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军中也有贪心之人“明将军咱们为何不追上去趁此机会灭了凤来国!”
“你们有把握一举灭了凤来国不怕到了他们的地界被他们灭了?”以方才的形势在凤来国那群人手中讨不得好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何况还要去人家的地盘打人家这不明摆着是找死吗。
几人的雄心壮志似乎被明朗当头浇灭“撤军!”敌人都离开了还呆在这儿吹冷风吗。
正当明朗下令后一个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东方辰言下次希望能与你一决死战!”此人正是尚立在马上的暗门少主说完便飞身离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东方辰言站立城墙之上面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心中已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你来了。”夜色下女子一袭粉衣娇俏可人轻轻对着对面的人儿说出这话。
“恩。”男子diǎn了diǎn头随后陷入一片沉寂。
“我说第一剑你能不能别这么闷早知道就不单独约你出来了。”粉衣女子正是花情在她面前的那个沉寂男子便是第一剑。
“少胡说你分明就是为了躲怪医!”花情的话太容易被人误会了虽然他确定这儿不会有别人可怎么听怎么别扭。
“嘁……”花情白了第一剑一眼自己与第一剑有什么可误会的“我要见雪凡音。”花情办事重视效率所以即使与第一剑怎么闹都不会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第一剑看了看花情一副了然样“就知这才是你的目的私入东逸国也不怕东方旭发现你找雪凡音要做什么国君可知晓?”第一剑的担心不无道理无召私入东逸国境内这可算作对东逸国的威胁东逸国亦有权处置花情。
听到第一剑一下子抛出这么多问题花情很是无奈这个人要不要这样好歹也让自己一件件回答吧。花情深呼吸一口气“第一本公主不是私入东逸国娘亲已写信给东方旭只不过这会儿才刚到东方旭手中吧;第二本¥di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公主是为雪凡音体内的那两股纠缠的力量而来的;第三娘亲都写信给东方旭自然知道我出来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花情如同看白痴一般看了第一剑一眼。
“先斩后奏你们也不怕东方旭恼了?你能封锁雪凡音的那股灵力?”不是第一剑不相信花情实在是怪医说当时花蕊用的手法极其特别自己还在研究当中难道花情或者国君会知晓能够救雪凡音?
“第一剑你能不能别总是一次问那么多问题?”第一剑用一句话概括自己一串问题的方法花情受不了了。
但是第一剑并没有理睬花情而是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为两国的邦交东方旭不会如何何况现如今东逸国正与那不知是何来头的凤来国交战那还能对花弄国出手;至于雪凡音我没有把握但是亲来一趟总是好的。”自收到怪医关于雪凡音两股灵力并存的其中花家的灵力正欲冲破那重防御时花情就想着来看看了。
“我会安排。”第一剑本就不会阻止花情见雪凡音“不过你得先见见怪医。”那个怪医本来想跟着自己出来但听说是见花情立马缩回去了也不知花情哪来的本事能让怪医害怕。
“这个没问题我就是怕吓着怪爷爷了才先约你出来的。”听到花情这话第一剑是真的无奈花情能不能再无耻一diǎn第一剑就不信她会不知道自己传信给怪医就已经吓着他了。
第一剑撇了撇嘴带着花情往雪府而去这么晚雪凡音肯定睡了这时候见她不方便而且东方辰言那家伙知道了自己还不知道会被他如何威胁第一剑也暗暗感叹东方辰言人不在居然对自己还有威慑力想自己也是堂堂花月楼楼主居然栽在东方辰言手中了真是可怜。
同样的天色之下亦是两个人只不过是两个男子一个高贵不怒自威一个阴邪不失清冷。
“你我真是心有灵犀。”阴邪的暗门少主扬起唇角对着正对面的东方辰言道。
“这是东逸国的地界。”东方辰言没有回他的话心中却是默认了自己来这儿不过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他因为东方辰言总觉得他会出现在这儿。
其实边关平沙漫漫也就这么一处高地站在上面俯瞰下边的景色只有这儿他想他应该会来的。
“你会赶我走吗?”暗门少主轻轻一笑。
“为什么?”果然是他这么想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了只是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要这么明显地帮着东逸国?”
“辰言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他向东方辰言走近“对凤来国我本无感情;帮东逸国只因有你。”当在两军交战之时当着东方辰言的面现身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会被东方辰言识破。
“暗门少主是你的真实身份吗?”其实东方辰言早已察觉是他只是未能当着他的面亲自确认罢了。
“我在暗门不过为了私人恩怨。”言下之意便是他还有另一重身份只不过他依然选择不告知“你何时知晓我就是暗门少主的?”他自认为隐藏得很好连第一剑也不清楚暗门少主究竟是何人东方辰言却知道。
“雪家人走的那晚夜色之中除了白染还有一人是你。”那一晚东方辰言便已察觉到熟悉的感觉只是不能确定这股熟悉感来自何人直到看到那封他用左手写的密函。
“果然是东方辰言原来这么早就已察觉。”暗门少主抬起右手摘下了脸上的黑色面具“我就是那个让你千里而来的凤来国的幕后之人你恨我吗?”
即便夜色黑暗只有一弯残月映下的几丝光辉可东方辰言还是将眼前之人看分明了“那晚在树林你问我‘若他日在不该相遇的地方遇见我们还是兄弟吗?’如果这不该遇见的是此地那么夜天我不恨你你依然是我东方辰言的兄弟。”面具下的人正是仇夜天仇夜天的脸色一如以往白皙只是眉宇间有着难以释怀的忧虑其中有一分便是因为东方辰言。
“有你这话值了!”仇夜天的脸上露出了暖暖的笑意这是离开皇城后他第一次笑得这般开怀“辰言你可愿信我?”
“我信。”东方辰言毫不犹豫给出自己心中的答案即便仇夜天有许多的秘密东方辰言也愿意相信“该回去了你的仇有需要我之处不必客气。”既然他是为了报仇才进入暗门又联系上了是府恐怕这个仇不会如此简单。
东方辰言说完不作任何停留踱步离开了这处高地留下仇夜天一人站在残月之下“辰言原谅我我的大仇必须得报。”仇夜天在见东方辰言之前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在得到东方辰言的那番话与信任之后他心中的忧虑放下了无论如何他们应该不会形同陌路甚至敌对而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仇夜天心中充满了愧疚。
夜色渐渐被白日取代太阳从东方升起在路上相遇的三人皆停下了脚步看着一边天空美得醉人的日出之景一人的眼中忽然泛起了氤氲。
“大伯您怎么了?”是非上前看到望着日出出神之人眼中满是疑惑这日出虽美可还没美得让人落泪的地步。
在是非的疑问中她口中的大伯也缓过了神“多谢姑娘只是一把年纪想到些往事罢了。”
“大伯有何往事?这方向该是往皇城而去相识便是缘分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对于有故事可以听是非是很愿意与一个陌生人同行的。
是材拉了拉凑上去的是非“前辈勿怪家妹失礼了。”妹妹闯祸哥哥赔礼是材好不可怜而且是非也真敢想一个什么都不知的陌生人竟然要与他同行。
“不碍事在下确实往皇城而去城门便在前面了一起进去也可只是那些往事不必再提。”看出是非毫不遮掩的好奇心他拒绝了但是这大清早来往之人尚少如是非所言相遇即是缘一同走未尝不可。
这人都这么说了是非又高兴是材也不好阻止反正离皇城也没几步路了到了就分开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然而进入皇城后是材慢慢发现这人与他们的路径竟是相同的是材停下脚步“前辈往何处去?”忽然出现的人与他们又是同一条路是材不信世事会如此巧合。
“繁王府。”他并无隐瞒实情相告是材眼中的提防他亦看得清清楚楚。
是材与是非听到答案后对视一眼“如此倒真是巧了我兄妹二人也往繁王府而去。”他要看看这个陌生人会有什么反应是心虚还是直接亮出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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