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车队碰到送丧的车队本来算是吉利的在新人来讲叫升棺发材不用太忌讳但现在孔府和沈家毕竟不是结婚只是定亲而已碰到一个举办白事宴的还勉强能接受两个就已经挺过分的了但一连被好几家给包围了这事就不太好听了相当晦气。
酒店的经理见状都有点匪夷所思了但就像他说的我是开门做生意无论红事还是白事有送上门来的生意我还能给推出去么?
沈林风眨了眨眼睛很配合的上前问了一句:“大执事是不是有人刻意针对我们?”
孔大先生略一皱眉脸上神情似乎十分自负他认为在曲阜不会有人会蠢得给他们孔府找不自在但沈林风问了他一句后见孔大先生没回话就直接吩咐自己的人让他们去打听一下怎么都挑在一个时间段一个酒店来办丧事了。
没过多久打听的人一脸神色古怪的回来了当着两家人的面说道:“他们说······”
“说什么了别吞吞吐吐的”沈林风呵斥了一句。
“这几家的老人都是昨天晚上过世的在医院里死的死的当天晚上家人就全都接到了老人的托梦说是今天务必得把丧事给操办完了并且白事宴也得在这里举办才行”
“唰”在场的人脸色同时都黑了。
沈林风无语的说道:“能不胡扯么?”
孔大先生胸前起伏不定扭头跟身后的人说道:“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梦这种事孔府的人自然不会不信又不是寻常的普通人见多了光怪陆离的事只是老人当天晚上死了就托梦给家人然后就开始操办丧事这种事太邪门也太匪夷所思了点。
一时间孔府和沈家的人都有点犯膈应了订婚宴还没举办旁边白事宴就操办起来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晦气并且这些办白事的还是事出突然仔细一想到真有点像是故意和他们作对了。
当然了到这个时候换地方举办也不太现实宾客都要来了地方也订好了临时更改恐怕更会让人说点风言风语的话没办法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在酒店举办了。
沈林风手背在后面冲着向缺比划了个ok的手指向缺低着脑袋一脸淡笑孔大执事就算让人去查也绝对查不出一点端倪来。
孔大先生和沈天长都脸色不善的进了酒店一路走到宴会厅碰到的都是戴着黑纱扎着孝布的人直到进入订婚的宴会厅才算眼不见为净了。
晚上八点多沈林风和孔德菁站在了宴会厅的台上此时大部分的宾客都已经到位了来的不算太多一百人左右但这些人不少都在窃窃私语话题除了是台上的那对已经定了终身的新人外还有的就是今天酒店里那些办白事的众人都比较吃惊也很诧异这个巧合的幅度未免有点太大了。
“大执事查过了一切正常没有人为的手段死的这些人都是市医院和第一医院的病人医院方面两三天前都下过病危通知了说是他们最近几天就会过世昨天晚上死的人也检查过都是正常离世的”
孔大先生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说道:“下去吧让人在留意下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风言风语的”
在孔大先生吩咐之前曲阜坊间的又一个流言给传了出来正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但流传的版本却多种多样了归根结底矛头都指向了今天的订婚仪式曲阜的人都认为孔德菁和沈林风的结合太不吉利两人根本就不登对导致孔家先辈们的不满死的这些人都是带着怨气死的。
“天怒人怨?放屁一派胡言”孔大先生得到汇报后顿时就有点炸了。
角落里向缺眼神盯着孔大先生的反应笑眯眯的嘀咕道:“这才只是开个胃而已更天怒人怨的在后面等着呢”
订婚宴如期举行只不过来的宾客脸色都有点古怪消息就像一阵风已经刮的整个曲阜都人尽皆知了沈林风和孔德菁两人也努力的把自己的表情表现的幽怨了一点。
晚上九点半订婚宴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曲阜的书记走上了台站在曲孔德菁和沈天长的中间背着手看着台下下方顿时安静起来。
“很高兴今天能作为两位新人的见证人为这对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的新人见证他们······”曲阜书记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额头迸出一串的冷汗咬着牙似乎十分痛楚的哼了起来身子软软的就朝地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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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秘书见状连忙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走到台上端着一杯水递给领导说道:“书记吃药”
有和这位书记熟识的人轻声说道:“孔书记的心脏一直都不太好这是突然又犯病了不过这病犯的怎么这么寸呢?”
孔书记被秘书搀扶到下面简单跟孔大先生说了两句后就连忙离开了酒店准备去往医院。
见证人刚见证了一半心脏病犯了宴会厅里顿时又一阵低声的窃窃私语。
孔大先生握紧拳头咬牙吩咐道:“换一个上去不能断”
紧急的商量了一下后孔府中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上了台临上去前孔大先生交代了他一句:“三言两语结束就行了就是一个订婚的过程不用讲究什么细节”
孔府的老人上台后倒是很镇定毕竟是出身孔家见惯了风浪他背着手淡笑着说道:“孔书记的身体不太好可能是平时工作太劳了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么我们曲阜有这样的书记真是万幸啊······孔书记没做完的见证就由我来为大家·····”
孔府的老人上台前向缺就已经离开了宴会厅悄悄的上了酒店的天台。
“轰隆隆”酒店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声的闷雷顿时宴会厅里的人全都侧目望向窗外。
“唰”
孔大先生沈天长脸色顿时一变。
“咔嚓”一道惊雷轰然响起划破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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