妖艳一样好看的男人了她的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肥儿了就是想要欺负他一下才觉得高兴。
“喳……”萧砚应了一声很狗腿的学着电视里的奴才样将唐宁安给抱了起來。
唐宁安有些无语了刚刚她本來说那句话是想着好玩的谁真的稀罕萧砚做出这副奴才样儿了这绝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木有他这绝对是有一点的犯贱情结有木有。
萧砚就这么一个公主抱将她放在早就已经摆放好的椅子上面他这个人还挺细心的居然在椅子上面还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坐着舒服一点这一点甚得她的欢心今天从二楼上面摔下來都快要把她的屁股给摔成八瓣了有木有这个萧砚还真是会做人她就喜欢这样的人。
她和萧砚明明只能算是今天才认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砚给她的感觉却是一点的也不陌生就连欺负他的时候都觉得那么理想当然就好像欺负他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对此她也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或许真的就像萧砚说的那样她们一早就已经认识了只是自己不记得他了而已。
所以即使她的记性不好不记得萧砚这个人了但是潜意识里却依旧是记得这个人的所以在欺负他的这件事情上就显的这么得心应手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坐在椅子上面看着餐桌上面摆放的大多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其实她吃东西也沒有特别的喜好只是特别喜欢吃肉而且是喜欢吃比较油腻的东西要说的话她绝对算是食肉动物如果一天不吃肉的话她就会觉得这一天好像什么东西也沒有吃似的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好像一个月沒有吃饭似的。
所以她不管在哪里吃饭桌上一定要有肉才行而且一定要油腻油腻几乎是所有女人的天敌因为油腻伴随而來的往往都是肥肉但是她就是喜欢而且怎么吃不也不会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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