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雅语气一顿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公孙瑾自动习惯了她的讥讽碧蓝的眸子里波光潋滟冲着诺雅秋波频送。
奶奶的不行不行竟然比百里九那只狐狸还勾人。
诺雅突然就冷不丁地伸出手去朝着公孙瑾的胸部捏了一把公孙瑾自然而然地护住了胸:“做什么?臭女人你有点廉耻不中男人的胸岂是随便摸的?”
诺雅意犹未尽一脸陶醉:“触手绵软依旧弹性十足哪里像个男人?”
公孙瑾被揭了短丝毫不恼将衣襟严严实实地裹紧了像提防色狼一般满怀戒备地看着诺雅:“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原本就是货真价实的货又不是像猪尿泡一样吹起来的一根绣花针就能扎破漏了气怎么也要慢慢来迟早都能变回原本的样子。”
“别呀千万别”诺雅赶紧出声制止:“我原本还指望着你等我家儿子出生以后给我儿子做奶娘呢。”
公孙瑾冲着她翻个白眼气哼哼地道:“你自己没有么?”
诺雅咂摸咂摸嘴低头看看虽然有孕以后又丰满了一圈也可圈可点了但是比起人家的波涛汹涌还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罢了罢了反正你那也是假冒的估计一口下去都是肉又肥又腻中看不中用。”
公孙瑾有点哭笑不得:“若是果真中用我就不是男人了。”
诺雅不怀好意地瞄了他下身一眼神秘兮兮地道:“喂你还行吗?”
公孙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行不行?”
“嗯那个就是你看到女人的时候还有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
公孙瑾仰头想了半晌:“你算是女人不?”
“废话!”诺雅得意地挺挺肚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公孙瑾翻个白眼满是不屑:“反正我看到你的时候心如止水没想法。”
诺雅一脚踹下去公孙瑾轻巧一闪令她扑了个空。又唯恐她再摔倒不得不折回来伸出手虚扶她一下:“我若是说对你有想法你是不是就不踹我了?”
诺雅想想也不对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撇撇嘴:“我是问你看到别的女人怎样?有没有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她知道公孙瑾至今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从未开过荤必须循循善诱。
公孙瑾黑了脸无奈地摇摇头:“至今还没有遇到你说的那种女人。”
可怜的娃啊!诺雅一声叹拍拍他的肩好心劝慰:“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你将来若是不想当官了楚卿尘还可以赏你一个大内总管的位子坐也挺风光的。”
这次轮到公孙瑾炸锅了:“你这是安慰我还是讽刺我?简直跟那只狐狸一样毒。你若是愿意进宫我就果真进来伺候你你说行不行?”
公孙瑾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这次又拿捏了她的短处诺雅反驳不得咂摸咂摸嘴:“都要走了也不知道说个好听话还尽气我。”
公孙瑾左右扫视一眼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两寸见方的纸包神秘兮兮地递给诺雅:“临走了送你一点好东西。”
诺雅接在手里有些狐疑:“这是什么?”
公孙瑾一把摁住她的手:“这里人多眼杂又是禁物千万不要打开。你上次不是说想学我的摄魂术吗?那只狐狸我惹不起我把这个勾魂香给你只需要点上指甲大的那么一丢丢保证九爷就能乖乖地束手就擒身不由己地任你摆布想逼问什么都是手到擒来。”
“真的?”诺雅将信将疑:“你有那么好心么?”
公孙瑾摸摸鼻子:“不信就算。专门过来看你跟你道别你还不识好人心。若是不想要就索性还我反正如今这东西千金难求金贵得很。”
诺雅将纸包一把塞进怀里:“谁说我不要了稀罕地得。”
然后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有什么要送给我的么?”
公孙瑾觉得自己继续留下来会失去原本好不容易保持的风度没好气地道:“没有了!怪不得九爷当初那样一掷千金的风流人物如今变成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些时日去了醉梦楼两三次老鸨跟他屁股后面天花乱坠地说了一箩筐好话一文赏钱都没给。原来都是被你调、教的。”
“你说阿九他最近去过醉梦楼?”诺雅终于捉住了话柄。
公孙瑾一脸懊恼好似追悔莫及一般慌忙掩了嘴:“公干都是公干。”
愈是解释愈像是掩饰。诺雅摁摁怀里的勾魂香觉得真是个有用的好东西:“不说就算我自己问就是。你若是果真没有送我的东西那我就回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穷家富路多备点盘缠回来时也好给我带些河南郡的美食回来多多益善。”
公孙瑾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铁公鸡一个糖公鸡一毛不拔也就罢了还总要沾些回去。好像你上次离家出走还拿了我二百两银子呢打算什么时候还?”
诺雅站下脚想想:“等我孩子出生了你从礼金里面刨出来吧。”
言罢得意地挥挥手又摁摁怀里的药心满意足地去了。
公孙瑾心里很不忿她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打好了敛财的算盘?可是就偏生是这样一个不讨喜的牙尖嘴利又毒舌的女人自己还贱兮兮地硬往跟前凑。
他在心底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一脸奸笑地径直出了宫。
严御史的车马还在宫门口候着随行侍卫林立。公孙瑾向着严御史道过歉意寒暄几句然后就上了后面的马车。车队开始启程浩浩荡荡地径直出南城门而去 。
公孙瑾一个人坐在马车之上感觉甚是无聊。他很敬重严御史的为人但是他委实是顽固不化过于呆板了一些了无趣味这沿路之上肯定是沉闷至极。
“若是诺雅那个女人在就好了断然不会这样无聊。”
他想着自言自语一句抻开自己的衣襟看看叹一口气然后撩开衣服下摆又瞄了一眼又叹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每句话都扎在他的心窝子上他才觉得自己以前鬼迷心窍好生生的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变成个女人?脑子洗澡的时候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他起身去翻堆在身后的行礼里面装了他托人搜集来的男女肉、搏的“小书”和“画本”无聊的时候就翻看一下感受一下男女之间的奥妙。听说男人看这个就能看得热血沸腾兽性大发他一页一页地翻了依旧心如止水就像是在看一道道图文说教。
第一步亲嘴第二步抚摸第三步脱衣服第四步继续深入抚摸第五步他无奈地发现自己在青楼里面活春宫看多了这书压根就提不起自己一点兴趣。
他将书顺手就丢到一边继续哀声叹气要不哪天找个女人亲身实战一下试试?
否则就真的像那个毒女人说的自己要进宫当太监去了估计比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要如鱼得水平步青云不过指日可待。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是翻动书页的声音他不以为意以为是车窗吹进来的风。罢了还是好生睡上一觉的好也就不会这样无聊了。
车上铺着厚软的褥子车厢角落里还堆着两床毯子和锦被。他仰头向着那里靠过去舒服地伸个懒腰。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身下的锦被动了似乎是裹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在里面然后慢慢地蠕动。
他瞬间弹起身来惊讶地盯着角落里的一团。
好像又不动了。
他好奇这团锦被下面究竟藏了什么?士兵们再没有规矩也不至于将被子这样乱七八糟地团成一团随意堆放在车厢角落里才对。
慢慢地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小手嫩白嫩白的晶莹剔透小心翼翼地翻动那画本的书页。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就撩开了那团锦被里面的人受惊扭过脸来冲着他呲牙一笑。
飞来横祸!
公孙瑾顿时就感觉不好了倒吸一口冷气好像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双眼然后翻身就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恕罪。”
楚欣儿从被子底下钻出来闷了一头的汗冲着公孙瑾伸出了食指比划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被别人听到。”
公孙瑾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磕磕巴巴地小声道:“十公主您怎么怎么”
他想问楚欣儿如何会出现在他的车上?走错路了?
楚欣儿冲着他抬抬手:“我有那么可怕吗?”
公孙瑾忙不迭地摇头眉毛鼻子皱成一团愁眉苦脸:“殿下您不可怕但是您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微臣的车上那就可怕了。”
楚欣儿咧嘴一笑:“你果然比那严老头好玩多了诺雅姐姐身边的人都是有趣的。”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