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向缺和陈夏所住的酒店下方他独自一人在大厅里等待着楼上顶层的会议室里宝新集团的一行人正在和合作方进行沟通过会沟通结束之后宝新的人将会从酒店里出来然后直奔两百多海里以外的那处海岛。
向缺现在的脑袋有点乱一方面是担心脱困的王昆仑怎么还没有消息传过来一方面是在犯愁过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让宝新系的十几条人命交代在异国他乡。
一旦涉及到跟向缺自己有关的问题他就没办法推测出事情的走向特别是陈夏还在其中冥冥中这个女人的命理的线已经跟向缺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推测陈夏就等于是在推测向缺自己这一点他确实没办法做到。
“啪”向缺有点心头烦躁的点了根烟右手指刚夹着烟抽了两口食指和中指就忽然颤了两下烟灰飘散掉落在地上他眉头紧蹙的望向大厅西侧一行人开始鱼贯而出陈夏穿着身清凉的装束走在最前面后边跟着十几个宝新系的高管。
“唰”向缺起身把颤抖的手指背在身后脸上挤出一副笑容问道:“你们谈完了?”
“嗯还行一切顺利你呢?”陈夏走到向缺身旁轻声问道她也看出来向缺的状态挺不好昨夜睡的还算踏实但他脸上此时却满是疲惫。
“我们要不·······”陈夏试探着张嘴问了一句向缺摆了摆手说道:“都这个时候推脱肯定是没法推脱了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走出酒店穿过街道来到港口一艘豪华游艇停靠在一旁向缺牵着陈夏的走上游艇右面的人随即跟了上来船上向缺低声询问陈夏:“去海岛只有你们公司的人合作方还有当地官方都不去?”
陈夏摇头说道:“不去宝新开发的产业我们自己过去奠基然后象征性的破土动工就可以了后续工程的安排会有人负责的”
向缺转头看了眼陈夏的脸那股死气愈加浓郁了身后那些人同样如此甚至比陈夏还有严重向缺伸手拦着陈夏的细腰将他拥入怀里用自身的道气舒缓着陈夏身上冒出的死气尽可能的给她驱散开。
“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千万不要离开我明白么?”向缺又慎重的叮嘱了她一句。
“嗯知道了”
游艇开动后由于距离并不远上船的人都呆在了船头这边靠在栏杆上闲聊打量着夏威夷的风景船下水清而蓝海风轻轻的吹来不是燥热给人却很温暖的感觉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景色按理来讲应该让人感到很心旷神怡的。
但这个时候船上多数的人兴致却都忽然不怎么高了甚至有些人情绪明显有点不太正常带着一点烦躁感通俗点来讲就是有些闹心。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其实世上大多数人对某些事都是有感应的比如至亲的人忽然出了事故哪怕人就是远在他乡相隔千里心头也会莫名的揪一下这个状况尤其在双胞胎长辈和晚辈还有夫妻身上体现的非常玄妙其实这就是冥冥之中那一条线已经把亲情给牵连在了一起你若突然出事总会有人心头一颤的。
这不是戏言而是事实!
此时距离海岛越来越近那船上这些人距离大难临头已经不远自然或多或少的会被身上的死气所影响到烦躁就太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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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耀抻着脖子上系的领带松开衬衫上的两个扣子他感觉喉咙有点发痒喘不过气来拧着眉头说道:“不是我这咋这么闹心呢天太热烦的很啊”
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一瓶水递给他说道:“喝一点就好了这边的天气比国内要热太多了”
“咕嘟咕嘟”于耀接过水后仰头喝了两头口抹着嘴巴子上的水渍说道:“太热心情肯定受影响”
“喝点水好了没?”
于耀说道:“哎好点是好点了但心有点砰砰跳总感觉好像有啥事似的脑袋静不下来呢有点发慌”
中年女子皱眉说道:“别乱说话陈总在那边站着呢听见你说废话等着挨批吧”
于耀抻着脖子瞄了那边一眼笑道:“女王现在哪有空听我们嘀咕啊忙的很······哎呀不是大姐我是真有点莫名的闹心这躁动的有点停不下来啊我跟你说我的感觉老准了以前小的时候有次我爸骑着车带我过一座小桥那时我才七八岁没上桥的时候我就忽然害怕起来闹的不行我爸没辙了只能把我从自行车上给放下来哄我然后没想到一辆摩托车从我们旁边驶过去上了桥等开到中间的时候桥就塌了人和车全都掉到河里给冲走了后来我爸还说呢要不是我哭那一下可能掉到河里的就是我们爷俩了你说绝不绝?”
中年女子呵呵笑道:“你这是第六感呗?挺灵啊”
旁边有人走过来插嘴说道:“于耀说这事真挺有谱的我跟你们讲哈我有阴阳眼真的能看见你们看不见的东西眼睛一闭一睁就容易给自己吓一跳”
于耀呵呵了斜了着眼睛说道:“嗯你叫钟书平你祖宗不是钟馗么你能看见很正常”
叫钟书平的人扒拉了下于耀的脑袋说道:“你看我和你说话你得信啊真事”
于耀又喝了一口水抻着脖子说道:“你说这个我是肯定信的还是我小的时候躺在床上睡觉总能看见我家冰箱上面坐着两个小人那两个小人也看着我眼睛瞪的可圆了天天晚上都是的”
钟书平吓了一跳问道:“真假啊这么邪性呢么?”
于耀嗯了一声斜了着眼睛呲牙笑道:“后来长大了有次看电视我才知道那两人原来叫海尔兄弟”
钟书平和中年女子顿时乐喷了本来有点压抑的环境被于耀一句话给岔过去了但其实这个时候依然有太多人心头不宁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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