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可是八九年没见了。”女人亲密的想要跟祁邦彦拥抱。
苏江柳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彦哥哥,但她也没有阻止,就在旁边看着。
本来觉得没什么,祁邦彦敏感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看了眼苏江柳,明明没有不高兴的表情,他却大冷天的背后直冒冷汗,脚下快速做出反应,躲开后又问:“可玲,你什么时候来京市的”
可玲,啧,叫的还真是亲密。
苏江柳越发的云淡风轻,祁邦彦发毛,却百思不得其解。
“彦哥哥。”杜可玲肉眼可见的失落:“这么多年没见,你不会是跟我生分了吧,我们可是一起从小长大的。”
苏江柳在心底吹口哨:哦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祁邦彦:“没有,你怎么会来这儿”
是巧合还是
环视一圈房子里的情况,他有个大胆的猜测。
“我住在这儿啊。”杜可玲招呼祁邦彦:“都到了自己家,别站在门口了,坐下聊,我都好久不知道你的消息了,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有多担心你。”
这时候她才好像刚看到苏江柳一般:“这位同志是彦哥哥的同事吧,不好意思,我和彦哥哥很久没见面了,有些太激动了,疏忽的地方你千万不要介意,快进来坐,别客气。”
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也不给苏江柳说话的机会:“彦哥哥,你快去拿茶叶,朋友过来也不知道好好招待,茶叶还放在老地方。”
祁邦彦迅速找到茶叶开始泡茶,今天外面还挺冷,喝点热茶暖暖。
“彦哥哥,我来吧,你坐着就好。”杜可玲殷勤地拿来水壶泡茶,泡好之后先给祁邦彦:“这次你可不能说我泡茶不好喝,我可是特意学过的。”
然后才是苏江柳:“这位同志,喝茶。”
多的话就没有,转头就跟祁邦彦唠叨。
苏江柳还是笑盈盈的,淡定的喝着茶,这姑娘还挺厉害。
祁邦彦却没有忘了把苏江柳介绍给她,郑重道:“可玲,这是我的”
看了眼苏江柳,遗憾的说:“好朋友,苏江柳,江柳,这是我妈朋友家的妹妹。”
杜可玲心里咯噔一声,立马发现祁邦彦对苏江柳的不同。
第一面,她就对苏江柳升起巨大的危机,现在彦哥哥竟然先介绍苏江柳,亲疏关系可见一斑,对苏江柳的敌意更明显,没想到这个人在彦哥哥那里竟然这么重要。
“苏姐姐,真是多谢你帮我们照顾彦哥哥了,不然我们不在他身边他不知道怎么样呢。”心里怎么想,杜可玲面上却是一派亲和。
“不用谢,我可没照顾他,他照顾我还差不多。”苏江柳也当一无所知:“你说是不是,祁邦彦”
祁邦彦想也没想:“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杜可玲愣了下,复又笑起来,追着问:“那彦哥哥你这几年不是很辛苦,肯定又没有好好吃饭。”
祁邦彦无所谓道:“饿不着,可玲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没说。
“彦哥哥,你这几年究竟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没法放心,吃不好睡不好,就怕你出个什么事,到时候我可怎么办。”杜可玲说着说着都快哭了,却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我们都已经大了,还是叫我大哥吧。”祁邦彦被一遍遍的叫着彦哥哥,生理极其不适应,终于没忍住还是纠正道。
感性中的杜可玲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还被禁止叫彦哥哥,受到不小的打击:“这有什么不行,以前一直都这么叫啊。”
她不想叫他大哥。
一旁看热闹的苏江柳插话:“叫彦哥哥不错,一听就知道关系亲近,我都想这么叫,可惜我比你大几岁,只能叫你弟弟。”
她想叫他彦哥哥
祁邦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哆嗦了下,不是抗拒,而是肉麻的他仿佛触动,居然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很欣喜。
还没乐几秒,又听她叫弟弟,脸黑了:“别闹。”
什么弟弟,他不是弟弟,她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想法
还逗他。
两人没说几句话,杜可玲放在身侧的手快要把沙发给抓破了,打断两个人:“我才不要,长大了彦哥哥你就不把我放在心里了,彦哥哥你还答应要照顾我呢,说话不算话,消失这么多年。”
“我的错,不过叫彦哥哥确实不太合适,你还是叫我邦彦哥吧。”祁邦彦理亏,折中弄了
个选择。
杜可玲勉强答应了。
祁邦彦又问:“你这几年遇到什么困难没有”
“好多,每次你都不在,七年前,我刚来京市找你,结果你就走了。”杜可玲可惜。
如果当时能够见面,也许就不会错过这么久。
两个人说了半天,没完没了,苏江柳听的直打哈欠:“时间不早了,你就在家里休息吧,我回去了。”
“别走,等等我。”祁邦彦一把拉住苏江柳,拿衣服之前他问:“你现在是住在这儿”
要走了他才想起来这个。
“嗯。”杜可玲:“刚开始租的地方住,但被人骚扰后,燕敏姐让我来你这儿住,也能顺便帮你照看房子。”
“燕敏姐”祁邦彦疑惑,他不是把房子钥匙给唐燕翔了吗。
“燕翔哥调去外地,不方便照看,就把钥匙给燕敏姐了。”
唐燕翔在光明陶瓷厂干了两年就被调到京市,然后前年又调到外地,回来不了几趟,怕祁邦彦的房子没人收拾,就给了他姐唐燕敏。
“这样。”祁邦彦没在多问,上楼去拿自己的衣服,每一件都很干净,还有阳光的味道。
杜可玲说:“你的衣服过一段时间我都会洗洗晒晒,邦彦哥你放心穿吧。”
“谢谢你。”祁邦彦快速拿好衣服。
“我们之间客气什么,除非彦,邦彦哥不把我当自己人。”杜可玲嗔他一眼。
“那就不说了。”
“邦彦哥,真的要走啊,你在家住多方便,出去住多麻烦,还是留下来吧。”
苏江柳问祁邦彦:“要不你留下”
“不了。”祁邦彦有种浓重的危机感:“我们先走了。”
走出家门,祁邦彦才后知后觉有人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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