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邵一反而冷静的点了点头了解了事情之后他转头看向辛婉笑见她苍白着一张脸尉迟邵一却觉得她只是在为自己担心而不是为了她唯一的儿子。
尉迟邵一就跟吃了五百只苍蝇一样恶心心里的某些地方似乎破碎了他看着辛婉笑摇了摇头声音轻轻的不带一点点的重量:“你真是个好母亲。”
辛婉笑身体动了几下她急忙伸手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下来手撑着额头不愿意去看尉迟邵一。尉迟景峰也狠狠的瞪着辛婉笑:“恶毒的女人我回去非要尉迟宏跟你离婚不可。”
也不知道尉迟景峰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说完之后尉迟景峰就转身回去了。金花婆婆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潇知情跟着金花婆婆走了出去在金华婆婆快要上车的时候叫住了她:“婆婆。”
金华婆婆坐在车里面看着潇知情潇知情弯着腰和金华婆婆对视:“婆婆邵一是不是真的是受了什么奇怪的诅咒?”
“你觉得呢?”金华婆婆并没有直接回答潇知情的话潇知情对金华婆婆也有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她不想去相信情愿相信这只是一场迷信可是金华婆婆的话就在她耳边回响那么的言之凿凿的又让潇知情不得不去相信。
金华婆婆用温热的手摸了摸潇知情的手背潇知情迷茫的看向金华婆婆。金华婆婆脸上的笑容不变仍然十分慈爱的看着潇知情:“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尉迟邵一可以说是天生一对的你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他没有了你是注定活不了的。”
潇知情完全不懂金华婆婆的意思这话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什么叫做尉迟邵一没有她注定活不了这怎么可能呢?
潇知情送走了金华婆婆之后回到了客厅只不过没有看见尉迟邵一。张叔正站在沙发旁边整理东西看见潇知情进来他伸出手指头悄悄的指了指楼上:“少爷去楼上了。”
潇知情点了点头小跑上了楼上本来以为尉迟邵一会在书房内结果没有看来是在卧室里面。潇知情推开卧室的大门看见尉迟邵一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往嘴里倒了倒喝了一口水就咽了下去。
在吃药吗?
潇知情走过去尉迟邵一那么警觉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居然没发现潇知情进来了。潇知情一屁股坐在尉迟邵一身边尉迟邵一才反应过来。他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随意的放下杯子潇知情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药瓶子看了看。
尉迟邵一眼眸一闪伸手就把药瓶子从潇知情的手里拿了回来:“看什么?”
潇知情指了指药瓶子:“这是维生素吗?”潇知情歪着头凑过去看上面的字上面的确写着维生素三个字。尉迟邵一嗯了一声将药瓶子放进了口袋里面:“对啊吃点维生素补充点营养我觉得还蛮有效果的到时候也给你买几瓶吧。”
潇知情没有拒绝尉迟邵一的好意笑着点了点头。尉迟邵一放松的靠在软软的沙发垫上从旁边拿起了一个彩色的小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人没有了平常那种疏远感。
“对了明天陪我去秦家参加葬礼。”尉迟邵一突然提起了秦家潇知情愣了几秒手指头无措的纠缠在一起:“秦家会让我们进去吗?”
尉迟邵一抬手将潇知情搂入怀里面和抱枕一样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里面:“当然会我爷爷送了礼他也会去参加的。秦家再怎么样也不会拒绝我爷爷何况是葬礼就算再生气肯定不会当面发出来。”
潇知情点了点头脑袋往尉迟邵一的胸口蹭了几下:“这样的话就一定要去了最好是能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好了如果能让秦家和尉迟家的隔阂消逝掉就更加好了。”
尉迟邵一轻轻的拍了拍潇知情的脑袋:“你这个脑袋里面想我就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我了别多想。”
房间内飘出忧伤的曲调越来越高昂就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咻的一下扁了。
白幽兰放下手望着眼前黑白色的钢琴发呆直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白幽兰才望过去。白余音坐到了白幽兰的身边修长的十根手指快速的在琴键上按下一个一个美妙的符号。
白幽兰忧伤的神情早已不见她痴痴的望着白余音的侧脸眼里满满都是崇拜。
直到曲调结束白幽兰才双手轻轻的拍了拍:“哥你弹的越来越好了。这次的威尔钢琴比赛你肯定能继续得到第一名。”
白余音摇了摇头却没有把白幽兰的话当真:“这次慕容苏苏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上一届的威尔钢琴比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超过我了。这一次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可不是一个会站在原地的人我在进步她也一定在进步。”
如果他/她们不是敌人的话只怕早就成为了朋友慕容苏苏对待钢琴的态度是白余音非常喜欢的可惜不行。一个出生在白家一个出生在慕容家就注定了这辈子只能成为敌人。
“哥。”白幽兰静静的靠在白余音的肩膀上她手指在白余音的胳膊上跳动着有些不经意的问道:“你说我还能活多久?爸爸妈妈一直在帮我找合适的心脏可是正常人都不可能把心脏奉献出来不是吗?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不管白幽兰平时表现的多么的无所谓实际上只是为了遮掩她的恐惧罢了。她还不想死真的真的不想死她还想活着她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没有尝试过。她还没有和尉迟邵一结婚怎么可能这么心甘情愿的迈向死亡。
白余音没说话他一向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别人。白幽兰早就知道白余音不会安慰自己也不太在意。她坐直了身体叹了口气:“据说秦穗已经去世了明天我们一家要去参加葬礼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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