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有背景有家世老搁社会上飘着确实不合适。”
伍北硬挤出一抹笑容。
打最开始刚刚混到一起的那天他就非常的知道罗睺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可能是旅途中无意结识的朋友也可能是同行一段的知己但绝对没可能殊途同归并肩走到最后。
虽然挑明很冷血但也是事实。
佛家有云:众生平等。
这句话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出生环境不同接受教育程度有异甚至就连一日三餐都天壤之差又怎么可能真的平等命也好、运也罢人有时候活在自我编造的幻境中也不是件特别悲催的事情。
“我爹容许我再浪一年只有一年如果我一事无成就必须得接受他的安排。”
罗睺随即又道。
“啊?这个所谓事业有成有没有具体的尺码?”
伍北怔了一怔不由喜出望外。
尽管分别是注定的但如果可以延缓这个过程他当然非常乐意。
“身价一个数。”
罗睺伸出一根手指头回应。
“一千万不多咱几个努努力争取全给你包装上到时候也算扬眉吐气。”
伍北乐呵呵的摆手。
“是一亿身价!不包括产业什么的他说的很明白到时候银行卡的余额定乾坤。”
罗睺苦笑着纠正。
“我日”
伍北瞬间都抽一口凉气。
“当然他也没逼我必须白手起家在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向家里提三次要求不论是人脉帮助还是资金扶持。”
罗睺紧跟着补充一句。
“当兵时候我曾经去过一趟印钞厂按照每台机器不眠不休的造币能力一天是三十万我算算昂”
伍北掰开手指头念叨。
“我知道这事儿挺特别为难的凭我这不足二两的脑仁肯定是屁毛琢磨不出来重担还得你来扛。”
罗睺没羞没臊的贱笑。
“你快滚一边子去吧合着接下来这段时间全部兄弟啥也别干了就为你老罗家挣钱呗。”
伍北撇嘴臭骂。
嘴上虽然不干不净但是他打心眼里高兴。
不为什么罗家的“三个条件”只是单纯兴奋这损犊子又能在哥几个面前晃悠一整年。
“你爸呢?我给他老人家问声好虽然条件苛刻的堪比地主老财但礼貌不能失。”
伍北抽吸两下鼻子发问。
“他顺步梯走了说是要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升职宴走之前应该会约我吃顿饭到时候咱俩一块过去。”
罗睺随口回应。
“顺步梯走了?我要没记错的话这是十一楼吧你家老爷子就算再年轻也得五十多岁上下吧?”
伍北一阵愕然。
“那有啥奇怪的他习惯如此如果不是必要场合甭管去哪他都习惯步行爬楼要不说人家身体好呢。”
罗睺不以为然的呲牙。
“叮铃铃”
哥俩正闲扯的时候伍北的手机突兀响了看到是个陌生号码他迷惑的接起:“哪位?”
“伍总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再招惹你”
听筒里一个男人哭讥尿嚎的呼喊声响起。
“你谁呀?打错电话了吧。”
伍北一头雾水的询问。
“伍总让你的人高抬贵手吧我知道招惹黄卓是我不对我更不该安排人偷您朋友韩根生的账本只求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的哭叫变得更加急促。
“安振南?”
伍北眉头拧成一团试探性的发问。
“嘟嘟嘟”
手机就此挂断伍北再回拨过去已经显示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喝多少假酒啊?上来就跟你哭爹喊娘。”
旁边的罗睺听得一清二楚不屑的冷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
伍北摇了摇脑袋立即拨通这两天刚刚结识的好友“曹汉清”的号码:“哥们旅游宾馆归你们辖区负责吧?我跟你反应个事儿他们老板安振南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没脑没脑的但是我感觉特别不对劲。”
郊区的烂尾楼里安振南浑身如同筛糠一般剧烈抖动不安的望向仇虎:“老弟啊钱我给你了伍北的电话我也打了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能做的都做了哈。”
仇虎咬着烟嘴眯缝起眼睛念叨:“咱俩再共同想想你还有什么价值哈。”
“不是老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已经彻底得罪了罗总锦城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现在就想要一条贱命你不能言而无信吧。”
安振南愣了不到五秒钟干脆一把搂住仇虎的双腿乞求:“我已经什么都没了你行行好吧”
“嘭!”
仇虎抄起手里的仿五四拿枪托照对方脑袋狠狠捣了一下不满的训斥:“再特么哭哭啼啼我现在就把你扔罗天面前闭嘴!跟我一块想你还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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