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女人本能的叫了一声赶紧捂住领口闪躲一旁。
但是身体躲过去了一只脚却被厉元朗紧紧抱住抱了个结结实实。
任她怎么弄厉元朗就是不撒开。
更难以启齿的是厉元朗还抱着那只脚贴在脸上来回蹭着……
痒死了!
真是想不到堂堂的书记大人睡觉会有这样习惯。
不搂女人的脚睡不着是不是!
不行!
女人挣扎着身躯扭动着拼尽全力想把自己的脚抽出来甚至抬起另一只脚准备狠狠踹向厉元朗。
可是……
看到厉元朗心满意足的笑容女人的心软了也犹豫了。
哼!还美呢看你色眯眯的样子真是想打舍不得打想踹又舍不得踹。
女人纠结着也累了也困了干脆倒在床上抓过被子一角盖上徐徐睡去……
这一觉厉元朗睡得舒服真是解了乏。
多少天他没睡个好觉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不时伤害着他的脑细胞他都失眠好几次了。
没想到昨晚睡的是那么踏实那么美妙那么的放松。
咦?
怀里竟然有一只脚!
脚型很好看皮肤白净细腻还散发着淡淡的香草味。
再往下看脚底下有个蜷缩的身影。
那头浓密的黑发怎么是个女人!
莫不是自己抱着人家的脚睡了一夜吧?
他当时大吃一惊!
睡了一觉怎会睡到女人的床上?
再一看周围环境没错啊这是自己的家。
可为什么有个女人躺在他的家里还在他的床上。
百思不得其解。
厉元朗首先想的就是别再自己喝多酒做出猪狗不如的禽兽事情掀开被子一看裤头还在不像是发生过那种事。
多亏这里是甘平县是在自己家里。
若是换成西吴县厉元朗立刻会联想到有人故意设局陷害他。
由于女人头发披散着看不清模样。
可她从睡袍里伸出的那条长腿真的很长、很直、很白……
看什么啊想法好龌龊。
厉元朗赶忙把眼神飘向别的地方真怕看多了会犯错误。
女人睡的香甜呼吸均匀鼾声轻微。
睡姿很美侧身双手握在一起放于胸前像极了睡美人。
厉元朗不好打搅轻手轻脚的下床还把被子盖在女人身上。
但是这张脸似乎很熟悉莫不会……是她!
厉元朗不敢肯定又不好翻开她的长发直接看人的脸。
算了先去洗漱一下。
厉元朗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裤然后出门下楼买了两份早点还特意买了一个大瓶鲜牛奶。
厉元朗在厨房热早点的时候听到卧室的门响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盈。
“你醒了海欣。”
的确身后站的正是一脸窘色的郑海欣。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站着呆呆看着厉元朗的背影。
“赶紧洗一洗准备吃饭。”
厉元朗把热好的早点一样一样端上餐桌而郑海欣依然不说话缓缓走进卫生间。
好一阵子她才换好衣服出来见厉元朗正坐在餐桌旁看着手机桌上的东西一点没动。
他在等自己一起吃饭。
两人一开始都在低头吃东西谁也没说话关键是如何开口成为难题。
吃了有一会厉元朗才问:“怎么是你把我送回家的?”
他朦朦胧胧感觉好像是张全龙开车送他怎么一觉醒来换成是郑海欣了好生奇怪!
“当时我也在火锅店吃饭看你喝多了知道你孤身一人怕你出意外所以就……打车跟着你直到把你搀回家……”
平时一贯伶牙俐齿的郑海欣这会儿说话变得吞吞吐吐而且眼神没有直视厉元朗低着头脸颊上还挂着红晕。
“谢谢你。”厉元朗由衷发出至于自己为何抱着她的脚睡了一夜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忘掉了吧。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为了避免尴尬厉元朗岔开话题问道:“韩卫那里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的。”郑海欣总算恢复到正常状态从羞涩的泥潭里走出来。
“那我们……一起去?”厉元朗征询道。
“好的。”郑海欣微微点了点头。
厉元朗喝了一口热奶又说道:“参加完婚宴我想跟你去一趟水明乡我想……”
没等他说完话郑海欣当即打断“不行坚决不行!你要是真想看到解药的性能我可以安排别人做给你看。至于你真不行。”
“海欣为什么不行?”厉元朗心有不甘道:“别人可以做实验我也一样。”
“那是别人你……就是不行。”在这个问题上郑海欣倔强到底说出大天来也没用。
来硬的指定不行厉元朗索性避开这个话题不说了专心吃东西。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韩卫的号码。
接听后韩卫焦急的问道:“主任你来了吗?”
厉元朗歉意一笑:“我在家里吃完饭就赶去酒店放心你的这杯喜酒我一定要喝。”
“不光喝喜酒还要给我证婚。”韩卫不忘嘱咐着。
“一定。”厉元朗胸膛拍得很响亮。
上午十点半厉元朗和郑海欣双双出现在富丽堂皇大酒店二楼宴会厅门口。
厉元朗一身得体的西装郑海欣也换上卡其色职业女装从远处看俊男美女十分般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两口子。
凡是认识厉元朗或者郑海欣的都好奇问:“你们怎会一起来的?”
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半路上碰见的。”
打扮精神的韩卫和信蕊身穿中式礼服站在门口迎接亲朋好友。
当看到厉元朗徐徐走过来韩卫激动的赶紧快步小跑过去双手紧紧握住厉元朗的手眼眶里竟然噙着泪水只说了短短几个字:“主任您可算是来了……”
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卫激动是有原因的。
想当初他一个没有工作的退役军人在自己哥哥的小饭店帮忙。
无意中遇见厉元朗帮他解决了工作和编制才会如今抱得美人归这些全是厉元朗的功劳。
说直白点没有厉元朗就没有他韩卫的今天!
信蕊同样深有感触心里酸酸的要不是大喜日子恐怕早就眼泪横流了。
厉元朗轻轻拍了拍韩卫肩头他也动了感情只不过现在不是抒发的时候赶紧劝慰道:“都是娶媳妇的人了还要哭鼻子不嫌害臊。”
“主任我是激动的……”韩卫摸着眼角说。
信蕊过来递给韩卫一张纸巾并且埋怨道:“看你说多少次了也记不住人家厉书记现在是县纪委书记还叫主任就是改不过来。”
“没关系叫主任听着更亲切。”厉元朗摆了摆手并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红包。
韩卫见状赶紧伸手拦下并说:“主任你能来我就高兴红包坚决不收!”
信蕊也重复着同样的意思厉元朗是他们的大恩人哪有收恩人礼金的道理。
厉元朗把脸一绷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韩卫这是我给新娘子的又不是给你不许拦着。告诉你要是不收的话我这就走不参加你们的婚礼了。”
拗不过再说这种场合推来推去的影响也不好。
正好信明浩和韩老三走过来劝说着韩卫和信蕊信蕊这才红着脸双手接过红包化解了难题。
信明浩满面春风他现在是刘家地村支书村里早就走出刘万全以毒致富的阴影村里把养殖伤人草做为主要发展方向郑海欣药厂负责回收。
今年伤人草收成不错粗略估算下来每家每户每个人和刘万全那时候比起来分到手的红利竟然还多了三成。
那时候是给毒品提供原料偷偷摸摸。现在则是给药厂供货正大光明不犯法还有保证大家肯定乐不得踊跃参与争先恐后。
和信明浩还有韩老三简单聊了几句信明浩主动拉着厉元朗走进宴会厅。
放眼望去足足摆了四五十桌每桌都坐满了人。
信明浩正在犯愁之际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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