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屈罗江上游的一处江面较窄的码头此处是小长安镇在屈罗江上的码头有几艘船民的船停泊在这里。
此处水流相对较急故而停船不多。
张之良看到有一条船比较眼熟就让船家将船靠过去。
靠近后就见到船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呆坐于船上。欣喜莫名他喊了出来:“姐!阿妹!”
两个脸有菜色的姑娘先是惊愕地抬头然后大喜喊道:
“阿良是你!太好了!”
“哥可见到你了!”。
张之良没等船靠近已跃起飞过五六丈的距离落在自家船上。
张家姐妹见到自家失散几年的兄弟就这么突然地站在自己面前人变得高大健壮心里大半是高兴同时又是百感交集的两个姑娘又是哭又是笑的张之良却是咧着嘴一个劲地笑。
陈德和船家看着这亲人重逢的一幕都被其中浓烈的、温暖的亲情所感动。
待自家姐妹平静下来后张之良问姐姐张之玉道:“姐爹和二哥呢?”
张之玉面带忧色道:“爹和二哥到小长安镇卖鱼去了好长时间了早应该回来了。要不是爹不准我和小妹离开船我们都要到镇上找他们去了。”
此时站在张之良身后的陈德他有着上次寻找项玄林一家的经验对于乱世中的凶险更加了解。
他有不妙的预感对张之良说道:“阿良快到镇上看看吧。”
这一下提醒了张之良他二话不说立即就展开身法往岸上飞奔而去。
陈德赶紧跟在他后面往小长安镇飞奔。
小长安镇不大不小就在屈罗江边。一条从镇的主街出来的道路沿着一个长斜坡往下就到江边的码头了。
两人不顾路上行人惊讶的目光一路飞驰到了镇的主街上。
就看到有五六个人扭着两人正往镇公所方向走后面跟着一些默默地看热闹的人。
两人眼尖一下子就看清了被扭住的两人正是张家父子。
张之良猛然加速在街上呼啸而过。
几息间已经到了扭住张庭远两人身后。
左手刀鞘右手手刀几乎同时击打在两人的胳臂上。
以张之良的力量两人如何承受得住。
“咔”的轻微骨头断裂声两人痛呼一声不由得就放开了张庭远。
旁边扭住张之良二哥的两人刚喝道:“何方凶徒竟敢行凶!”
就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胳臂上剧痛传来不由得就把张之良二哥放开了。
张家父子也是刚看清解救他们的就是张之良又惊又喜赶忙闪到张之良身后。
又看到了他们熟悉的陈德两人更放心了。
这时原先走在前面的两人转过身来。
其中一人是小长安镇的镇守另一手持兵器的人是镇守的手下也是被打断手的四人的头领。
那镇守喝到:“大胆凶徒竟然打伤公差抢夺犯人你找死吗!”
持兵器那人也是个练家子听到镇守此话心领神会知道镇守让他放开手脚。
他拔刀后凶悍地就朝张之良劈来。
他的身手在这方圆五十里内是数一数二的他并不把眼前的这个高大少年放在眼里。
张之良听到“犯人”二字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二话不说拔刀、进步先是往左一挥再进步往右下斜劈。
张之良可是比陈德还更早地领悟出霸环刀的刀势的。
怒火使他的刀势更猛。
旁观的人只是觉得眼睛一花“锵”的一声金铁交鸣声后其中一人的脑袋和左肩已被砍飞。
那镇守自投靠了大竺人坐上这个位子后平日里强买强卖、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从来都只是看到他手下砍人的现在突然间他手下最强的一个被人砍了惊得他语无伦次地念叨:“你你……”
看到那镇守兀自用手指着自己张之良一不做二不休上前一刀就让他身首异处。
旁观的人见到眨眼间就死了两人“轰”的一下马上四散而去。包括那四个被打断手的镇守手下。
片刻间街上只有张家父子和陈德四人站在那里原本人来人往的街上此时行人一空。
张庭远看到自己的三儿如此神勇心中大定他也不慌张。
张之良这才有空问起父亲适才是怎么回事。
原来船民的日子很不好过。
张家船上已经多日没有米粮了四人过的是饥一餐饱一餐的日子。
昨日父子俩泡在冰冷刺骨的江水中好容易在屈罗江里捕到了四条青须石鲶。
父子俩非常高兴因为这是他们度过这段难关的依靠。
所以今日就兴冲冲地到小长安镇来准备卖了鱼后给船上带回足够的米粮。
因为这青须石鲶藏身于江里的石缝和乱石之中专门以虾蟹、小鱼为食全身无鳞、无小刺鱼肉细腻*、鲜甜美味是屈罗江里顶级的河鲜并且捕捉不易。
这四条青须石鲶总共大约能卖到二两银子。可以让张家变换到足够的过冬的米面。
小长安镇上颇有些富足的大家族还有富裕的商贾是能够消费这顶级河鲜青须石鲶的。
父子俩正与人讨价还价时镇守插进人堆里就硬要以五百文钱全部买走四条青须石鲶。
平日里张家父子遇到过此人强买强卖都是忍气吞声忍让于他。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张家现在不但断了米粮而且这个冬天的口粮还指望着这四条青须石鲶能卖得的银两。
但是那镇守说要拿这四条青须石鲶来招待前来征粮的大竺军爷非要以这个价钱买走这四条青须石鲶。
又饥又怒的张家父子如何也不肯就这样卖掉四条青须石鲶。
镇守丢下五百文钱后就让两个手下动手去抢鱼篓。
张家父子就与那两人厮打起来饥饿无力的他们却不是对手那四条青须石鲶就被抢走了。
张家父子愤愤不平地捡起那五百文钱后准备去买些米面。
镇守竟然另外又带着几人过来以抗税的名义要将二人抓去蹲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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