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伍北和大头一齐离开监控室。
伍北走在前面大头距离他半步之遥看上去既规矩又本分两人的步调基本保持一致脚步声在走廊里泛起。
“从你苏醒到现在差不多快两个多月了吧?”
来到电梯前大头很会来事的赶忙戳动按键接着又退到伍北身后。
“四十七天!”
大头点点脑袋。
“我知道你没拿这儿当家也不会把我们当弟兄我没想勉强你你如果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真的。”
伍北接着又道。
大头摸了摸被火烧的面颊低头没有接茬。
“帮我办件事吧事成之后你来去自由当然现在你也不受控制我是在请求你有拒绝的权利。”
伍北转身看向对方。
“可以!”
大头想都没想直接应声。
“不问问什么事儿?”
伍北有些意外的睁大眼睛。
“没区别反正是要干的比起来木桩子似的呆在保安室里我更喜欢在外面飘来飘去。”
大头挤出一抹笑容只是他那张脸太瘆人了笑的时候更可怕。
“叮!”
“谢啦这是酬劳”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伍北摸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
“权当是偿还医药费了。”
大头直接无视左手扶住电梯门右手比划一个邀请的手势
另外一边沈童先前藏身的简易房里。
硬生生扎了自己两刀的魏子蜷缩在地上疼的吱哇乱叫许久才总算缓和过来。
“奶奶个哔得我特么真是自找罪受。”
深呼吸几口他扶墙艰难的爬起又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仰头看着天花板嘀咕。
不知道是烟嘴嘬的太猛还是失血过多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看东西都变成了重影。
“喝口水睡一觉希望明天罗天、沈童能过来不然我非臭这屋里。”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一根烟后他又迫不及待的续上一根如果不是这次受伤他从来都没想过尼古丁的麻醉效果竟然这么高效几口烟下去腿上的疼痛感明显减弱很多。
尽管他没办法联系到罗天等人但是白天曾听沈默提起过两位大老板近期会来找他们而营造出这种简陋的环境也是沈默为了从总公司多套点银子花花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龙头们赶紧抵达。
胡乱琢磨中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愈发变重没多一会儿便趴在桌上昏睡过去。
临近天亮时分一个背着单肩包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男人的脸上捂着个一次性口罩透过颜色不一的皮肤可以看出来正是虎啸公司现如今的“黄金保安”大头。
大头脚上套着双捆绑海绵垫的运动鞋走路既没声音而且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进屋之后他先是瞄了一眼魏子随即掐着对方脖子剧烈摇晃几下但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仍旧我行我素的扯着呼噜。
“药效还挺好往后可以用来自己缝伤口。”
大头抓起桌上没抽完的半盒烟直接揣进口袋而后又摸出半包一样牌子的烟摆在原来的位置仰头在屋里观察片刻后他从随身的单肩包里摸出几枚钢镚儿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往屋里的不同位置布置藏匿。
房内安置了足足能有七八枚大头又利索的朝院子的角落摸去。
与此同时锦城双流机场。
墨镜西装的罗天和沈童在两个机场领导的陪护下有说有笑的打贵宾通道出现。
“罗少您下榻的酒店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次上京之行我真的是收获满满感谢您的牵线搭桥和多次买单好不容易到锦城来了容我尽下地主之谊。”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礼貌的邀请。
“白哥您这话有瑕疵哈首先我们可比你先到锦城落脚只是中途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故才不得已暂停这次我们是回归论起来地主我俩才是真正的做庄户其次您即将成为双流机场的总经理而我们马上承接本轮扩建项目咱们又可以算得上同事我从小接收的教育是同事近乎战友战友之间需要客气吗?”
沈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微笑。
“哎呀是我谬言了沈总、罗总多多担待实在是这次的扩建项目是民航总局说了算不然的话我是真想”
中年半真半假的轻拍嘴巴。
“无法定夺的事情就不要说出口免得咱们双方都不快不管怎么说接下来你我应该会经常打照面白哥你在能力范围之内尽可能给我们行方便我也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助你平步青云酒店暂时就不去了阔别故土太久还有很多朋友需要拜会咱们今晚不醉不归哈。”
罗天薄唇蠕动拍了拍明显比自己岁数大的男人肩头笑呵呵的迈步向前言行举止中没有丝毫的尊重但配上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气质似乎又没什么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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