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格兰深吸几口气,瞪着眼睛一时无法接受。
苏南衣也不急,慢慢等着她自己想通。
“对,没错”思格兰聪明,很快转过弯来。
“当时,我察觉暗中有人监视,所以就想着把事情闹大,让那几个人现身,他们来了,就来劝架,还说什么城主大人之类的”
思格兰一拍自己的脑门,“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呀,现在首野受伤不能动,在这里藏着还来不及,怎么会让手下的人大张旗鼓的在我一个外人面前一口一个什么城主大人?”
苏南衣很是欣慰,赞赏的点头,“没错,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他们这么迫切的让你相信,他们都是府里的人,没有什么恶意,这个红儿也是可怜无辜可以救的,”云景压低声音说,“他们一定是串通好的。”
思格兰后背直冒凉气,大眼睛里渗出冷意,“这些人可真是歹毒,法子真是层出不穷!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概就是想试探我们,看我们究竟是什么来头,”苏南衣的脸色也慢慢沉下去,明显不太高兴,“首野这么试那么试,真把人当成好欺负的了。”
云景也鼓着腮帮子,“娘子,给他点颜色瞧瞧!”
“必须,让他知道咱们的大家!”
苏南衣话说完,忽然听到外面有异响,像是有人在动手。
她们急忙停止声音,狐清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屋子里窜到窗台上,巴巴的往外看,活脱脱一个看热闹的姿态。
苏南衣推开窗子,往外一瞧,果然看到两个人正在墙头上动手。
一个是首野派来的暗中盯梢的人,一个是陆思源。
那家伙肯定不是陆思源的对手,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被陆思源一脚踢在小腿上,后退几步,直接从墙上翻了下去。
陆思原也紧跟着跳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别动。”
简短的两个字,对方刚才还如同死鱼一般挣扎,现在老实的躺着,一点办法没有。
思格兰拍了拍手,“阿源哥可好酷!”
陆思源偏头看了看她,伸手把那人的脖领子抓住,拖死狗一样拖了院中。
苏南衣还没有来得及问,陆思源把人一抛,直接扔到苏南衣的脚边。
“你是何人?说吧。”
“小的小的就是这府里的人,没有恶意的,就是想暗中保护几位,您几位都是贵客,万万不能有一点闪失,这是赫玛大人极力叮嘱我们的。”
“哦?赫玛说的?”苏南衣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是的。”那人低声回答。
“哦,这么说来,我还得好好谢谢他了?”
那人勉强笑笑,不敢回答。
“云景,下了他的下颌骨,给他喂粒毒药,别到时候吵到了别人。”
“好的,没问题。”
云景甚至都不问为什么,直接上来就按照苏南衣说的办。
那家伙都吓死了,这是什么啊上来就摘下颌骨,还喂什么?毒药!
他脸色惨后,急忙后退,“这贵客,这是何意?”
“何意?你还好意思问我何意?当然是杀你的意思啊,”苏南衣弯着眼睛笑,“你冒充这里的人,过来就想要杀人,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我没要杀谁呀!”那人急声辩角,声音都要劈了。
“你没有吗?”陆思源抬起手臂,指着某一处,“这里,都快被你打断了。”“”我特么什么时候给你打上的?还快打断,明明差点被打断腿的是我好吗!
他深吸了口气,“贵客,真是误会,我也是奉命行事,没想过会和几位发生误会,刚才您回来,我听到异响,以为是什么歹人”
陆思源低头,上下看了看自己,“我长得很像歹人吗?”
“”
苏南衣恨声道:“不仅想要杀我们的人,竟然还语言讽刺!你可真是厉害啊。”
“!!!”对方瞪在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啊几位”
苏南衣一摆手,云景闪电般出手,不容分说直接办事。
摘下颌骨,喂药,一气呵成,动作麻利。
麻利到对方都以为,他是不是经常干这个事儿,要不怎么怎么会
可他没办法再想那么多,他感觉胸口发有些发闷发痛,精神好像也被摧毁了,走路跌跌撞撞,不时抠抠嗓子,却根本无济于
事。
思格兰看着他出了院子,小声问苏南衣,“苏姐姐,喂他吃的是什么毒啊?”
苏南衣“扑哧”一笑,“哪里是什么毒,无非就是寻常的迷药,吃了让人有点恍惚,还有点拉肚子而已。”
“啊就是让人恍恍惚惚的拉肚子是吗?”
苏南衣噎了口气,这孩子说话怎么
云景在一旁捂着嘴笑,“思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我这里还有好吃的。”
陆思源垂下眼睛,“我吃过了,谢谢。这次去的地方有点多,有点远,所以回来晚了。”
“你去哪里了?快说说!”
云景兴致勃勃,还递给他一杯热茶。
陆思源手握着杯子,低声说:“这个赫玛,拿着令牌出门,先是去了一间书院,胡乱转了转,然后又去城主府附近的一间茶馆喝了茶,在城主府门口晃了几趟,随后转到后门,从后门进去。”
苏南衣诧异,“他去城主府了?”
“是,而且还轻车熟路。”
苏南衣想了想,“这也不奇怪,首野是城主,以前就住在那里,赫玛是他信任的人之一,对城主府里熟悉也是正常的事。不过”
“现在我们把人救了出来,城主府里应该也知道了消息,赫玛就不怕事情败露吗?他的胆子倒是大。”
陆思源目光微闪,“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跟进城主府,我听到别人叫他央玛。”
苏南衣和云景异口同声,“央玛?”
“他不是叫赫玛吗?”云景不解。
“是,我也很奇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我一连听到几个人都是这么叫他,而且叫得挺自然,他微微点头,也没有半点慌乱紧张,更没有纠正的意思。另外”
云景忍不住追问,“另外什么?”
陆思源顿了一下,微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回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在进入城主府以后,他的左手,似乎就不太灵便了,好像是受伤,有残疾一样。”
“嗯?”苏南衣拧眉,“可我们都见过他,他在我们面前可是好好的,没有半点有残疾的样子。”
“是,所以,我才疑惑,是不是距离有些远,我看花了。”
陆思源垂下眼眸,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云景还想问,苏南衣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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