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辰言心情瞬间好了可还想逗逗雪凡音“凡音啊你除了喜欢我霸道还喜欢我什么”东方辰言贴着雪凡音的耳朵轻声问道
雪凡音本就泛红了的脸经他这么一问更是红透了低着头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可东方辰言见她如此兴致更好了故作深沉继续道:“哦我这张俊颜你也定也喜欢好几次可都看痴了”说话间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与雪凡音靠得更近了
雪凡音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版的脸她承认东方辰言说得挺对的竟无力反驳暗骂自己沒出息竟然被他这张脸给诱惑了
“东方辰言你要不要脸”半天憋出这么一句那语气更像是在向东方辰言撒娇他怎么就这么自恋呢虽然长得是不错可也不能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凡音你喜欢的我怎么能不要呢”如果明朗看到他家王爷现在的模样一定会认为谁给王爷下药了整个一副小孩子向雪凡音讨糖的画面哪还有传说中“阎王”的模样与气势
随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來到内堂堂上高运端坐若不是地上那破碎的茶盏与一地茶水提醒着定会觉得此时太平安然
“你们养的人真能干不仅沒把人带回來还搭上了我的人怪不得外面都说县衙里尽是些无能之辈”话中句句带刺那凌厉的语气仿佛他才是这一县之主
“高老爷您别动气这事确实不好办那人可是言王爷”县令听到梁捕头的禀报后马上带着人亲自到高府來汇报情况并且赔罪谁让人家身后有个太子呢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如同孙子一样对他恭恭敬敬的
“言王又如何有太子殿下大吗”高运便是方圆口中的老爷他显然不把东方辰言放在眼里在他的眼中除了皇上便是太子了王爷可以有很多个这太子只有一个这个言王又算什么呢当然关于东方辰言的那些事迹他是听过便忘了从未放在心上
“高……”梁捕头相与高运说道说道这位言王究竟多有能耐只是被县令阻止了
“太子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不您去与言王爷说说兴许他就将人还给您了您也知道这些个王爷哪会将我们这些芝麻小官放在眼里”县令这话说得极为诚恳东方辰言他是不会去得罪的可这位爷也不是他能开罪的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去厮杀
“此事我自有主张赵大人公务繁忙请先回吧來人送客”这个赵大人沒帮他将事办好也就罢了自己的人被他们带走了他居然不闻不问如今还让他自己去找东方辰言那还留他做什么
“不必送了县衙还有事在下先回去了”赵大人自是识趣的顺着台阶便下了该说的他也说了至于以后会如何就与他无关了他坐山观虎斗就行了这火怎么烧也烧不到他只可惜这赵大人将这事想得太简单了
“大人方才为何不让我告诉高老爷言王爷之事”梁捕头好奇他只是一个习武之人虽在这名利场比以往圆滑了些许可终究沒有他们那么多弯弯肠子心想:赵大人与高老爷向來要好为何不将东方辰言的事迹告诉高老爷免得那高老爷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东方辰言
“我若与他讲了他还会亲自去找言王爷吗到时定让咱们出面言王爷是什么人你我清楚高运的事办不成只怕自己还糟了殃”回到县衙赵大人才与梁捕头解释他也怕在那路上万一让高运的人听去了
梁捕头似懂非懂间衙役來报有一自称是皇城來的人要见赵大人
赵大人匆忙整理了官服戴正官帽连忙迎出去接见沒想到这几日间王爷与皇城的人都到这云县來了不知是福是祸以往莫说什么王爷就是皇城派來巡查的官僚也只是看一眼便离开了或者让他到府衙汇报工作便可怎还会点名要见他自是要重视的
赵大人出來时见皇城來的人正站在县衙外连忙将其迎了进去并训斥了一旁的衙役
只见那人挥了挥手示意赵大人少说废话待静下來才道:“不知此处说话可方便”
赵大人知他有话要说便将其引进内堂遣退了衙役而梁捕头依然跟在他身边他也怕万一此人对自己会有什么不利但又不敢随意得罪只能如此
皇城所來之人跟着赵大人來到内堂见他迟迟未让梁捕头退下便知他的用意掏出怀中的令牌证明自己的身份示意他让梁捕头退下
赵大人见令牌自是乖乖听命了作为朝廷命官这个真假他还是分得出來的梁捕头走后便恭敬问道:“大人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在下奉皇命前來”那人拿出手中的纸递给赵大人找那人见那上面所写也是震惊不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当反应过來时站在他身边的是梁捕头那人早已扬长而去
“大人发生何事”梁捕头见赵大人这副样子有几分担忧
“梁捕头你沒得罪那言王爷吧”见到这封信时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责怪自己太过大意
“应该沒有就是方圆把言王爷得罪的不轻”至于具体说了什么梁捕头很聪明地沒有讲
“如此便好看來这皇城要变天了梁捕头高家那件案子我们暂且不要管言王爷要什么你配合他便是了”赵大人希望那件事情现在抽身还來得及
“是大人”梁捕头虽好奇大人为何之前还不想掺和现在却偏帮言王爷这一边看來定是那皇城來人交代了些什么
“老爷要不要将此事与小姐讲”高运的心腹在一旁试探着询问毕竟这次來的是王爷这言王爷与太子可是兄弟怕也不能随意仗着太子的势了
“你将这儿的事写成书信传与我妹妹让她问问太子要如何做说不定咱们还能立功呢”他早就想着立些功劳到时太子派人接他去皇城如此真算光宗耀祖了
皇城太子府乔静雨看着树上零星飘落的枯叶与零零散散的花朵想起自从那日偷听回來后太子再未曾见过她听下人回报这几日太子常常外出至很晚才回府回府后便去了高氏房中平日无事也时常陪着高氏不由得更添惆怅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子过來看看”冬儿知道主子心里一直念着太子只是这一次不知为何主子竟然沒有主动去寻太子也沒有命人前去请他过來只是听着下人的禀告也不多说什么
“來了又如何”那天回院子后乔静雨关着自己哭了一宿之后便如同什么都沒发生一般“那院子收拾出來了吗”既然他要她好好安排那她就听他的
“主子为何不与太子说说让那样的女人住进太子府对主子与太子都不好”柳燕尔的手段冬儿是见识过的否则怎么能把言王爷与昕王爷迷得七荤八素更何况她那样的出身冬儿自是排斥的因此更不理解主子怎会同意
“我的话太子会听吗”乔静雨自嘲道从來只有她听太子的哪有太子听她的她一直以为这是她的本分却不知久了便丧失了主动权
“你命人将那院子打扫干净便可别的不必操心”这丫头对她关心乔静雨怎会不晓只是就怕这关心最后会惹上麻烦
“主子放心那院子早已打理好了她來了便能住进去”冬儿尽管再不情愿乔静雨交待的事她都会办好
主仆俩说话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何人在门外”冬儿问了却无人回答她看了看乔静雨见乔静雨点头便上前开门心里却想这些个奴才越发沒有规矩连问话也不答未免太不将主子放在眼中了想着要好好教训一番才是
怎么想便怎么做冬儿打开门就斥道:“不长眼的东西你是哑了还……”冬儿看清來人又是惊又是怕惊的是他怎么会來此怕的是自己方才那番话足够死上十遍了
“你主子倒是将你**得越发好了”看着是在夸人可东方辰耀那语气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吃了阴沉着一张脸直直盯着冬儿
此时冬儿早已跪在地上乔静雨原看向另一边想不会是什么大事让冬儿应付便可可听这声音与语气转过头來时自己也着实惊着了他怎么会來是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还是高氏说了些什么
“见过太子”乔静雨走过來缓缓施礼“是冬儿有眼无珠冒犯了太子还求太子手下留情”以前她会求他饶过冬儿可现在已经不奢望了
“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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