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穿着红色大衣的女子手捧一大束鲜花正在和执勤警卫激烈争吵似乎想要硬闯进去。
由于老爷子在这里住院保卫级别提高警卫局特意派警卫值守。
而警卫人员则在阻拦不过看样子女孩子若是再有下一番冲动的话警卫就会毫不犹豫的对她采取措施。
因为厉元朗已经看到其中有个警卫已经把手摸向腰间做好准备了。
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孩跟前抓住她的胳膊往后面微微一拽。
女孩子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接连后退好几步瞪大双眸正要发作看到厉元朗同样发起怔来。
“你是……厉元朗。”女孩手指着惊呼。
“金可凝你在这里做什么?”厉元朗早就认出来是这个主儿。
虽然他俩这是第二次见面但首次经历厉元朗历历在目难以忘记。
前段时间金老爷子过寿金可凝不在场不知道这个丫头片子跑哪里去了。
“我代表我家老太爷子来看望谷老可是他们竟然不让我进岂有此理。”金可凝气得直跺脚。
她蛮横也是有分寸的刚才只是和警卫争吵却很好的保持了距离如果再进一步警卫会对她毫不客气的。
哪怕过后挨批评保卫领导是他们的天职谁都不行。
他们可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逼得急了掰断胳膊腿都是轻的取你小命都不在话下。
“可凝你太爷爷也有警卫保护你应该知道这地方既然设立警戒级别就不能擅闯擅进。刚才我已经注意到你再往前一步他们就要对你采取措施了多悬。”
厉元朗诚心诚意的劝说道。
“你别这么称呼我搞得我全身肉麻死了。我们金家早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还是叫我金可凝或者金大小姐。”
金可凝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慢样子死死盯住厉元朗。
“好金大小姐你代表金老来看我外公我代表家里人感谢你们。花我替老爷子收下了你请便吧。”
既然金可凝受她爸爸金维信的影响对自己已没有任何尊重厉元朗公事公办直接露出严肃表情伸出双手准备接过那一束鲜花。
金可凝冷笑一声把花往旁边一躲蔑视道:“就你还能代表谷家?痴心妄想!我要见到真正的谷家人你还不配。”
这句话太扎心了。好在附近没人否则厉元朗都能钻进地缝里去。
他老脸忽然一热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何况还是个不讲理的人。
厉元朗深吸一口气板起脸来说:“行你不认可我的身份我和你也无话可讲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厉元朗双手插兜转身大步走进医院里面。
他之前已经来过并且办好相关手续进去一点不费劲。
金可凝望着厉元朗的背影却站在原地没动有些发呆。
心中不禁暗想他要是不和我爸爸作对该有多好。
出了这个小插曲厉元朗心情没受太大影响。
反正他和金维信针锋相对想必金家人早已把他视作对手亦或当成敌人了。
无所谓。
厉元朗正通过走廊走向重症监护室旁边的房间门一开谷政纲摆手叫他进来。
这是一间会客室除了谷政纲还有岳父老子水庆章。
空气中弥漫一股浓重的烟味想必这两人刚过完烟瘾。
“去见小月和你儿子了?”水庆章精神状态还算可以应该是休息过了。
“嗯我刚从酒店回来外公情况怎样?医生是怎么说的?”
谷政纲凝重的低沉着头水庆章便说:“情况不理想你外公身体机能都在下降以后恐怕要长期住在医院靠药物维持了。”
厉元朗明白这是老爷子人生的最后路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病。
那样的话谁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了。
看到二人情绪不佳厉元朗便转移话题“我在楼下看见金可凝了。”
水庆章一愣“金可凝是谁?”
谷政纲告诉他“金维信的女儿金老滑的重孙女。”
“她来做什么?”水庆章又问。
“说是来看一看外公被警卫拦下了。”
“金老滑会派这个小丫头来?我持怀疑态度。”谷政纲直来直去的表明立场。
“探一探虚实来了。”水庆章说:“是在看咱爸还在不在。”
谷政纲生气道:“金老滑不会这么不讲武德吧好歹咱爸还是他的老战友生死患过难。怎么人一住进医院他就要有什么想法不成太拿咱家人不当回事儿了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利益面前那点战友情只是过眼云烟罢了。金老滑为了他们金家人会不惜一切代价他岁数也不小了身子骨硬朗的时候就给子孙后辈铺平道路有他不在那一天也好给儿孙留下政治遗产。”
水庆章这话在理谷政纲原本愤怒的心暂时按捺下来。
“我去找大哥聊一聊。”谷政纲的性子有点急他忍受不住被人算计的欺负估计是和谷政川商量对策去了。
等谷政纲离去之后水庆章拍了拍身边空着的沙发示意厉元朗坐过来。
“听说谷翰找过你了谈的什么?”
厉元朗没有想到这件事都逃不过岳父的火眼金睛准是有人提前报过信了。
“他说大舅已经安排他正经走仕途好接过谷家第三代的旗帜……”
没等厉元朗说完水庆章止不住“扑哧”冷笑一声嘲讽道:“谷翰挑起谷家大梁谷政川是怎么想的他根本不是那块料。”
“爸是不是那块料暂且不说谷翰可姓谷血统纯正。”厉元朗好心提醒着。
“那又怎样?”水庆章不以为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是粪球在哪里都是臭的。谷翰吊儿郎当心思根本不在做官上面和他哥哥一样钻进钱眼里。这种人走仕途本身就有瑕疵一个金钱旋涡就能把他吞噬掉毁掉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他脑袋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长长叹息着:“谷政川啊谷政川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你不惜损害整个家族的利益太自私狭隘了。”
看见水庆章闭紧双眼不住用拳头砸着额头厉元朗赶紧起身询问:“爸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水庆章摆了摆手“不用叫医生你去叫你妈过来我有话对她说。”
厉元朗一刻没耽搁打听到谷红岩还在重症监护室那里小跑着找到她说了水庆章的意思。
谷红岩走之后这里只剩下谷柳烟和他两个人了。
一直以来厉元朗对这位大姨姐接触少之又少单独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
谷柳烟年纪不小了她比厉元朗还大三岁算来也是快奔四的人了。
虽然保养不错但仔细观瞧依稀会在脸上找到岁月的痕迹。
她都这个年龄了依然独身一人在影视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也仅仅算是个三流明星。
就是在各大影视剧中经常露个脸看着眼熟却叫不出来名字的那种。
谷柳烟环抱着胳膊眼睛盯着病床上的爷爷却问:“你是没时间看影视剧吧?”
厉元朗无奈摇了摇头他不是不想看是真没时间看。
“怪不得你第一次见我一点感觉不到惊讶。”
“柳烟姐我……”
没等厉元朗说完谷柳烟抬手做了个阻止手势“别叫我柳烟我改名字了是找个大师给我算的。”
“大师?”厉元朗微微一怔。
当谷柳烟说出那名大师的名字后厉元朗更是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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