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方辰耀的提醒东方辰言还在思考中而雪凡音犹犹豫豫将其打断“这是找个替罪羊的意思吗好像不太好吧?”找一个人替自己承担了自己本该承担的事雪凡音觉得有些不仁义真的这件事尽管东方辰言自责雪凡音从来没有怪过他用雪凡音的话讲就是自己不安分惹的祸现在才能落人话柄。
“凡音我可以找个死刑犯你就不必担心了。”死人是最利于保守秘密的只不过在一夜间他要如何寻到一个与凡音长得相像的女犯何况他今晚还要留在宫中。
雪凡音本还纠结可东方辰言如此了雪凡音也不想那么多那人帮了自己到时多给她烧纸钱。
“我有两个人但是要辰繁跑一趟。”之前雪凡音一时心软放过的那两个牢头他们手上定然有许多女犯对于他们想必要比自己寻找容易得多。
东方辰繁秒懂雪凡音的意思当下就应下凤之愉也恰巧在此时回来了这么多的人这么热闹的场景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凤之愉走得极慢眼睛望着周围的一切除了那株开门便见得含笑其余都如往日宫门颜色未改花草如昨摆设照旧就是不见那个温婉的女子哪怕带着浓浓哀愁的她在记忆力还是那样鲜活她颦眉的样子她望着含笑发呆的模样她巧笑嫣然的脸庞她的种种都是那样深刻。这条熟悉又陌生的路多年后再次踏上已无往日的轻快更多的是失去至亲的沉痛她可以骗过任何人唯独骗不过自己的心。
“辰言有心了那棵含笑呢?”未曾改变的一切若没有东方辰言的吩咐又有谁会如此呢只是之乐最喜的那棵含笑去了何处?
“含笑在我府上母妃不在交给旁人不放心便移走了姨娘到言王府便可见到。”思念的根芽又开始舒展一切未改只明他对母妃深深的思念希望从母妃在时相同的环境中汲取一丝安慰然而仅仅一棵含笑就知与以往不同东方辰言发现他的用心反而提醒了他母妃不在的事实反而平添了凄楚。
“雪极融的女儿当时怎么也不愿嫁给辰言的人?”凤之愉很快将目光投转于雪凡音平平淡淡的话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雪凡音见过姨娘。”凤之愉与太后他们不同东方辰言对她很是尊重她的话抵得上任何人的一句雪凡音第一次那么想得到东方辰言家人的认同可是凤之愉的问题却让雪凡音有几分忐忑只能讨好地向凤之愉问好。
凤之愉只瞧了雪凡音一眼便往东方辰言的位置坐下“你是要讨好我吗?忘了当时是如何对辰言的?”在凤之愉面前雪凡音还是太嫩了加上紧张所有心思都被凤之愉一眼望穿。
“我……”凤之愉虽然避世多年却对以前的事了如指掌雪凡音也听辰昕暮雨提过她包括他们家是如何拒绝东方辰言的想来换成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被人嫌弃受这委屈凤之愉对她这样的态度也是正常的“我错了。”虽然这份错与她无关可她承了这身体的荣耀就该承受她的过往。
“这句话与我无关。”如果方才是不可探测现在就摆明了不想与雪凡音多而在凤之愉面前其他人也不敢替雪凡音求情。
“辰言我……”未等雪凡音的话出口东方辰言就将她的嘴捂上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东方辰言绝对会用自己唇来堵上她的嘴那几个字对他不需要他更不喜欢从雪凡音口中听到他的雪凡音高高在上便可尤其对他。
“姨娘都过去了与凡音无关。”东方辰言把雪凡音护在身边又对着凤之愉道姨娘的心思向来多变东方辰言也猜不透她对凡音究竟是何态度。
凤之愉明锐的双眸打量了东方辰言一番“你也会心软那你倒告诉我我凭什么既往不咎句你们不爱听的别雪极融不同意我在我还不同意这么一个女子嫁给你。”凤之愉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谁让雪极融当年得罪了她她现在就拿她出口气当然雪极融与凤之愉的恩恩怨怨别他们这些辈连东方旭也不知。
“可是雪凡音已经是我东方辰言的王妃了唯一的王妃。”东方辰言颇有非卿不娶的意思姨娘话中的意思还不明白不就是又一个觉得雪凡音配不上他的东方辰言也好奇他们是从哪里看出来配与不配这回事的。
“你又凭什么让我承认你你可要好好想想过不了我这一关辰言可能就不要你了。”凤之愉那双会笑的眼睛正看着雪凡音让雪凡音又是一股莫名紧张。
储默则是轻松多了他知道他娘这是玩性大发了不过雪凡音那可怜样储默发善心了“娘你就别吓她了东方辰言不要她了我就娶回来当你儿媳。”
“你敢!”东方辰言与凤之愉的声音同时响起东方辰言是真怕储默动了这心思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意思的话储默已经了不下三遍这一次请姨娘出山只怕就有雪凡音的原因东方辰言不得不怀疑的用心而确实如储默所言雪凡音与他在一起要比自己轻松许多他之前只担心雪凡音会因为恨他因为雪家而离开他却没想过哪一天雪凡音因为不爱他了不再需要他了而离开一想到这个可能东方辰言看储默的眼神多了几分敌意。
东方辰言情绪的起伏在身边的雪凡音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眼中的失落感只有他每次患得患失时才会出现的又看他与储默的对峙雪凡音知道他想多了无奈地笑了笑凉凉的手握住东方辰言的手告诉他自己一直在他身边东方辰言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凉意才收起了目光“手怎么这么凉?”东方辰言一直知道雪凡音怕冷入冬后若无暖炉捧着或木炭烤着手脚很难暖和双手连忙将她的手裹在里面直到有人真的看不下去他才松手。
“辰言若外人看到你这般怕不会传你与阎王无异。”凤之愉是第一次见东方辰言对一女子这般体贴女子身体虚弱冬日天冷手脚冰凉也是常有的事可有几人像辰言这般当回事做“也未见你对你母妃如此体贴。”凤之愉在想若妹妹在世看到他们夫妻如此会作何感想。
雪凡音看到齐刷刷的目光本就不好意思了又听凤之愉如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看在辰言的份上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今晚你跟我睡有些事要交待你。”凤之愉话音刚落就看到东方辰言哀怨的眼神姨娘一回来不是吓人就抢人而晚上雪凡音战战兢兢到凤之愉的房间时面对凤之愉的话彻底懵了当然这是后话。
“愉姨您这么多年去哪了?”辰月心中的凤之愉是一个见识广又爱天南地北走的人辰月时候就听过凤之愉将那些有趣的事想她这么多年不见定然不会缺乏故事。
听到辰月这话凤之愉是满脸笑容地与辰月闲扯储默满头黑线心想:娘啊您能再扯一吗这几年她分明就呆在山中哪来什么奇闻趣事最大的事就是她抓了只鸟养了几天然后那鸟飞走了她满山找鸟最后掉进了自己铺垫的陷阱又一步一步爬上来。
锦瑟殿今日确实热闹辰繁出去后在晚膳前又回到了锦瑟殿一桌子的人难得相聚东方辰言与东方辰耀也难得和和气气坐在一起低落的心情不约而同地开始回升或许是受东方辰言与雪凡音的影响乔静雨竟觉得东方辰耀今日看她的眼中多了一丝柔和又认为是因酒看错了若酒有这本事不妨多喝几杯于是平日不得已时才碰酒的乔静雨不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且一杯又一杯地往肚中灌直到意识到自己已微醺才作罢。
而雪凡音在三杯酒后就被东方辰言将酒杯夺下喝酒误事何况雪凡音就这么酒量喝醉了也伤身见东方辰言事事操心的样凤之愉只是笑笑这孩子总算像个人了会担心、会生气、会着急也会笑了。
酒过三巡空下的酒坛不少却发现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东方辰耀、东方辰言、东方辰繁、东方辰昕、储默几人随时要应付各种大宴即便酌酌了这么多年酒量也是比一般人好这些酒又都是辰繁的香醇酒劲却不大又怎会让他们醉了。
“高运你欲如何?”东方辰言当时选择退出此案只是纯粹地想让东方辰耀知道他宠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人他再不严加管教终有一日会毁在他们手上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高氏有喜偏又不顾孩子与他闹。
东方辰耀望着漆黑天空的眼睛转向东方辰言“秉公办理!”作为一个储君律法不可废他还是清楚的“你当真以为我是个游手好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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