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瞎想什么呢!
柳思思很快打消这个不良念头。
再等等吧。
坐在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随意翻弄到一部宫斗电视剧。
柳思思把修长的双腿一片斜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滋滋有味看起来。
可能是白天工作太累的缘故看着看着柳思思困意来袭头靠在抱枕上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思思冷不丁醒来下意识的看向门口以为匡辉开门回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细瞧着门口根本就是空无一人哪来的匡辉人影。
准是睡蒙了产生幻觉。
不过柳思思一看墙上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按说以往匡辉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又躲在卧室里玩游戏?
这么一想柳思思赶紧走进卧室里面黑乎乎一片一点光亮没有。
打开灯电脑桌前没人床上也没人匡辉不在这里。
卫生间里没有厨房没有整个房间里全没有。
柳思思愣住了赶忙再次拨打匡辉的手机依然是那个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不行!
柳思思穿上外衣外裤拎着挎包走出房子。
外面飘起雪花凛冽的寒风吹拂在她的脸上雪花粘在她的头发上。
柳思思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冷反而着急的心思让她从里往外的热。
她一家家的网吧寻找匡辉每次都是抱着希望而来揣着失望而走。
前前后后找了十几家网吧全都没见匡辉的踪影。
直到这时候柳思思不淡定了。
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间不见了?
她预感到不妙思来想去用颤巍巍的双手捧起手机拨打出一个只有三位数的号码。
“同志我、我要报案……”
此刻的厉元朗刚从外面喝酒回来泡在浴缸里享受着热气带给他消散酒精的享受。
下午的时候厉元朗接到宋云涛的电话邀请他晚上出去吃饭。
对于宋云涛主动抛来的橄榄枝厉元朗欣然接受。
不管咋说最起码他跟宋云涛有一个共同爱好都喜欢下棋。
如果要是往下深究的话他们两个还都有一颗正直的心。
就说在处理郝志平这件事上宋云涛能够顶住压力秉公办案将隐藏在内部的蛀虫绳之以法。
所以说厉元朗对于宋云涛的评价不低至少他们能够谈得来。
吃饭地点是宋云涛选的在县郊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只有三个雅间吃的是麻辣火锅。
厉元朗赶到进去一看果不其然鲁丰在座。
从他的观察来看宋云涛显然和鲁丰有交情。
坐定后鲁丰向厉元朗解释他还叫来了韩明国。
这事有意思宋云涛鲁丰交情不浅而鲁丰又和韩明国有来往如此一联系宋云涛与韩明国关系也不外道。
厉元朗当然不介意多个朋友多条路。
他要想在戴鼎县站稳脚跟必须要有和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算不得搞小圈子人与人交往本是人之常情。
大家不是生活在真空世界需要和各种人打交道。
当官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这点无可厚非实属正常。
都是熟人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差不多全是人精。
不用客套心里都清楚这顿酒为什么要在一起喝。
反正整个过程大家全都放开酒量能喝的不能喝的统统往肚子里灌。
一开始还有些拘谨慢慢的随着酒精在身体里的堆积挥发不能说的都可以说了。
要么说酒是最好的沟通桥梁通过这一次相聚加深了感情也增进了解。
反正到最后这桌上酒量最好的厉元朗也都感觉到星球在自转。到处白茫茫的一片在他眼里就像松软的大床差一点要躺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就连此刻躺在浴缸里厉元朗都是上下眼皮直打架。
全靠着身体里往外排出的汗液让他尽力克制保持仅有的那点清醒。
洗漱完毕厉元朗裹着浴袍晃晃悠悠的走进卧室确定了大床的位置一头倒在上面拽着被子盖在身上都没用过多酝酿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晚厉元朗睡得相当沉实梦都没做一夜到天亮。
睁眼醒来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有一个未接来电。
是昨晚上的显示宋云涛的号码猜想应该是问他是否喝多的关心问候。
厉元朗摸着炸裂般疼痛的脑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说实话他真不想起床倒想美美的再睡个回笼觉。
可是不行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于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厉元朗走进浴室洗漱完毕。
刚穿戴好宋清爽按时敲门送来早餐。
厉元朗吃饭的时候询问宋清爽何大宝有没有再来骚扰她。
“没有领导谢谢您。”宋清爽不知道该说什么以此感谢这位非常正直而又体贴的大干部。
自从厉元朗过问之后何大宝别说骚扰她了就连她家的门都没再登过。
“那就好你可以安心工作了。”
厉元朗很快吃完饭宋清爽还想说点什么酝酿期间王中秋便来接厉元朗上班她只好作罢。
都怪自己嘴笨想说的话说不出来。
以后只有好好伺候这位领导用以报答他三番五次的帮助了。
走出县招待所厉元朗一见外面到处皑皑白雪禁不住说了一声:“昨夜下雪了?雪还挺大的。”
他是真喝断片了自己当时还要趴在雪堆里睡大觉的人竟然记不起来。
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脚底发出“嘎吱”声响王中秋问道:“县长雪这么大咱们还去中光村吗?”
“去吧。”厉元朗想了想说:“我答应的事情不能爽约。中秋今天没有别的重要事情吧?”
“没有。”王中秋摇了摇头。
“你让老钱备车最好找一辆越野车我拍轿车走雪路不行。”
“好的我这就给老钱打电话。”说话间王中秋掏出手机拨通老钱转达了厉元朗的意思。
坐进车里老钱问道:“县长不着急吧?”
“不急昨晚刚下过大雪路上慢点开。”
“好嘞。”老钱应了一声这辆白色三菱越野慢慢驶出县政府大院。
刚拐到街上忽然车头前面闪出一个人影直接扑向越野车。
老钱反应奇快一脚紧急刹车。
惯性作用下厉元朗和副驾驶上的王中秋全都忍不住身子往前一晃厉元朗的头差点磕到副驾驶的椅背上。
“老钱你……”王中秋还想说点什么忽见一只手拍在后车窗上倒把厉元朗吓了一跳。
王中秋赶紧开门下车一看竟是柳思思县电视台的女记者。
此时的柳思思发丝黏在一起稍显凌乱整个人神情悲泣泪痕还挂在冻得通红的脸颊上。
她趴在后车窗上面使劲拍打着呜呜大哭起来。
“柳记者你这是……”王中秋过来一把搀扶着她连忙询问。
这时厉元朗也感觉到不对头打开车门走下车一看是柳思思便让王中秋把她让进车里坐下。
一个女人趴在县长车旁哭这让别人看了指不定怎么想尤其还是在县政府大门口。
“柳记者到底怎么了?”厉元朗焦急询问身旁坐着依旧嚎啕的柳思思。
“厉县长我、我男朋友匡辉他、他失踪了呜呜……”
“失踪了?”厉元朗一时纳闷“你报案没有?”
“报了可是、可是呜呜……”
厉元朗这个着急尽量保持耐心的问:“柳记者哭不解决问题请你详细说一说。”
当柳思思哽咽说出原由后厉元朗禁不住低头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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