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超顺着楼梯间进入酒店内部后直奔监控室方向而去外面代飞龙眼神瞄向两台宝马出了地下停车库撒腿狂奔追去出了车库后宝马已经驶到前方路口只留下一个车尾灯。
焦急的代飞龙愤愤的骂了一句瞧见路边有人骑着摩托车刚好停在不远处他直奔对方而去强行把人从车上给扯了下来。
代飞龙跨上摩托车一拧油门发动机快速转动后前轮突然就朝前翘了起来等车轮再次重重落地之后摩托车飞快的蹿了过去在路口处漂亮的急刹转弯后尾随上了那两台宝马。
宝马里陈夏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尽管自己已经被身份不明的人给劫持了她暂时也不担忧对方敢冲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虽然这里是意大利而不是中国但陈夏依旧敢自持身份的认定下手的人既然知道她是谁那她的安全就肯定是有所保证的。
近几年来宝新系在海外的拓展十分凶猛近十年的时间里海外投资的额度已经稳超国内了并且国内很多资产都在朝着外面转移宝新系的中心都放在了国门之外。
意大利分公司成立于五年前第一次投资当时是购买了某个意甲球队百分之七十五的股权从那以后在意大利又陆续做过几次投资规模已经有过亿欧元了特别是这一次收购斯里威亚港这座意大利第二大海港港口是前年国家一位副总理带外经贸使团出访意大利时敲定的合作意向当时是还没有退居幕后的陈三金和意大利的副总理还有罗马的市长签订的今年正式进入收购阶段就冲这一点陈夏要是在意大利出现什么意外那就得是外交事件了。
所以陈夏有点搞不太清楚劫持她的人朝她下手的目的是什么要说是绑架求财也不至于全世界各地来意大利旅游的富人有都是你绑几个身份没这么敏感然后又有钱的主并不难要说是商业操作引起的竞争手段那就更不可能了没有哪个商人会干出这么没脑子又容易热麻烦的事来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结仇了?
妖孽的陈女王坐在车里没用多久就几乎把自己出事的原因给捋顺出了走向她有点头疼的揉着自己的脑袋:“我那个冤家什么时候把仇人都给结到万里之外的意大利了呢?”
代飞龙的摩托一直不敢跟的太近相隔不过百米左右他咬死对方后最终目的就是想看看陈夏会被带到哪里去然后在伺机动手对方全副武装又经过周密的计划实在不是他单枪匹马就能够把人给救出来的。
二十几分钟之后宝马开出罗马市区进入郊外没过多久一栋庄园的轮廓出现在眼前两台宝马长驱直入进入庄园门口两个把门的人让代飞龙不敢再跟进他只得骑着摩托拐入偏僻地带然后弃车潜行进入庄园中。
庄园中间地带两台宝马停稳后车前一架直升机的引擎就忽然发动起来。
陈夏从车上下来那意大利青年从宝马后备箱里拿出一个金属探测仪示意陈夏抬起双手检查完之后搜走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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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块质地看起来极其普通的玉佩晃了晃后说道:“我身上就只有这一件东西了还要接着搜么?”
意大利青年接过她手里的举杯冲着太阳光仔细的端详了片刻玉佩非常普通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青年把玉佩还给陈夏后说道:“以你的身份应该不至于带这么廉价的东西吧”
“以我的身份带什么东西都只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不过你觉得我还用得着装饰么?”陈夏把玉佩重新挂在脖子上放进衣服里后笑道:“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确实没有任何价值”
“那请吧陈小姐”青年转身朝后面的直升机比划了一下。
“你们真是有心了啊”陈夏没迟疑迈步朝着直升机走去。
代飞龙刚刚进入庄园忽然自远处一串轰鸣声响起一架直升机盘旋升空他仰着脖子看着渐渐升高的直升机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方可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一点尾巴都没有留下来。
这时他口袋里手机震动起来电话接起后何超在里面很无奈的说道:“监控室里的摄像头都被干扰了从我们进入地下车库开始没有一个画面被录下来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这里的线索也断了跟踪到郊外陈小姐被送上一架直升机后飞走了”
从陈夏被劫持到直升机离开罗马郊外庄园前后一共不到五十分钟的时间原本还有一点可能抽丝剥茧的线索此时也全都断了。
随后陈夏被劫持的消息传回了国内陈家陈三金第一个知道的紧接着中国驻意大利的使馆也得到了消息然后大使通过外交途径谨记召回了意大利方面的有关人员进行会谈交涉。
国内一夜无话隔天丰都以南罗丰山。
罗丰山在丰都本地的名气很小甚至有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这坐落于丰都以南长江北岸的小山坳就更无人得知真正的丰都鬼城入口处其实就在罗丰山中间地带的一个黝黑洞口里。
上午原本人迹罕至的罗丰山逐渐出现熙熙攘攘的人影多数都是结伴三五成群的进入山区向缺是和招待所的老板两人一起来的。
“前两天阴司里有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曾经和不少人打听你的消息来的看那样子肯定是是敌非友了你得罪他”老板边走边询问向缺:“我记得好像是在一年前吧我们的副会长也曾经问过有关你的消息我能知道你是怎么把这两个人给得罪的了么?”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好像也挺身不由己的我这人向来挺低调的从不主动和人结仇哎我能和你打听一下对我不怀好意的那两个人是啥人品么?”
老板一愣有点无语的笑道:“你还别说这两人还都自持身份高资格老向来在阴司中都挺能指手画脚的这是被人给捧怀了啊他们在阴司里地位都不低再加上还是有些手段的所以鼻孔总是朝上人老了老了就容易为老不尊了”
“啪”向缺一拍手说道:“你看这不就结了么?问题啊还真不是出在了我的身上”
罗丰山里来自于全国的阴司此时全都云集于此不过百名左右。
在通往阴曹地府的那个入口之前有一座看起来十分古老的道观道观里供奉的是北阴酆都大帝两侧是十殿阎罗王和阎王判官的塑像道观大殿正前方一片空地中来自各地的阴司此时差不多全都到齐了。
向缺和招待所的老板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老板低声朝着向缺说道:“我去办点事你在这里呆着吧再有半个小时左右聚会就该正式开始了”
“行你去吧”
老板离去后向缺随意的找了处角落坐了下去掏出烟点上打量着他的这些同行。
这帮阴司的年龄都颇大了基本都是中年左右老一点的好像六七十岁的都有像他这么年纪轻轻的阴司还真不多见。
道观后殿一间厢房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阴司坐在一起正低声交谈着。
“罗老你猜我几天前在重庆的时候看见谁了?”陈学浪端着茶杯徐徐的饮了一口然后抬头问道。
罗浩说道:“谁啊?”
“我记得去年的时候你曾经和我们不少人打听过那个突然加入我们中间叫向缺的人是吧?去年他没有来参加聚会今年应该是来了在重庆我和他见过”
“唰”罗浩的脸顿时一阴哼了哼后沉着脸说道:“是他?他还真敢来参加聚会了?老陈你确定”
“当然确定了亲眼见到的”陈学浪顿了顿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嗯还真就像你说的那样嚣张没有规矩见到我这个辈分比他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阴司也不知道执晚辈之礼”
“哎你们说这个叫向缺的人阴司的头衔是从哪弄来的?多少年了我们中没人进来了我记得好像二十多年前吧当时老罗你还想举荐一个人加入阴司阴间那边都没有点头同意这一回一下子加入进来两个这可有点太不寻常了这向缺你们说得是有什么背影呢”罗浩对面一个长相挺憨厚体型稍胖的老者问道。
“那谁知道了我曾经去过阴间一次和那边打听过还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历”陈学浪摇头说道。
罗浩阴着脸说道:“他这个头衔来的不明不白的没有出处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消息那也就是没有经过我们的认证你们谁还真承认他是阴司啊?”
有人摇头说道:“我们承认不承认的关系不大吧?阴间那边已经点头了啊”
“但我们也有否决权的吧”陈学浪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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