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钢管挥动几下又是几人倒下去钢管弯了陈宇换了一根又冲入了车队。
片刻不到一地鸡毛张煜扑通一声趴在地上骑着的机车翻到了一边他返身爬起来就想跑。
但是陈宇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了陈宇手里的钢管对着他的脑袋一记重击。
哗啦他的头盔碎开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上陈宇抡起钢管走上前抄起家伙对着他没头没脸地抽了下去。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的腿断了你别打了。”
张煜歇斯底里地吼着在地上爬着翻滚着拼命地躲着陈宇手里的钢管。
几个没怎么受伤的人爬起来他们瑟瑟发抖地缩在一边惊恐地看着陈宇追着张煜打。
那钢管可是实打实的张煜不管怎么躲都没有办法躲开陈宇手中的钢管。
最终他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陈宇丢开手里已经变形的钢管盯着张煜道:“要不要继续了?”
“不不要了我不要继续玩了。”张煜一头一脸都是血他惊恐地看着陈宇真的被打得够呛。
他是镇上的混混他老子也是镇上的一霸这家伙从小就无法无天到处惹是生非但是因为他老子的缘故所以大家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从小就没有吃过亏但是今天陈宇真的教他怎么做人了他也第一次明白这才是狠人他老子那充其量是咋咋呼呼。
“带着你的人滚敢再过来我打死你。”陈宇冷笑道。
“是是…”张煜吓得屁滚尿流的带着他的小弟拼命地在地上爬着他现在只想离陈宇远点。
后来他的同伙架他起来这些人逃似的离开了。
“陈宇你没事吧。”严柔谨跑出来问。
尽管她知道陈宇肯定不会有事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
“没事。”陈宇笑了笑道:“放心吧以后这小子不敢来了。”
“谢谢你了陈宇你又帮了我一次。”郭婉容感激地对陈宇说。
“没事对我来说就是举手之劳。”陈宇道:“我也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一下刘总这些年是真的不容易。”
“你回去告诉他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就让他当我们母女已经死了吧。”
郭丽摇头道:“最苦最难的时候我都已经熬过去了所以现在我不需要他来同情可怜我们。”
“阿姨这怎么是可怜同情呢?是他这些年根本没办法忘了你。”严柔谨苦笑道。
“你不用说了你们回去吧。”郭丽摇摇头:“郭珍早在二十五年前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郭丽。”
“他马上就过来了就算是不愿意回去好歹也见上一面吧。”陈宇叹了一口气:“也许见了一面有些说不清楚的就可以说清楚了。”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郭丽微微地摇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严柔谨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通了电话说了几句神色大变。
“怎么了?”陈宇问。
“陈宇不好了刘叔叔在过来的途中突发脑溢血现在他已经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了但……情况很不乐观。”严柔谨神色严肃地说。
“什么?”郭丽神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很差吗?”
“突发脑溢血?这不可能上次给他看病的时候除了心疾之外是不可能有其他疾病的。”陈宇也吃了一惊。
“陈宇我们快回去看看吧。”严柔谨有些着急毕竟刘成业对她是真的不错她视为长辈亲人的。
“好别急没事的。”陈宇回头道:“阿姨你不去看看吗?二十五年前的无心之失不应该造成你们现在的这幅局面的。”陈宇道。
“况且就算是不你愿意去你也应该让婉容去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不能剥夺她这些权利。”
“妈……我想去看看他。”郭婉容的眼泪落了下来:“我就看他一眼好吗?他是我的父亲。”
郭丽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二十多年了她拼命地把那些事情压在心底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她对他的感情依旧是那么深。
虽然表面上是铁了心不想再见他但是真的听到他出事的时候还是很担心对方的。
“走吧一起。”陈宇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松口了。
开车上路赶到丰陵阳光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阳光医院是丰陵最大的一家私立医院也是专门为一些权贵服务的这个地方拥有世界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一流的顶级专家24小时不间断地监护。
当然这种顶级的医疗服务注定只有一小部分人能享受得到一天的费用有可能是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所以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
整整一层病房楼被包了下来陈宇一行人下了电梯便被一群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要见刘先生。”严柔谨厉声喝道。
“抱歉刘先生现在身体状况不乐观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一名保镖拦着严柔谨。
“那刘继远呢我要见他。”严柔谨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些保镖并不是刘成业的贴身保镖几乎全是新面孔而且这些保镖们身上隐约有一丝杀气绝对不是正常的保镖。
“刘继远先生在处理公司的一些事务所以现在不方便见你。”保镖依旧是那副神情。
“我是刘成业的家属我有权利知道他现在的情况。”郭丽上前厉声道她也感觉到不对了。
“家属?”保镖面无表情地看了郭丽一眼他摇头道:“刘先生未婚未育除了刘继远一个义子之外没有任何家属所以现在我们只听刘继远先生的话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刘继远这是要夺权了吧。”一边的陈宇淡淡地说。
陈宇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神情勃然大变刘成业之前未婚未育只有一个义子。
而且他是把这位义子是当做接班人来培养的如果不出意外刘成业名下的巨额财富应该都是刘继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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