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从小默的口中得知了自己无法恢复原型的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主公终于得以与她的兄长还有母亲相会,主公也继承了她父亲的妖刀,自此,小小的主公总算不用一个人去承担一切
“抱歉啊,主公。”等到怀里的小团子结结巴巴的诉说完了这些,心情差不多平复,也完全停止了抽泣,他&nj;缓缓叹了口气:“是我让你担心了。”
【那确实。】丛云牙今天的话似乎格外的多:【你是没看到她之前尝试唤醒你结果失败好多次的时候哭成了什么样子。】
“我才没有哭。”小默吸溜了一下鼻子,委屈巴巴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后重重的拍了两下丛云牙的刀鞘,下手的力&nj;度和刚刚柔弱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丛云牙:“”
“主公”
鹤丸国永的声音也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欢快,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就算平日再怎样脱线,这个时候也该正经起来了。
见两人叙旧半天,丛云牙憋了半天,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你们俩,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
自己现在在哪?
小默晃了晃脑袋,宛如大梦初醒,恍然大悟道:“是呀,小默现在在父亲大人留给我&nj;的本丸里。”
听到“本丸”一词之后,鹤丸的瞳孔稍稍放大,往日那些不太好的记忆仍然历历在目。
说起来自己身边这个房间的装饰环境他&nj;还记得,和曾经的手入室差不多。
在曾经的那座本丸里,也只有稀有的刀剑拥有一受伤就能躺进手入室的权利。
“鹤丸,你怎么了呀?”小默察觉到鹤丸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面『露』担心之意,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我没事。”鹤丸很快就回过&nj;神来,面上重新展『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主公还是第一次来本丸吧?我&nj;们要不要参观一下周围的环境?或者说”
这座本丸里,有遗留下的刀剑吗?还是说需要自己锻造?
【哟。】丛云牙的语气稍显轻佻【弱鸡刀灵小鬼,你看起来好像知道些什么啊?你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你的主公么?】
鹤丸国永的表情僵了僵,但是下一秒,丛云牙就被小默丢进了冷却池里,她还从地上寻了一块石板将冷却池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不许你欺负鹤丸!”小默非常护崽,她的语气听起来气呼呼的,嘴里说道:“下次我还拿你穿烤串!”
重新回归黑暗里,在水中咕噜咕噜的丛云牙:“”
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分明是那个小丫头在变着法子整它吧。
“鹤丸,我&nj;们出去看看吧。”小默朝着鹤丸国永伸出手,拽着他&nj;的衣袖哒哒哒往前走,头上哼哧哼哧的冒出蒸汽:“我&nj;们不理它,它坏死了。”
鹤丸:“可是主公,这是您父亲留给您的强大妖刀,就这么放在这里真&nj;的好吗?”
“可是它就是很坏嘛,还喊鹤丸弱鸡,我&nj;们不要理它,不跟它说话。”
丛云牙:
不是,这丫头难道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给它造成&nj;精神伤害吗,她还是个小孩子吗?
行吧,她果然是个幼崽。
说起来冷却池确实有点冷啊,而&nj;且,躺在这里就听不到丫头的声音了,还怪无聊的。
—
“鹤丸。”
小默拉着鹤丸走了很久,才仰起头看他&nj;,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怎么了?”鹤丸微怔。
“你千万不要听丛云牙的话,什么叫有事情瞒着我&nj;呀,任何人都会有自己不愿意说的小秘密”
鹤丸国永没想到小默会特意再和他&nj;强调一遍这些,他&nj;缓缓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并非有意瞒着你。”
而&nj;是因为真相过于残酷,过&nj;于鲜血淋漓,他&nj;看主公年纪尚小,担心主公的承受能力。
说话之间,他&nj;们不知不觉的行至了大广间。
小默忽然仰起头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鼻子动了动,哒哒哒往前跑了几步,停在了陈列的刀架前。
“鹤丸。”她的眼睛亮了,回过&nj;头望向鹤丸:“这些刀剑是?”
鹤丸国永已经停在了原地,因为他被面前这些刀剑的数
目稍稍吓了一跳。
虽然没有一振刀剑有灵力的波动反应,但是似乎所有刀派的每一振刀剑都数目齐全。
除却“鹤丸国永”之外。
“主公,您的父亲留给您的其实远远不止一座本丸啊。”鹤丸国永深吸一口气:“其实是一个本丸的刀剑付丧神才对。”
“他们也和鹤丸一样,是刀剑付丧神吗?”
“是啊。”鹤丸点头:“不过&nj;,这些刀剑还需要主公的灵力缔结契约之后唤醒,它们都保持着沉睡状态,除非”
除非他&nj;们也和自己一样,感知到了主公的存在,并且愿意为了她作为付丧神重新降临人间,否则就与寻常的刀剑无异,只能拿来劈砍,并不能沟通。
“这样呀?”小默停下了触碰最前面那振刀的手,将手背过&nj;手朝着鹤丸微笑:“那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鹤丸的眼睛瞪大了一些:“主公,您都不尝试给刀剑注入灵力吗?”
“不用啦。”小默摇头:“人家现在明明睡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叫醒它们呀?等到大家自己愿意醒来的时候再醒来就好了。”
鹤丸国永:“可是这些有很多都是相当强大的刀剑付丧神,如果能将它们全部唤醒的话——”
就能获得足够的力&nj;量,爬上审神者的高位,在与溯行军对抗的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在那个时候,荣誉,权利,甚至寿命,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
这是曾经的审神者望着他&nj;笑着说出的原话。
【“至于那些随处可见的短刀,就算是在战场上折断了,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
那位审神者从来不把付丧神的『性』命当做『性』命,就算大家拥有的全是血肉之躯,拥有情感,会疼,会哭,会笑,他&nj;仍旧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nj;们为了护住倒在自己的面前,血『液』四溅。
他&nj;还会感叹一句:【衣服都变脏了啊。】
因此,因为曾经的主公价值观是那般,鹤丸甚至下意识的觉得,站在任何一位审神者的角度而言,都不可能会对如此庞大数量的刀剑坐视不理。
他&nj;从未想到过会有审神者说出“等到大家愿意醒来时再醒来就好了”这样的话。
“鹤丸的意思我&nj;差不多明白呀。”小默摇了摇头:“但是,当初鹤丸也并非被我唤醒的,顺其自然就很好。”
的确,他&nj;是愿意主动缔结契约,主动醒来去寻找主公的。
“你看,那边还有好漂亮的樱花树。”小默抬手指向窗外:“现在外面的世&nj;界是冬天,但是本丸的樱花树还开着漂亮的花,小默很喜欢这里。”
少女的侧颜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的眼眸亮晶晶的,期间宛若流淌着万千星辰。
“鹤丸?”小默歪了歪头,回头看他&nj;。
“的确。”鹤丸挠了挠头,释然一笑:“主公说的对呀,接下来我们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了。”
—
小默睁开眼时,恰巧和弟弟对上了视线。
她最后还是请教&nj;了一下丛云牙如何才能从本丸成&nj;功的回归现实,而&nj;方法其实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
小默条件反『射』,抬手糊向犬夜叉的脸颊,后者眼疾手快,反手抱住她:“姐姐。”
这么大一只弟弟拱在怀里,谁也顶不住哇。
小默摁住弟弟的脑袋,顺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耳朵:“刀刀斋爷爷呢?”
犬夜叉:“刚刚老头一脸着急的跑过&nj;来找我们,说你又失去意识了,责任全在他身上,杀生丸这次肯定要杀了他&nj;,准备拿剑自裁来着,然后我只好反手把他&nj;揍晕了。”
小默:“”
这和现世的“为了阻止『自杀』所以击毙了正在『自杀』的人”那个新闻是一个道理吧。
“我&nj;现在在哪呀?”小默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睡在一个条件稍显简陋的木屋里。
“我&nj;们不是正在寻找四魂之玉嘛,打听到这边有可能的妖怪的消息,白天没什么发现,所以晚上的时候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小默了然的点头:“这样呀,寻找四魂之玉真&nj;的好辛苦哇。”
“不辛苦不辛苦。”犬夜叉嘴上这样说着,骄傲的仰起头,满脸写的都是希望姐姐能来多夸奖夸奖他&nj;。
但是就在此刻,忽然从天花板上倒挂下来一个白『色』的身影,恰好倒挂在了姐弟俩的面前,将二狗子吓到『毛』发倒竖,向后一蹿:“哇啊啊啊啊啊——”
见怪不怪的小默扶额道:“
鹤丸,不要再这样恶作剧了。”
“抱歉抱歉,但是这是我特有的打招呼方式嘛。”鹤丸国永嘿嘿一笑。
他&nj;发现角落里的犬夜叉,继续凑上前:“欸,你就是主公她的弟弟吗?”
“哈?是又怎么样?你你你又是谁?”犬夜叉输人不输阵,就算刚被吓到,还是要龇牙咧嘴的吓唬回去:“你凭什么喊姐姐叫主公?”
“啊,这是因为我是她的刀啊。”鹤丸国永回答。
“哈——?”犬夜叉蹦了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刀?如果你真&nj;的是的话,那为什么铁碎牙它没有变成&nj;人形?”
“那肯定是因为你没有你的姐姐厉害啊。”鹤丸国永耸肩:“你看,不然为什么她的刀都能变成人,但是你的刀不能。”
小默:“鹤丸,你”
“嘘,主公,你别说话。”鹤丸的的手往后一挥,轻轻捂住小默的嘴:“让我说。”
犬夜叉:“”
这家伙说的有道理。
完全被带歪了思路的犬夜叉问:“那我怎么样才能让铁碎牙变成&nj;人呢?”
“这方法说起来可就相当困难复杂了。”鹤丸国永摆出了相当严肃的表情:“首先,你必须要拿它斩下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头恶鬼的脑袋。”
犬夜叉肃然起敬:“什么!姐姐她居然在我不在她身边时独自斩杀过&nj;这么多只恶鬼!”
小默:“我&nj;不”
我&nj;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正常情况下我&nj;都是缩在哥哥们的身后当咸鱼的啊。
鹤丸的手捂的更紧了,他&nj;叹息道:“你看,主公她居然还在谦虚,不愿意让我说出来。”
犬夜叉:没错,对比一下,他&nj;才收集了几片四魂之玉碎片就恨不得来来回回和姐姐强调许多遍的样子实在是太不成&nj;熟了!
“对了,而&nj;后这还不算完呢,你还得去拯救相同数目的善良生命,这样铁碎牙才会承认你,愿意化身人形。”
“要救这么多吗?”犬夜叉的表情更傻了。
“是啊,要救这么多。”鹤丸认真的点点头:“所以说,你的姐姐,她可真的真&nj;的是非常厉害呀。”
“真&nj;不愧是我的姐姐!”
“真&nj;不愧是主公!”
小默:“”
犬夜叉的身后多了巨浪滔天的热血特效,他&nj;握拳道:“我&nj;明白了!我&nj;一定&nj;要向姐姐学习,争取早日让铁碎牙化为人形,谢谢你,老师!”
鹤丸国永嘿嘿一笑:“应该的,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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