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之前被我一剑刺了个窟窿的那口纸棺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在下一刻纸棺爆开碎片被业火瞬间吞噬。
“吼。”
从这纸棺中一个黑色影子腾空而起落在高空中手执牌位眼神冰冷的盯着下方。
纸棺中的魂魄如同穿着黑袍全身可见的便只有那双发着绿幽幽光芒的双眼。
“轰轰轰。”
当第一个魂魄出棺后另外三十一口纸棺也沒有在坚持多久棺材一连串的开始爆开。
业火也是一下沸腾之前散了三十二分的业火瞬间凝在一块从中心不断窜出的几条火焰就如同黑洞一样能够吞噬世间的一切。
漫天的纸棺碎片刹那间被吞噬紧接着业火就像刚出现时那样悄然消失。
“金蝉脱壳。”
來叔盯着上空的那一排黑色影子皱着眉头说道。
“唰。”
三十二个魂魄瞬间下落沒有给我们一丝反应的机会。
出了纸棺的魂魄要比在纸棺中灵敏许多配合的相比较來说也是要更加的默契。
“嗖。”
在我面前的魂魄他手中的牌位突然松开向我砸來我慌忙闪过铁剑刚想挥动就听见“咔”的一声。
如同骨折般的声音在我的后背响起。
牌位和魂魄是完全契合在一块的在我躲避后下意识中的攻击中牌位猛地一转力量集中在一个点狠狠的砸中我的后腰。
我一个趔趄趴到在地上挣扎着刚忍痛站起來就看见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同时有着魂魄朝我冲了过來。
“麻痹。”
我痛骂一声一拉道袍取出数十张符箓往着周身一洒剑身丝毫沒有间隔的在不断挥动。
“急急如律令。”
魂魄刹那间止住了步伐定在原地将手中的牌位举起。
“咔。”
当剑气还有符箓即将要到魂魄身上时魂魄手中的牌位突地散发出一团红光将魄笼罩进去。
剑气和符箓碰到黑光后发出了一声令人惊奇的清脆声转眼消逝。
“嗖。”
四个魂魄带着破风声下一瞬间就站在我的身旁齐齐一拳轰出。
我吐着血躺在地上就想着要再次爬起來四个魂魄再次袭來其中一个抓住我的脖子就用力的往地上一摔。
“噗。”
我喉咙一甜再次喷出一串鲜血。
从这点來看就可以看出我们四个人的实力差距。
在这里我对付的魂魄是最少的但还是被魂魄压着打的给狗样。
檀洛卿和清玄哥比起我來说对付的魂魄数量要多那么几个他们此刻的状态也不怎么乐观虽然沒有我这么狼狈但差的也不算太远了。
和之前一样來叔身旁聚十五六个魂魄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被符箓轰到后趴在地上沒一会就原地满血复活继续冲到來叔身边。
我他娘的真佩服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分析现在的战况。
“嗖嗖。”
來叔是时刻顾着我这面的两张符箓携风而來撞在魂魄之上。
“咔嚓
从牌位中散发出來的黑光抵挡不住來叔的符就像一面玻璃碎裂一样咔嚓咔嚓。
两个魂魄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沒过几秒钟又爬了起來。
我身上的符箓正在快速的瘪下去再看看这些魂魄们似乎都沒啥影响本來觉得是大杀器的铁剑此刻也是如同鸡肋剑气对魂魄几乎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虽然近身后铁剑十分克制魂魄但那些魂魄也不傻啊怎么可能会让我近身。
耳朵里的耳麦不时的传出声音也在表明着封灵那面也是在恶战着“哒哒哒”的枪声传來似乎比我们这面的局势还要恐怖。
“嗖。”
不知道啥原因围在我身边的四个魂魄突然散出去两个朝着來叔那边冲去。
同样的的事情也发生在清玄哥和檀洛卿身上。
一下多里几个魂魄來叔面对着这些打不死的小强一时间有些头疼。
毕竟一边想着能快速的解决魂魄一边又想着要保存实力迎接弃天教众的进攻如此一來确实是有些吃力。
不过少了两个魂魄以一敌二至少被揍的不像只狗了偶尔也能近身凭着铁剑上所蕴含着的杀意对魂魄造成一些伤害。
“嗖嗖嗖。”
一连串的响声再次传來是來叔那边。
我往着那边一看魂魄此刻尽数扔出手中的牌位牌位下端有着一条黑气所化的粗实铁链连着上魂魄的右手。
铁链不断甩动带动着牌位的方向二十多条铁链一瞬间真是把來叔笼罩在内了。
來叔手中的铜钱剑对这些魂魄几乎算是造不成什么影响被铜钱剑砍断的铁链也是在下一刻便重新化出來。
突然二十多个魂魄同时狠拉右手铁链便瞬间拉直崩齐将來叔锁住。
來叔使劲的挣了两下但奈何铁链锁的太死并未挣脱开來。
“师父。”
我有些紧张的大喊手脚一时间有些慌乱被一旁的魂魄瞅到了时机手中牌位立起朝着我猛地一推。
“砰。”
下意识的横剑挡在胸前沒想到剑身刚刚好抵住了牌位。
來叔身旁的二十多个魂魄此刻齐齐扔掉铁链在空中不断旋转的牌位也停了下來猛地拉扯铁链然后瞬间停住正好漂浮在魂魄之前所站的地方。
耳机里传來來叔冷笑的声音:“沒有牌位和纸棺你们算什么。”
“噗。”
來叔突地喷出一大口血液血液在空中停滞下來迅速聚集形成一张符箓。
我看着空中由鲜血组成的符箓十分惊讶。
……
记得以前我曾经用过十分诙谐的语气说过如果你要对天地间流动的灵气和对于符箓的掌控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就算你随便吐口唾沫都能变成符。
当时说的有些恶心但是含金量非常高吐口唾沫便成符这是有些夸张但若将唾沫变为鲜血的话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这种方法有着一个非常文雅的名字叫做:
“口吐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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