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受气的小媳妇儿 第二十四章 九爷的女人必须值钱
屋子里只剩下诺雅和百里九两人孤男寡女诺雅整个人被怒火包围着感觉不到丝毫的暧昧。
她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个被世人传扬得十分不堪的男人他依旧“深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她的怒颜没有丝毫的雾气氤氲。
他还在做戏若不是适才被他紧勒的心口此时还有些隐隐作痛诺雅差点都忍不住沦陷下去。
诺雅也开始演戏压抑怒火粉墨完毕向百里九绽放一个自认为最甜美勾人的笑魇。
“九爷我们的宝宝在踢我。”
“噗!”百里九极不给情面地失笑了:“娘子英明神武怀的胎儿也是天才三个月就能伸展手脚练太极揽月手了。”
“他娘打个盹儿的功夫都能怀孕他不是天才是什么?”诺雅悄悄向着床里侧挪一点尽量远离百里九:“更何况某些人真的欠揍宝宝都迫不及待。”
百里九哑然失笑得寸进尺向着诺雅靠近一点伸手去撩她身上的锦被。吓得她攥紧被子一角向床里瑟缩了一下紧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放心你如今有孕正是危险期我什么都不能做。”百里九不怀好意地哄道。
诺雅忍不住咬牙切齿:“百里九我郑重告诉你我没有怀孕!”
百里九笑得益发邪魅:“那娘子的意思就是我如今什么都可以做是吗?”
诺雅气愤地将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能一圈揍扁了他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我的意思只是说大夫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有怀孕。”
“我是孩子的爹你有没有怀孕我比大夫清楚。”百里九“嘿嘿”一笑一把掀开了盖在诺雅腿上的锦被。
诺雅正想将腿蜷缩回来反被他一把握住脚踝钳制住。
“别动!”他低声道带着毋庸置疑。
诺雅就愣了一下见他袖口一抖一个瓷瓶从袖子里滑落出来。
百里九松开手将她的裤腿小心翼翼地卷上去诺雅的脸瞬间就红了火烧火燎:“你要做什么?”
“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百里九不耐烦地道:“你膝盖上面的伤还没有清理好。”
诺雅才想起自己膝盖上有伤低头去看就又有一些羞窘。
她细腻若瓷的小腿上隐约可见几条粉红色的伤疤。应该是有几年了逐渐转为粉红色不仔细看不太显眼但是也算是白玉微瑕。
诺雅不知道究竟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讲究起外表好像很不想让百里九看到自己这些丑陋的地方所以身子一僵有些紧张。
百里九却是视若无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从一旁取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打湿以后仔细地清理上面残留的血渍。
“我自己来!”诺雅伸手去夺百里九手上的帕子。
“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安生养胎就是这些事情自有为夫效劳。”百里九头也不抬。
诺雅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忍了再忍逐字逐句地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没有怀孕!”
“我说你怀了就是怀了。”百里九拔开手里瓶塞将药粉均匀地抖在诺雅伤口上。
突如其来的剧烈烧灼感使诺雅将即将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的汗珠也滚滚而下。
“我以为你一点也不怕疼呢。”百里九调侃:“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林诺雅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示弱腿却实在忍不住痛得蜷缩起来。
“你确定手里拿的是创伤药而不是辣椒粉?”
百里九嘻嘻一笑:“货真价实十剂汤的祖传药方。”
“你们两人是串通好的?”林诺雅后知后觉地问。
“串通?真难听。”他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掏出干净的纱布继续给诺雅包扎。
“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沆瀣一气?还是蛇鼠一窝?
也是我笨他十剂汤作为将军府的大夫无论病情轻重他都能药到病除怎么可能是庸医连个喜脉都把不准呢?”
百里九笑得奸诈:“娘子果然冰雪聪明。老汤说给你开的药一会儿就送过来你乖乖听话保证十剂药下去胎儿跟铁打的一样壮。”
林诺雅一脸黑线认命地道:“有什么阴谋诡计起码应该让我知道吧?否则我一个不小心滑胎了怎么办?岂不砸了十剂汤的金字招牌?”
百里九将她的伤口包扎好笨拙地比划半晌才在上面系了一个丑陋的蝴蝶结:“好久不给姑娘们系腰带竟然忘记怎样打结了。”
诺雅撇撇嘴不屑地“嘁”了一声褪下裤腿继续追问:“或者我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利用价值?”
百里九上下打量她一眼一脸嫌弃:“你想多了女人对于九爷我来说只有一样利用价值你还不够资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诺雅一时气结:“那你为什么竟然花费一千两银子为我赎身?”
“不要自作多情我花一千两银子只是因为我九爷娶进门的女人必须值一千两否则传扬出去我岂不惹人耻笑。至于你个人吗一文不值。”
一个枕头瞄准了百里九的脸飞过去百里九伸手轻巧地接住了站起身来敛了笑容。
“你得罪了秦尚书和安侍郎两人又惹恼了我老娘。我奉劝你这几日你就安心在一念堂养胎不要四处惹事生非。九爷我要去安慰那些芳心破碎的美人儿没有时间搭理你。”
说完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一回合林诺雅完败败得挺惨火冒三丈还又无处发作。
所以某人心情很好嘴角也噙了笑意。
十剂汤就等在院子外面看见百里九笑着走出来满面春风有点意外。
“老汤头你怎么还没走?”
十剂汤向着百里九拱拱手:“我不知道该怎样给林姨娘开这药方特意留下来请示。”
百里九漫不经心地摆摆手:“随便开就是哪怕你开十剂毒药也没事反正她也不会喝。”
老汤头苦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百里九脚下微顿然后仍旧不停留继续往前走。
“你看着办名副其实的保胎药最好反正喝了死不了人就行。”
“我刚才给林姨娘号脉发现她的脉象很奇怪。”
“奇怪?什么意思?”百里九回过头来。
“林姨娘的脉象特别乱”十剂汤沉吟片刻继续道:“打个比方来说吧林姨娘的脉就好比是一截底部封死的竹筒她身体里有一股气流在不停地左冲右突到手腕位置的时候戛然而止。”
百里九微蹙了眉头:“你就直说是什么病别咬文嚼字的听着别扭。”
十剂汤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十剂汤都诊断不出来的病症?”
“我只是仓促间搭了一下脉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仔细检查。后来看你的眼色就没有静心诊断了。”
“那依你看可有性命危险?”
“这个说不准。因为如果气流足够大的话竹筒是完全有可能被炸开的更何况区区血脉?”
百里九不再说话低头沉思片刻方才扭过头去惋惜地道:“可惜了。”
十剂汤见他转身要走急忙问道:“可是她那里难道要一直这样隐瞒下去吗?”
百里九知道他问的是诺雅:“你觉得秦宠儿与安若兮两个人会允许她平平安安地怀胎十月诞下婴儿吗?”
十剂汤一愣。
“我不过是找点事情加重她在府里立足的秤码而已。这样又可以转移秦、安两人的注意力一举两得。
你新收的那个女徒弟不是在她跟前伺候吗告诉她一定要多注意她平日里的饮食别遭了算计。”
十剂汤一一点头应下目送着百里九出了院子又见他折返回来叮嘱道:“回头你找个借口给她好好检查一下吧。不过你要小心吃亏这丫头有点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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