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厉元朗在光安镇吃了开工喜宴。
他下午还要开车没有喝酒饭倒是造了两大碗。
吃过饭厉元朗起身告辞。
坐进车里王中秋便问:“县长是不是要去龙山寺?”
厉元朗系上安全带开启导航说:“你以前去过龙山寺要是导航不准的话你就告诉我。”
说罢途观车驶离光安镇继续往前进发。
中间经过富沙镇的时候厉元朗故意放慢车速两眼不住往道两边踅摸起来。
那里是连绵不绝的群山松树的绿大雪的白绿白相间一副冬季的奇妙景色。
他一直觉得若是富沙镇没有采沙厂的话为何从正宁挖沙场购进沙子?
关键是富沙镇原有好几个采沙厂挖沙设备齐全从本地挖沙得天独厚。
若是按照胡召俊分析那样岂不舍近求远?
挖沙本来上面明令禁止把设备运到别的地方很容易被人发现实在得不偿失。
“县长你是在找采金厂藏在什么地方吗?”王中秋看到厉元朗观察四周的样子猜测问。
“我是有这个想法……”于是他便把内心疑问说了出来。
“县长咱们上次夜探金洼坑不是找到人为建造的痕迹了吗?”
“对啊中秋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分析。”厉元朗好奇的看了看王中秋。
“我觉得你确定的应该没有问题金洼坑或许就是那个我们一直在找的采沙厂。只不过后来怕被发现人为破坏掉了。”
这些都是厉元朗分析过的没什么新奇。
“中秋这我知道快说说你的分析。”厉元朗有些心急。
“我就是想冬天不是挖沙季节他们毁掉不一定建造新的采沙厂或许……”
王中秋眉毛聚在一起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或许他们正在用提炼出来的金子深度加工使金子纯度更高。所以我们不应该把目标锁定在采沙厂上……”
嘎吱一声厉元朗突然一脚油门踩住刹车。
望着王中秋厉元朗恍然大悟“你是说在某一处存在一个秘密加工金子的地方?”
他一拍大腿王中秋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过冷静下来这个秘密加工地点还是个谜。
因为相比采沙厂来讲加工点更小更好隐蔽不容易找到。
真是不好判别厉元朗晃了晃头不想了头疼。
发动车子继续赶路。
按照导航车子很快驶进多山乡地界。
在一个三岔路口上面有牌子提示导航同样显示左边通往龙山寺。
只是王中秋回忆他记得右边那条路才是奔龙山寺的。
厉元朗一时泛起难来到底听谁的才好。
“县长你等着我找人问一下。”
说着王中秋拨了个号码出去很快问清楚告诉厉元朗:“对不起县长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好几年了左边那条路是咱们走左边吧。”
“嗯。”厉元朗发动车子直奔左边大路驶去。
这条路宽阔平坦且因为行驶的车辆多已经把有雪的道路中间压出两条车辙开起来顺畅多了。
一路上不时有车子驶过。
在进入多山乡政府所在地之前通过导航和路牌指引车子一拐沿着盘山道缓慢行驶。不到一个小时眼前已经闪现出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和隐隐约约的朱红色的墙壁。
掩映在白雪绿松之间别有一番美景。
车子缓慢的往山上开去不到五分钟龙山寺的轮廓完全展现出来。
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门上方“龙山寺”三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
厉元朗把车子停在门前的停车场和王中秋先后下车望着眼前一切不禁感叹着龙山寺的宏伟。
王中秋却摸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直犯嘀咕。
“中秋你在想什么?”厉元朗好奇问道。
“好像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变化非常大啊。”
厉元朗问:“你上次来是多久之前了?”
“大约有十来年了。”
“这就难怪了。”厉元朗笑说:“这么久肯定翻新走吧进去看看。”
说罢大手一挥率先走在前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
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询问他们干什么来的?
“过来看一看祭拜佛祖。”厉元朗轻松说道。
保安马上拦住说:“对不起寺庙下午不接待香客你们要是有心拜佛明天上午早点来。”
王中秋凑上前来解释说:“我们就是想进去溜达溜达不拜佛。”
“那更不行了。”保安头摇成拨浪鼓“你们没看见售票窗口都关了下午不卖票要来明天来。”
说着保安非常不客气的关上检票闸门直接把二人隔在外面等于下了逐客令。
王中秋一时心急直接掏出工作证亮出来:“我是戴鼎县政府的这是我工作证这位是我们……”
厉元朗却抬手阻止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显然他不想暴露身份。
保安装模作样的拿着王中秋的工作证看了又看递给他后依然坚持观点龙山寺下午闭门谢客不接待谁都不好使。
看来保安是油盐不进啊。王中秋生气了正要和他继续理论却听到有人走过来问道:“哪位是厉施主?”
厉元朗一看是一个穿着红袈裟且年龄五十岁以上的和尚。
能穿上袈裟的品级都应该很高。
厉元朗马上接过话茬深施一礼道:“我姓厉不知大师说的是不是我。”
老和尚单手行礼道:“厉施主我不是大师不过有位大师想要见您请随我来。”
保安一见老和尚发话了只好打开闸门放厉元朗和王中秋进来。
和尚头前带路穿过大雄宝殿走到后院的长廊左拐右拐的通过月亮门进入四周全是房子的院子里。
紧走几步上了正门台阶一指房门说:“厉施主大师正在里面等您请吧。”
厉元朗十分放松佛门净地不会藏污纳垢有恶事勾当。
“多谢。”他朝着和尚一点头表示谢过。
和尚同样单手还礼并且把王中秋让进厢房喝茶。
厉元朗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推门进来厉元朗看到一位穿着明黄色七衣的老者眉毛胡须皆白正闭着眼睛在蒲团上打坐。
当他徐徐睁开双眼眼神似电目光犀利。
厉元朗大吃一惊!这不是智乾大师吗!
“智乾大师你好。”厉元朗深鞠一躬。
“呵呵厉施主请坐吧。”智乾大师眼神示意厉元朗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说话。
厉元朗原以为请他的或许是这家寺院的主持之类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老熟人智乾。
“大师叫我进来不知有何赐教?”厉元朗首先问道。
“现在你对我还持有怀疑是不是?”智乾却所问非所答。
“怎么说呢以前有现在基本上没有了。”厉元朗诚实的回答道在智乾面前没有撒谎的必要。
“呵呵。”智乾笑道:“基本上就是还存有疑虑。无妨有些俗事需要验证的。”
这句话不假当初智乾送他四句诗前两句已经得到证实不过后两句厉元朗始终认为不可能发生。
概率太低了。
智乾又说道:“我知道你来此地为什么你遇到问题了需要在这里得到结果。恕我直言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你白来一趟现在可以走了。”
听智乾这么一说厉元朗大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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