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陈宇摇摇头道:“我会经常回去看她和孩子的。”
“你放心她们母子我会派人暗中护着的。”何灵韵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何灵韵的这句话直击陈宇的内心他怔怔地出神这句话如黑暗中的一记闪电一般让他仿佛突然理解叶昕雨为什么性情大变的原因。
是啊万一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呢?前世今生自己的命运都被人摆布自己的亲外公和亲爷爷都是另类万一叶昕雨受他们的控制呢?
“孩子不要怪她也许有些事情她不能明说找机会查清楚这件事情。”何灵韵道:“我一直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出生后会假死?”
“这些事情你不要去深究没有意义重要的是我们能再相见。”陈宇笑了笑没有对何灵韵说外公何天盛和爷爷陈天命的身份。
他觉得何灵韵不应该去理会这些事情因为知道的越多对她来说也就越危险他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去找那两个老头子问责。
“你要不要和你父亲见上一面?”何灵韵突然问道。
“不需要我要见他的时候自然会去见他。”陈宇淡淡地说。
自己的亲生父亲陈安宜在母亲最难的时候抛弃了她和小三醉生梦死这样的父亲陈宇不需要去见就算是真见也等到他拥有绝对的实力去见到时候问清楚为什么这么对待母亲。
“我们母子今天第一天见面不开心的事情都不说了晚上留下吃饭我做饭。”何灵韵笑道。
“好。”陈宇点点头心里充满温馨。
“何总你不能进去。”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外面传出来一阵响声。
“让开”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办公室的门一开一名男子推门而入。
男子五十余岁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势看样子是久居上位他进门以后两眼直视陈宇那股目光颇感有几分要把陈宇看透的感觉。
何正业陈宇的大舅也是何氏集团副总这些年一直占据何氏其中一部分产业与何灵韵分庭抗礼。
“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吗?”何灵韵淡淡地说。
“我听说你这里来客人了所以就过来看看。”何正业在室内站定。
“是一位懂中医的小伙子我在丰陵的时候认识的治好了我的失眠最近我工作压力大恰好他在京城所以我就请他过来坐坐。”何灵韵淡淡地说:“倒是大哥消息挺灵通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双眼。”
“我只是关心你。”何正业盯着陈宇他的眉头紧紧地锁着:“这小伙子似曾相识啊看着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宇。”陈宇淡淡地说。
“原来你就是陈宇?”何正业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他饶有兴趣地围着陈宇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犬子何泛舟和你似乎是起过冲突?”
“都是些误会罢了。”陈宇笑了笑他揍过何泛舟而且以何正业对母亲的监视何正业肯定知道自己。
“恩我也希望这是些误会。”何正业点点头:“你是医生懂医术?”
“懂一点。”陈宇点点头道:“何先生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这就不必了我们何家不缺医生。”何正业冷笑一声:“无非就是花点钱的事我如果需要国际著名医疗团队都会巴巴地赶过来为我服务。”
“医生与医生之间还是有差距的。”陈宇微微一笑道:“比如我能看出来的病他们未必能看出来我能治的病他们不一定能治。”
“这话就有些狂妄自大了吧?”何正业的眼神中闪过一线寒意。
“不是自大何先生是不是经常夜不能眠经常处于半睡半醒状态?晨起口苦舌干明明很困但精神却又异常亢奋?”陈宇笑道。
“你能看出来我的病?还是说你调查过我?”何正业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倒没有我是中医懂得观诊。”陈宇淡淡地说:“何先生不妨把手放在左胸第三根肋骨处按一下试试。”
“这里吗?”何正业疑惑地把手放在自己左胸的第三根肋骨处。
“下移三公分。”陈宇说。
何正业的手依言向下移了几公分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反应他抬起头看着陈宇似乎是在等陈宇的解释。
“不妨用力一点。”陈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何正业一咬牙用力按了下去这一按之下只觉得肋骨处一阵剧烈的疼痛那股疼痛是痛入骨髓的疼痛仿佛他的肋骨被一柄剑给刺中刺得透心凉一般。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惊恐地看着陈宇失声道:“我这是怎么了?”
“此为忧伤脏躁症多为焦虑所致何总平时的压力应该很大。”陈宇笑道:“所以导致郁结于五脏之间聚而为伤不难治中医疏肝解郁理气配以柴胡疏肝散再辅以针灸刺太冲、合谷穴位解郁即可。”
“我每半年都会检查身体怎么没检查出来有这病?”何正业不解。
“有些中医的病症是需要辨症治疗的尤其你的病在中医上是属于情志所致所以检查不出来。”陈宇道:“如果何总不信去找个信得过的中医一看便知。”
何正业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半晌后他才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了。”
说完这句话他抚着肋骨的痛处匆匆地离开。
何正业离开陈宇脸上的笑意也缓缓消失。
“他真的有病?”何灵韵问。
“没病他就是疑心太重了。”陈宇摇摇头。
“那他胸口为什么会痛?”何灵韵好奇地问。
“他按的地方是膻中穴用力过重当然会痛的。”陈宇笑了笑道:“不过他焦虑得晚上睡不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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