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霜让灵羡给了解药弄醒沈云,因为她不会赶牛车。回去的路上沈云问起刚才的事,江宛霜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就说是自己遇到的那个老头子救了他们。
江宛霜心里想着,自己帮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忙,找一个老头子挡挡枪应该不过分吧。
禄泉镇,王府。
“去了那么多的人,连一个小姑娘都搞不定”
王麻子坐在一桌子酒菜前面,左手拿着酒壶,右手还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美娇娘。
屋子里头烧了好几盆银丝碳,暖烘烘的一点都不觉着冷。
以王崔和刘大壮为首的几人站在屋子里,闻着屋子里头骄奢的香气,大气都不敢出。
几人都穿着厚实的棉袄,站在屋子里头脸都发烫,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
王家越是富贵,他们就越心惊越害怕。
“麻爷,那小丫头不知怎么的就给我们下了药”
王崔大着胆子开口,他的心突突的调,任务搞砸了,还不知道被怎么处置呢。
且他自己心里头也是想不明白的,江宛霜怎的就凭空多出来了药了
他到现在都没什么力气呢。
王麻子并没有说话,而是长长的的喝了口酒,手还在女子的身上游移,只是眸子微微的眯起。
站着的几人都只当是王麻子并没有多么的生气,不免偷偷松了口气。
只有王麻子怀里的女子害怕了起来,因为熟悉王麻子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麻爷”
站着的几人中王显站出来堪堪说了两个字,就被站在王麻子身旁的护卫一剑封喉,血溅了站的近的刘大壮一身。
众人大气不敢出,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不明白王麻子为何突然如此的暴戾,刘大壮低着头皱了皱眉,王麻子怀里的女子吓得几乎颤抖只是死死忍住了。
“麻爷饶命”
王崔反应最快,赶紧跪下求饶,身后的几人也都应声跪下。
“行了,爷我今个累了,都出去吧。”
几人跪了良久王麻子才开口说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屋子里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在这种威压之下几人险些跪不住,听到了王麻子的话之后,没人敢动弹。
“麻爷,那江家丫头的事情您看”还是王崔大着胆子问道。
“你们出去吧,不用管了。”
这次王麻子没有开口,说话的是刚才出手杀人的护卫。
“是。”
王崔应了声是,几人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听了护卫的话,几人害怕的同时不免有几份庆幸。
还好不用自己管这件事情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把命丢了。
他们不是没见过打打杀杀的生死之事,不然也不会在王麻子手底下做事,只是没有见过如此草菅人命的。
一句话都没有就直接将人杀了,恐怖如斯。
江宛霜在牛车上颠簸了许久终于回到了村子里。
今天出去一天没有赚到钱不说,还把昨天熬夜做的药丸连着瓶子一起丢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造孽啊,真是造孽。”
江宛霜不禁感叹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然后默默地把这笔账算到了王麻子的头上。
当然,现在还不是找王麻子算账的时候,江宛霜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陈氏,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赚钱
江宛霜心里头已经有了眉目。
“主子,已经摸清楚了。”
禄泉镇客栈一间天字号房间里,一黑衣侍卫单膝跪地然后说道,在定睛一看这黑衣侍卫分明就是凌鹤,就是那天江宛霜救人的时候在一旁不怎么开口说话的那个。
“嗯,说说。”
被称为主子的男子执笔立于书桌之前,声音温润如玉似清泉潺潺,一身澈蓝色锦袍更衬得他美如冠玉。
“属下去打探了,那位姑娘住在离禄泉镇二十多里的村子上,家中只有一位病重的母亲,今日来镇子上是为了卖药。”
凌鹤将自己打探到的事情一一禀报着。
“卖药”
听到江宛霜去镇子上是为了卖药的时候,男子手中的笔顿了一下。
“是,主子,确实是卖药,这一点姜老头也是这样说的。”
凌鹤也是想不通,既然江宛霜都能把伤的如此之重的主子救回来,按理说医术应当是非常好的,怎么不连自
家病重的老母亲的治不好
凌鹤说完见到自家主子不准备继续开口与时俱进就继续将自己打探到说了出来。
“嗯,去查查她爹的事。”男子并没有抬头,手上继续画着。
“是。”
凌鹤退出门外然后就隐于夜色之中。
在凌鹤退出去之后,男子才停笔看着桌子上的陶罐制成的瓶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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