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吊在叶二娘的身后有小半日,便来到了一处山谷。
附近那崖壁看着眼熟,似乎是当日救下木婉清的地方。
一走进山谷,李不言就看到南海鳄神在打云中鹤。
两人已是动了真火,招招以命相搏。
鳄嘴剪与钢爪“砰砰”撞出火星,那南海鳄神抓住机会一剪,便断了钢爪两根手指。
两人战作一团,旁边又有木婉清持剑而立。
那木婉清脸上黑纱早已不知去向,手中持剑不像是要杀敌,却好似随时准备自刎一般。
李不言还是第一次看清木婉清的容颜。
当真是一位绝色美女,犹如新月清辉,花树堆雪,下颏尖尖,脸色白腻,樱桃小口灵巧端正,嘴唇甚薄,两排细牙便如碎玉一般。
比之冷冰冰的神仙姐姐,确实要可爱许多。
这般女子,饶是看惯了现代各类美女的李不言都感到怦然心动。
李不言口念“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人前。
“好巧啊,你又被抓了。”
见到李不言,木婉清倔强的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可那笑意还未盛开,就被李不言一句话怼了回去。
“要你来管!”
李不言脚步一顿,古古怪怪的问道:“那我走?”
这又给木婉清气的半死,想到连日来自己智斗南海鳄神,心心念念想着这个负心薄幸之人,各种委屈涌上心头。
木婉清红着眼眶,连声道:“你走你走!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管!”
李不言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木婉清这女人了。
这幅无理取闹的模样,怎么想都和原著中的人设不符。
南海鳄神与云中鹤在李不言出来时就发现他了。
外人在场,这老三老四两位面与心皆不合的恶人也暂时放下了争端。
云中鹤见木婉清在闹脾气,当即插口道:“你男人都不要你了,还哭哭啼啼做甚,不如继续与我共登极乐!”
闻言木婉清俏脸一寒,挺剑就要与云中鹤厮杀,来自证清白,以免李不言误会。
李不言生平最恨云中鹤这种人,在笑傲世界也就是没碰上田伯光,不然多少要给他切成十八段。
此时恰逢木婉清无端给自己一黑锅,云中鹤还跳出来秀存在感,为李不言吸引火力。
如此好人,李不言自然要报答其大恩大德。
“就是此人惹你生气?”李不言一副为木婉清出气的架势,“你想要他怎么死?”
话还没问完呢,李不言就抬手作刀一掌劈出,劈空掌力后发先制,抢在木婉清前头拦下了云中鹤。
这一道劈空掌力根本没什么威力,云中鹤随手化去,又道:“你这小娘儿长的标致,眼光却不甚好。
这男人绵软无力,定挠不到你痒处,哪里有我之宝贝来的招招入魂,保管教你欲罢不能。”
木婉清未经人事,也不懂云中鹤话中深意,却明白这粗言秽语必定下流不堪。
当即气的要把银牙咬碎,恨不得给云中鹤身上捅出十个八个窟窿来。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只怕小娘儿尝过了我的味道,便再也舍不得了。”
“碎尸万段倒不至于。”
云中鹤与李不言同时开口。
木婉清没想到李不言居然还不帮自己,更是气的浑身发抖。
却听得李不言又说道:“如此岂非太过便宜他了,依我之见,不如斩作飞灰。”
说罢,便见李不言抽出背后古尘君子剑,伸手持剑一挥,一道湛蓝的半月剑气自剑尖斩出,直向云中鹤而去。
“不好!”
南海鳄神识得厉害,第一个远远躲开,云中鹤仗着轻功了得,并不急走,还饶有兴致的说道:
“哟,这是生气了?难道是被我说中,你那话儿确实不行?”
那话说完,云中鹤也已经脱离了剑气的范围,可他没想到李不言并非真的想一剑将他斩成飞灰。
趁着云中鹤躲避之时,李不言已经欺身上前,长剑指向云中鹤的要害。
云中鹤举起钢爪来锁李不言兵器,李不言虚晃一剑,,剑锋削向云中鹤的手指。
这云中鹤手上功夫不算太强,但轻功却是一绝,能与一成功力的李不言纠缠个不相上下。
李不言不能和人硬碰内力,这样容易增加经脉恢复的难度。
又知旁
边有南海鳄神与叶二娘,便不愿与云中鹤继续纠缠。
古尘君子剑刷刷两下,精妙的剑招晃的云中鹤一阵头晕目眩。
便在此时,李不言伸手拍出一道生死符,打入云中鹤体内。
一击中的,李不言飞身而退,也不管木婉清愿不愿意,抱起木婉清就跑。
跑出了数里路,被李不言一个公主抱抱的大脑短路的木婉清才缓了过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再不放手,我这毒箭可不长眼睛!”
“别闹,逃命呢。”
李不言一句话就让木婉清安静了下来。
又跑了半多里路,木婉清不知何时已经把双手勾在了李不言脖子上,小着声音说道:“段郎,你何时才肯将我放下?”
李不言嘴比脑快,脱口而出:“有点舒服,一会再放。”
“你,你无耻!”
木婉清听的面红耳赤,挣扎着从李不言怀中离开。
李不言略感遗憾,方才那种满香在怀的味道还是很有滋味的。
谁让自己两辈子都么谈过对象呢。
见李不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木婉清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道:
“那人言语轻薄与我,你不是说要将他斩作飞灰么?”
真要能斩,李不言还能留他活命?
“那云中鹤已中了我的生死符,若没有解药,等到发作之时,自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你说要将他斩作飞灰。”
比起生死符之折磨,木婉清还是倾向于干脆利落的将之斩杀。
到不是什么心软,只是木婉清根本不想云中鹤继续活在世上。
再者了,不把话题扯远些,等会李不言又想起刚才的事情,那多羞人啊。
“不满姑娘,实则在下身负重伤,唯余一成功力,自保虽然无虞,可要护得姑娘安危,却是万万不能。
在下即不愿姑娘受伤,也只好暂且转移,那云中鹤的狗命且存几日,下次在下定取其人头,为姑娘出这一口恶气。”
谁料木婉清旁的都没有听到,只听得一句李不言受了伤,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你伤在何处?既然如此,又为何还要来救我?难道不要性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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