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卓失魂落魄的返回病房刹那间将哥几个久别重逢的喜悦蒙上了一层阴影。
平心而论黄卓也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徐小娴也罢他们其实跟整个虎啸公司的关系都属于淡如清水的那一类根本谈不上多大交情。
只不过因为黄卓的背后还有个邓灿伍北不得不重视但这个重视肯定是建立在哥几个的能力范围之内。
“眼瞅年底了笑笑刚好又回来待会我做东咱几个喝点。”
王顺打破僵局笑着说道。
“真鸡儿偏心我回来那会儿咋没听你张罗聚会唉亮哥不受宠喽没人待见喽。”
王亮亮也笑呵呵的接茬圆场。
“先找地方呆着吧毕竟搁医院闹腾不合适。”
瞟了一眼病房的窗户口伍北摆手示意。
与此同时锦江区最为出名的“深蓝”酒店总统套房内。
罗天仰头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旁边的垃圾桶里塞满了染血的纱布和纸巾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最近一定要忌辣忌酒尽量不要沾水冬天伤口本来就好的慢。”
一个身穿深色西装革履长相白皙的中年一边收拾医疗箱一边轻声交代。
“谢了马医生麻烦您专程从上京飞过去。”
坐在罗天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感激的说道。
“太客气了如果不是罗总和沈总你们帮助我那家医院恐怕早就倒闭了。”
被唤作马医生的中年男子连连摆手随即取出一支药膏放在桌上又朝脸色苍白的罗天安慰道:“伤口不会留下太深的疤痕你不用太担心。”
“马医生有没有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最好是无色无味谁也看不出来那种。”
罗天挣扎着坐起来眼神怨恨的低吼。
“啊?”
马医生当即吓了一跳。
“疯了吧你说啥呢前言不搭后语的马医生别见怪哈天儿估计是发烧了待会你再开点退烧药给他。”
旁边的眼镜男忙不迭喝停。
“沈童你闭嘴我特么不光要杀人!还要亲手干掉那个小垃圾!你知道我今天受了多发的屈辱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我笑话么!”
罗天像是突然被戳中肺管子似的歇斯底里一般咆哮起来。
嘶吼的过程中他不小心扯动到肚子上的伤口疼的禁不住“嘶嘶”呻吟不止。
“我先出去了罗总、沈总有什么事情随时喊我。”
眼见两人快要撕吧起来马医生很有眼力劲的起身告辞。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张嘴就来的臭毛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道理还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眼镜男板着脸怒视罗天。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随便说说得我要弄死那个杂碎把他绞碎拌在水泥里盖成高楼!就像在上京跟我作对的那个段和平一样!”
罗天“嘎嘣嘎嘣”咬着牙豁子脸色堪比猪肝。
“呵呵操!”
眼镜男听完以后莫名其妙的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
罗天迷惑的发问。
“如果你总把那些无脑的傻逼行为当成是一种荣耀我只能选择回家继承租赁公司罗天罗大少我希望你明白言多必失不是警告是他妈必然!”
眼镜男表情冷峻的凝视罗天。
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一起四目一眨不眨的彼此对望鼻孔和嘴里的热气呼呼吹在对方的脸上。
“童哥咱能不能别丁是丁卯是卯的?”
沉寂良久罗天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开口。
“不是我较真是你太任性!有些事情只能做永远不能说关于这点你我都应该非常的清楚!不要让雄心壮志败在毫无意义的唾沫星子上。”
眼镜男沈童压低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
罗天怔了一下微微点头。
盯着他扫量几眼沈童递过去一支烟语气也变得缓和了很多:“天儿我永远是向着你的关于这方面你永远都不需要多虑我只是渴望咱们可以走的更远更久。”
作为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罗天的性格。
能让他低头已经是极限再想逼他道歉无异于天方夜谭所以他也没了再继续争辩孰是孰非的念头。
“我懂以后我尽可能注意。”
罗天点燃烟卷长吐几团烟圈。
“好好养伤其他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当务之急是把安振南的旅游公司赶快过到咱们名下争取过年之前申报国企昨天发改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明年再想私人转国有难度加大一倍不止看来咱们也确实应该琢磨转型了上面怕是有人已经盯上了这块。”
沈童叹了口气。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论怎么变咱们这号人想挣钱那不是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嘛不用担心哈一切有我呢。”
罗天笃定的保证。
“笃笃笃”
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向仇虎缩头缩脑的探进来半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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