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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停着的是一辆货车就是像拉什么海鲜啊之类的那种全封闭的货车。
我指着这两货车问道:“咱们就坐这个去”
田意成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讲话然后走到驾驶室和开车的司机说了两句这才走了过來打开货门。
里面还算不错有着灯还有着椅子上面放着两条烟还有一些食品。
见田意成率先走了上去我们也沒什么好说的也跟着上车等人上齐了后田意成把货门一关走了过來敲了敲铁皮。
车子缓慢行驶。
我问着田意成:“把我们关在这里啥意思”
田意成解释道:“这是规矩。”
“什么规矩”
田意成挠了挠头说道:“这解释有些复杂这么说吧有人如果发现了一座墓穴自己却不想下墓就会放出來拍卖价高者得至于墓里面有沒有东西那就是看自己的运气了这个倒是挺像赌石的。行话叫赌墓。”
“还有就是防止买墓的人知道墓穴所在地不愿意给钱耍赖就立下了一个规矩事先付一半定金途中要蒙住双眼到了地点后见到墓穴确定真实在付另一半咱们现在可比原來好了这还坐着车你想想原來那蒙着眼睛走路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田意成说道:“你刚才说咱们是在赌墓”
田意成摇摇头说道:“要是赌墓我就不用大张旗鼓了在加上按照我现在的身家也沒必要整这些刺激的东西了这个墓是一个守墓人暗中联系我的。”
我对于盗墓这事情挺有兴趣的前几年也沒少受鬼吹灯盗墓笔记的诱惑看着里面的墓穴都充满了憧憬。
“然后呢说说。”
田意成叼着一根烟直接坐了下去伸直了双腿说道:“这个守墓人的孙子得了怪病去医院治疗的话估计沒有个百八十万下不來可一农村老头哪來这么多钱他儿子也是在外打工年轻人平时也存不住啥钱这医院下了最后通牒了这不沒办法了吗家里虽然看着墓但是不敢下去啊所以这才起了卖墓的心思说來也巧我父亲当年四处寻墓巧合碰见了他得知这是个有主之墓后就放弃了但仍旧有点不死心就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表示什么时候想卖墓了就联系他等这个守墓人找到我的时候我也有点不敢相信等到我问过我父亲后才知道是真的本來是打算你们过去就行但沒想到这个墓居然是我一直以來寻找的墓。”
老谢笑着说道:“老田这可沒听你提起过啊这直接寻到你这个守墓人倒是亏了不少钱啊这墓就凭那一个名头最起码都能上翻几百倍还是有的。”
田意成不屑的说道:“亏这个守墓人是赚了老谢你以为卖墓这一行当还吃的开除了我们这些祖传的沒人吃有主之墓不动这一套了他要是卖墓钱落不到还算少说命沒了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老谢笑道:“也是。”
一路上大家伙都有说有笑的除了那两个雇佣军在角落里蹲在吞云吐雾一句话都不说。
我问着田意成:“是不是雇佣军都是这么冷酷”
老谢用着带着点hf的方言说道:“毛昨天特地找了几个姑娘陪着折腾了快一晚上要不是为了今天下墓考虑都把我勾的也想找几个了。”
田意成笑道:“哈哈就你老谢你还想找几个逗我玩呢吧”
前期还好熬但是到后期就用点快要憋疯的感觉。
车一摇一晃的在加上不透风晕车的感觉越來越强裂。
所幸在我快到临界点的时候车停了停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我们下车的时候居然还有两个人在拐角处望风整的我们好像是贩卖人口一样。
折腾了快小两天的时间我整个人都瘦了脸色蜡黄蜡黄的。
我第一次感觉这六百万真他娘的难赚。
“哐当哐当。”
似乎是走山路还是怎么回事我整个人在车厢里不受控制的位移着沒两下就吐了出來。
终于车停了等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妈蛋真不容易。
我呼吸着空气感觉到特满足的幸福感。
年轻人带着我们下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才停了下來说道:“到了田先生。”
开车的就是那个守墓人的儿子一个二十來岁的小伙子。
田意成点点头说道:“让连老过來吧。”
等年轻人走后田意成问着老谢:“老谢你看着墓有什么说头”
老谢从下车后就在这看了起來听到田意成说话后这才回声道:“这样看的话看不出來也许到高空俯视的话会有点收获也不一定。”
田意成笑着说道:“你当然看不出來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山丘哪有什么好的风水墓穴之说我父亲当时找到这个墓也是巧合洛阳铲无意的往地上一挖看到铲子带起的泥土后我父亲才确定。”
说着话的时候一个白头发拄着一根拐杖的老年人走了过來。
“连老。”
田意成赶紧走过去说道。
连老点点头看着田意成苦笑道:“你们可以说來了放在我这里的武器我每天都不敢睡觉提心吊胆尤其是过去拉的时候看见警察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你说你还守什么老规矩卖给你就卖给你了我和你父亲也算认识几十年了我还担心你骗我不成”
田意成笑着说道:“连老话虽这么说但是老祖宗传下來的规矩可是必须要遵守的。”
“好好。”连老笑着脸上起了一大堆皱纹然后指着后面说道:“你们的东西我已经找人搬过來了你们清理一下好家伙这么多年了可又看见枪了。”
田意成呵呵笑了起來说道:“连老你也是喜欢留下一把打兔子玩。”
“可不敢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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