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尸者的疯狂夜宴过后。
阿克曼蒙初步觉醒了权能那力量的感觉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体会。
就好像长出了第三只眼睛用另一种视角来观察着这个世界。
哪怕现在只是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心灵感知能力就已然让人觉得自己超脱于凡尘之上不再是一个普通人。
阿克曼蒙感觉。
自己的那被囚禁在牢笼之中的心被撕裂释放了开来就好像一只挣脱笼子的野兽奔向无尽的荒野。
拥有了力量就感觉胆量大了起来。
以前不敢想以前畏畏缩缩以前浑浑噩噩。
都已经成为了以前。
他带着面具和食尸者密教的首席走在人群的最前头不用昂着头颅心中就有一种自信的感觉。
不是因为强大而是那种一个人能够彻底掌控自己的身体掌控自己的意志的时候的自信。
“从现在开始你不一样了。”
“阿克曼蒙!”
眼角余光隐隐打量向身后。
身后的那些人虽然也都带着面具但是他都大概能认出几个来。
这些人不少都曾经来谒见过他都是王庭的贵族们。
而经过这一场疯狂夜宴之后他们显然都成为了黑暗之中的一部分曾经毫无力量和根基的阿克曼蒙从现在开始有了改变的阶梯。
“食尸者密教的首席在利用我。”
“而我也可以利用他还有他们。”
就好像人只要手握利器凶心便起。
掌握了力量之后不管这种力量是自身的还是外力的;是实质的还是虚无的。
都会无形的推动着人前进。
它就好像在呼唤咆哮着告诉你。
“快使用我。”
“使用我去达成你那内心不可言述的欲望还有恶念。”
有人能压制住它有人被它驱使。
阿克曼蒙跟随着食尸者密教的首席一同穿过通道来到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岔路口所有披着斗篷带着面具的人在这里点头分别。
而阿克曼蒙并没有离去而是跟随着食尸者密教的首席一同走向了上面。
路上看到不少食尸者密教的成员将东西通过通道运出去运往另一边河流上的船只。
甚至用神术和泥土将下面刚刚的疯狂夜宴大厅填平。
离开地下。
沿着屋子里布满灰尘的阶梯而上来到了屋顶。
阿克曼蒙问对方:“为什么放弃了这里?”
密教首席:“为了大家的安全。”
阿克曼蒙:“你看起来很小心。”
密教首席并没有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只有小心的人才能够活得久。”
阿克曼蒙接着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之前所说的能够让不具备天赋的人获得权能你的确做到了。”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还是说拥有权能之后就可以去修行任何神术传承?”
密教首席:“除了神庙的传承普通的神术都可以修行。”
“不过陛下!”
“我们还有着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一个可以迅速变强的道路只要你拥有足够的资源。”
阿克曼蒙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密教首席本来还想要卖个关子看到阿克曼蒙的模样便直接拿出了食尸者密教典仪。
“陛下!”
“看起来你和平常的贵族不一样。”
“不过我从你的身上倒是看到了王者血脉的威严。”
阿克曼蒙伸出手但是却看到密教首席收回了手阿克曼蒙注视着对方以为对方这是在待价而沽。
不过密教首席却递过来了一个手套告诉阿克曼蒙。
“不可以就这样触碰。”
“要带着皮手套上面有着深渊之毒。”
“这本典仪很重要绝对不能落在其他人的手上。”
阿克曼蒙这才穿上了手套他虽然看上去有些淡定但是翻看内容的时候还是有些暴露出了他内心的激动。
在书上的那些文字图画和奇异符号每一个都代表着通往超凡世界大门的钥匙阿克曼蒙从前不得门而入而现在他已经推门而进。
阿克曼蒙粗略的看了一遍便问食尸者密教首席。
“炼狱之王的诅咒是什么意思?”
食尸者密教首席:“陛下您难道认为凡人突破天赋的限制获得权能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密教首席接下来给阿克曼蒙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我叫瑟罗父亲是一个有些名气的医师。”
“我生来就有着权能的天赋不过天赋并不算强我无法进入神庙成为一名神侍那些赫赫有名的权能者传承势力也不愿意收我。”
“我只能跟随着父亲成为了一位医师不过我一直都在寻找着能够成为权能者的方法。”
“别人不给我那我就自己开创出一条道路来。”
“那些古代的权能者们不就是这样走出属于自己的路吗?”
“那些强大的神术不就是古代的权能者们创造的吗?”
阿克曼蒙看着密教首席。
果然每一个能够从底层走上巅峰的人。
每一个能够打破常规的人。
都不简单。
不论他们邪恶和正义不论他们秉持着什么样的意志他们本身都肯定有着常人不具备的才能和毅力。
就好像曾经的暗月。
阿克曼蒙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他很憎恨对方但是不得不说。
他很向往。
向往那种意志上的坚毅和强大向往那种不受束缚的自由。
“有些人的意志能够突破束缚能够获得真正的自由。”
“他们可以打破一切。”
“他们甚至能够改变这个世界。”
一直被囚禁的阿克曼蒙他连身体上的自由都没有却早已经开始向往那种力量和意志上的强大和自由。
食尸者密教首席瑟罗不知道阿克曼蒙在想什么接着说起了后来的事情。
“我收集了很多关于神术的知识但是不论怎么样都只能在最浅薄的力量边缘徘徊。”
“于是精通医术的我开始尝试从人体的秘密上我认为智慧种的身体里蕴藏着神灵留下的秘密;那才是最强大的力量超乎一切的力量。”
“有一天。”
“我忍不住按照传闻之中所说的吃掉了人的尸体。”
“我想要找到那种神灵留下来的力量神话赋予我们的东西。”
瑟罗的脸上满是疯狂。
他表情阴暗非人的目光里看不到半点人应该有的怜悯同类在他的眼中好像只是实验的材料。
但是阿克曼蒙却只是淡定自若的站在他身边他似乎并不太害怕这种人。
或许是因为他们一样都堕入了疯狂。
接下来的话瑟罗终于说到了诅咒。
“我从智慧种的体内寻找着我想要的力量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遭受了诅咒。”
“那是一种无形的力量缠绕在我的灵性之上就好像悬而不落的闸刀。”
“开始的时候我很恐惧。”
“但是恐惧之后我便开始想为什么我不去研究和利用这种力量。”
“这种可以感觉到的力量这种实实在在的力量岂不是比我盲目的寻找其他力量更直接吗?”
“只是我没有想到被诅咒之后我原本的实验获得了超乎想象的进展。”
“通过这诅咒所指的东西我发现了人体真正的秘密我发现了我身体里的血脉。”
瑟罗说到这里激动异常。
这个发现是瑟罗最骄傲的成果。
“神话是真的。”
“神创造我们的时候将超凡的血脉隐藏在了我们的体内。”
“这是我们智慧的源头是我们力量的起源。”
“它隐藏在我们身体的最深处只要能够将它提取出来融入我们的身体;我们就可以不断变强就可以打破界限。”
阿克曼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他听得非常仔细。
瑟罗:“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明白这种诅咒由何而来。”
“但是利用这种发现我只花了几年时间就成为了二阶权能者。”
“然而我开始通过仪式召唤深渊的魔物之后杀死他们然后用仪式吞噬他们。”
“这一步也很顺利我成为了三阶权能者。”
“我站在了凡人的顶峰。”
说到这里瑟罗的话语开始变得低沉了起来。
“但是与此同时。”
“我看到了。”
他低沉的声音里充斥着恐惧。
“那颗火焰熊熊燃烧的星辰端坐于王座之上的神明挥舞着火焰之鞭折磨着堕落的罪人。”
“祂在凝望着我告诉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吃人祂吃我这就是诅咒也是宿命。”
瑟罗说完了这段话之后半天都没有再说话。
阿克曼蒙却突然开口了他问瑟罗:“所以你才急匆匆找到了我们你想要做一件大事。”
“你需要人力需要庞大的资源来帮助你摆脱诅咒?”
瑟罗看向了阿克曼蒙:“没错。”
“准确的来说不是帮助我而是帮助我们。”
“炼狱之主的诅咒并不是我一个而是所有的食尸者。”
“相信我。”
“你如果能够亲眼目睹那炼狱的景象就会知道死亡也是一种恩赐。”
阿克曼蒙:“你直接将这些事情单独告诉我肯定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瑟罗:“我需要你的全力合作我可以毫无保留的教给你我的知识可以告诉你如何获取力量。”
“但是我也需要你毫无保留的支持我。”
“这是一场交易。”
“陛下。”
阿克曼蒙是万蛇之王哪怕是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王他也是王。
只要他站出来食尸者密教典仪将会获得难以想象的资源旗下的势力也会快速膨胀。
阿克曼蒙问瑟罗:“你想要做什么?”
食尸者密教首席瑟罗看向了阿克曼蒙手上的食尸者密教典仪反问了阿克曼蒙一句话。
“你不觉得诅咒这种东西和另外一种东西很像吗?”
阿克曼蒙想了一下突然回答道:“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在特定的人群之中传播。”
“这力量倒是有些像是瘟疫。”
瑟罗愣了一下很显然他并没有想到阿克曼蒙这么快就能联想到这方面他之前可是想了很久才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而且这很大的关系是因为他曾经是个医生。
而现在阿克曼蒙却眨眼间就想到了有的时候你无限的思考不如他人某个时刻的灵光一闪。
“没错。”
“我接下来的实验就和这个有关。”
“炼狱之主的诅咒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我不知道但是借鉴这股力量我研究出了一些东西。”
“我可以借助这些东西获得一些更强大的力量创造一些神奇至极的东西。”
“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只要力量变得更强自然就有办法解决我们身上的诅咒。”
瑟罗那丝毫没有人性的目光看着阿克曼蒙只是阿克曼蒙从其中也没有看到理想。
对方就好像一只狂兽一个不顾一切的疯狂食尸者。
瑟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被诅咒了之后第一时间竟然想到的是将诅咒利用起来然后创造出了食尸者典仪。
而现在他还想要利用诅咒的力量来躲过他口中那位神明给他定下的宿命。
瑟罗拿着骸骨权杖渴望的看着阿克曼蒙。
“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需要一个庞大的势力来完成我接下来的实验。”
阿克曼蒙半天没有说话。
瑟罗说了一句:“陛下。”
“拥有力量的人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一句话让阿克曼蒙抬起了头。
主宰自己的命运。
多么让人向往的一句话。
阿克曼蒙对着瑟罗说道:“我会尽全力支持你疯子。”
瑟罗笑了:“陛下你难道不疯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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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
阿克曼蒙开始跟随着瑟罗学习食尸者密教典仪甚至成为了瑟罗实验的助手。
他学会了解剖和各种医学知识知晓了各种关于生命的秘密。
他学会了各种仪式甚至还知道如何召唤那些可憎恐怖的深渊魔物。
不仅仅如此。
他还不断的学习着王庭之中储存的超凡知识。
他对知识的渴望和疯子瑟罗一般无二。
在一次召唤深渊魔物的实验之中。
他甚至还吞噬掉了一只鹰魔。
阿克曼蒙从对方的身上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在短暂的时间里成为了一个二阶权能者还学会了一种关于风之咒印的神术。
每天出入食尸者密教的他隐隐成为了食尸者密教的二号人物他身上的阴沉肃杀之气也越来越强烈。
连那些食尸者们也有些害怕他。
吞噬超凡存在可是最疯狂的举措整个食尸者密教只有瑟罗成功过。
一个能够吞噬超凡存在活下来还能够保持着理智的状态。
那这家伙就绝对不可能拥有真正的理智。
所有人都知道阿克曼蒙绝对是个疯狂到难以想象的家伙。
和疯狂的瑟罗不一样。
瑟罗在每次实验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他将尸体、魔怪、深渊种当做自己作画的图纸。
每次实验都会停下来再三欣赏嘴中喋喋不休。
但是阿克曼蒙总是淡定的在一旁一丝不苟的完成实验。
相比之下给人的感觉反而更加可怕。
因为瑟罗是个疯子但是起码是个看上去还像人的疯子。
深夜。
阿克曼蒙回到了王宫之后在寝殿刚刚睡着突然感觉身体发寒;等到了半夜其浑身上下都开始抽搐。
他翻身起来掀开了自己的长袖。
就看到了自己的手臂出现了诡异的变化上面长出了恐怖的黑色羽毛手掌也开始膨胀变得像是爪子一样。
阿克曼蒙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好。”
这是吞噬了那只鹰魔留下的后患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那一次食尸典仪的力量。
获得力量。
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其是这种超出常规的力量代价更是可怕无比。
阿克曼蒙立刻起身想要将门关紧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阿克曼蒙走到了门口而这个时候他的力量也失控了。
层层黑色羽翼突破血肉长出阿克曼蒙瞬间变成了一个怪物。
“呼!”
伴随着一阵狂风。
一个奇怪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王宫的上方。
宫廷之内的护卫们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种情况汇聚而来。
“有人。”士兵们大呼小叫了起来。
“天上有影子。”有人指着天空大喊。
“有人闯进来了。”立刻几名权能者也醒了过来追了出来。
“抓住他。”
但是在他们行动之前对方就带着狂风眨眼间消失在了天空上。
紧接着王宫里面有人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万蛇之王不见了。
“不好王不见了。”
王宫内部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寻找着万蛇之王阿克曼蒙的踪迹。
阿克曼蒙冲出了王宫眨眼之间就飞到了牧者之河边然后掉落在了水中。
没有多久几个追过来的身影在周围搜索了一番便朝着其他方向而去。
在冰寒的河底阿克曼蒙就好像被冻结成了一个冰块但是他身上的异常也渐渐恢复。
过了很久阿克曼蒙才终于恢复了正常重新变回了人形。
而这个时候天也蒙蒙亮了。
阿克曼蒙穿着睡衣走上了街道看上去有些狼狈。
这个时候的街道之上已经有了零零散散的身影路边还有着摊贩在卖吃的。
那是一种面食疙瘩搭配着牙兽的肉煮成一碗;热气腾腾的散发出的香味在寒冷的冬日里格外诱人。
阿克曼蒙疲倦极了夜里当真是出大事了他可以说是从生死一线挣扎了回来。
阿克曼蒙对着摊主说道:“请给我也做一份。”
阿克曼蒙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个也字。
虽然他感觉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在他的身边一名女巫医正在看着阿克曼蒙;最近至高诸神可能是想要体会一些民间的风味所以经常会让巫医们出去买一些人间食物。
虽然妖精的力量解析食物之后也可以变出来了但是来了人间还用变的这种感觉就没意思了。
于是巫医们每天就成了跑腿的。
看着阿克曼蒙女巫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神圣之手莱斯特她曾经的学生。
对方后来还有一个名字。
斯图恩。
女巫医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收手吧!”
“这是一条不归路。”
阿克曼蒙直到对方说话才突然发现自己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刚刚对方就站在自己的身旁他眼睛也看到了对方但是意识却很神奇的将对方当成了不存在。
此刻回味过来阿克曼蒙突然感觉心底发凉。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
“你是谁?”
女性巫医站在路边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巫医打量着阿克曼蒙的眼睛终于摇了摇头。
“你不是他他的内心充满了光明哪怕他最后堕入黑暗。”
“你的心是黑暗的不曾有半刻光明。”
阿克曼蒙突然握紧了手:“那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光照进来。”
巫医拿起了装好了木盒离开了。
阿克曼蒙到最后都未曾知道面前这个存在到底是什么。
但是他扭着头注意到了巫医衣袍上的那个奇异图案。
张开着手的神之形配上神秘至极的圆和符号。
那图案是如此的神奇。
“神之形。”
阿克曼蒙愣神之间对方的影子已经彻底消失了。
阿克曼蒙也突然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他急匆匆的通过隐蔽的通道回到了王宫了然后出现在了人前。
找了阿克曼蒙一晚上的人一下子将他给围了起来好像生怕他又消失了。
“王!”
“您去哪里了?”
阿克曼蒙:“我看到了一个可怕的身影从外面扑下来就慌忙从里面逃出来了躲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看见外面亮了这才出来。”
身为宫廷教师的老蛇人走了上来看到阿克曼蒙完好之后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就好。”
阿克曼蒙:“老师我不会有事的。”
老蛇人看着阿克曼蒙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阿克曼蒙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阿克曼蒙没有回答不过王出现了之后纷乱也总算是散去。
整个王宫也重新恢复了秩序。
而阿克曼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拿起了管笔和纸张在纸上描绘了起来。
没有多久他画了一张神秘的图案出来。
赫然就是巫医衣袍背后的那副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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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城。
城中最近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传染疾病闹得人心惶惶。
被感染的人都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例如身上会长出瘙痒难耐的疹子或者部分皮肤变得和兽皮一样坚硬但是却不致命。
隆最近将契律师工会的事情都抛下了。
他一直都在调查着基顿的死因他最后也查到了那栋奇怪的建筑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到。
而现在又出现了瘟疫的事情他不得不又被召集了过来。
这种瘟疫似乎是由超凡力量形成的。
因此引起了关注神庙的神侍、契律师工会的巫灵、王庭的权能者们也开始出手处理和调查。
但是因为被感染的都是一些普通人这些人其实都不怎么上心;要不是有关超凡力量加上最近人心惶惶的议论估计连调查和处理都不会有。
而且他们对于这种奇怪的似乎由超凡力量引起的病症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术业有专攻。
神侍修行神术但是大多数都是那种启迪类型的神术。
巫灵们擅长制作卷轴拥有封印的力量。
王庭的权能者擅长战斗利用道具近战搏杀。
而唯独治病这种事情难倒了他们。
而且就连调查起源这种事情人一多反而帮不上什么忙整天都是各种推诿和勾心斗角。
“可能是深渊教团的阴谋我们应该大举搜查一番肯定能找到那些邪徒的影子。”
“连源头都没有找到怎么就说是深渊教团?我们将月蚀城守护得滴水不漏哪来的什么邪徒?”
“也有可能是一场意外说不定就是某个魔怪死在了牧者之河里有些人被超凡力量侵蚀了导致出现了一些不正常的现象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隆听的烦了提前就退场了。
他又来墓园祭奠基顿。
在街道之上他再次看到了那个之前遇见过的神秘人物。
“先生。”
“又见面了。”
隆向着对方挥手那个高大神秘的男人回过头来对着他点了点头
“你好。”
最近隆好几次都在街道上遇见了对方隆还和对方说过了几句话。
对方应该也是一个强大的权能者让隆感觉很有共同语言。
提着一个大箱子的巫医对着隆点头。
两人顺路便聊了起来。
隆于是就随口提起了自己的烦恼基顿死亡的这件事情不好提及他就说了说最近人尽皆知的怪病。
“先生。”
“听您说您以前还当过医师应该对这方面比较了解。”
“这病太奇怪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们做别的还行哪里会治病这种事情找我也没办法啊!”
“王庭的那些肥头大耳的官僚们就会一股脑的推到我们身上我看他们就是不想解决为了逃避舆论所以将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而隆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给他提了一个建议。
“最近有一个人会路过月蚀城他准备经过巨蛇之路前往苏因霍尔。”
“你可以去找他他可以帮助你。”
“他叫羽蛇。”
“他拥有灵性本源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治疗各种疾病甚至应对诅咒。”
隆愣了一下他注意到了对方话语里的一个词语似乎是若有所指。
“诅咒?”
“您是说诅咒?这是什么意思?”
隆一边赶着路一边抬起头看向身边还想再问些什么。
但是对方已经不见了消失得毫无征兆。
“诶?”
“先生话别说一半啊!”
“我还有问题想要问呢!”
他以为对方是急着离开了事关那奇怪的病症他不得不想要再追问对方一番。
于是他按照记忆又一次追到了第一次看到对方的房子前。
但是到的时候却发现面前是一块空地。
“不见了?”
“怎么可能?”
隆愣住了来去无踪的神秘人物他见过不少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来去无踪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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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离开月蚀城了。
巫医们最近几天都很忙在月蚀城中大肆的买买买。
他们采购的大多都是一些比较有特色的东西甚至是艺术品。
例如。
一些充满了万蛇王庭风格的白陶罐上面用颜料画着各种故事图案。
也有着一些不知名艺术家的画作他们一生都可能不为人所知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画作就放在造物主的大厅里。
也有着各种手工艺品以及一些稀奇玩意。
毕竟通过镜子了解的人间和真实感受的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些东西装点着大厅或许千百年后就可以从上面感受到历史的沉淀。
尹神站在一幅画下。
画上面描述的是万蛇之母和生命主宰。
是关于试炼的神话。
生命主宰希望制造出一个虔诚的种族他对蛇人的信仰进行了考验万蛇之母完成了前几次考验最后却倒在了翼人的考验上。
尹神目光深远似乎可以穿越时光和轮回看见一切。
祂突然开口对身后站着的几名巫医说道。
“故事成为史诗。”
“史诗成为神话。”
“最后神话都淹没在岁月之中。”
尹神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好像和这崭新亮堂的大厅格格不入。
这是一个古老得难以形容的神祇是一切的开端。
祂只要站在那里就好像代表着古老的岁月祂好像不是站在现在的这个时间里而是屹立在过去。
祂背着身对着巫医们说。
“如今。”
“你们也可以称之为神话了。”
巫医们立刻匍匐在地:“一切源自于您的恩赐因赛神。”
尹神转过身那落在巫医身上的目光让他们感觉沉重至极。
因赛神的目光好像看到了什么对着巫医们说道。
“我曾经说过。”
“拥有力量的神明可以肆意的出手!”
“这是神明的权利也是神明的任性是被称之为神明这种存在的高高在上和傲慢。”
“因为我们拥有力量。”
“然而我们所做的一切却不一定会抵达我们想要的结局。”
“没有人能够知道结局是什么没有人能够真正掌控所有的命运。”
因赛神看着巫医们。
“你们以为自己在挽救别人是在伸出手拯救了这座城市。”
“但是。”
“或许更大的祸端也由你种下。”
巫医们还是这一个纪元第一次出现在人间被因赛神释放出来。
因此祂们还并没有彻底认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神话。
祂们还像往常一样以为自己是一个行走奔波于大地之上寻找着秘密的医师。
祂们此刻一个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茫然不知所措。
因赛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匍匐在地上的巫医身前走过。
“差不多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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