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你确定有人来接你吗”等得时间久了,管家忍不住问了一句。
“当然。”云姣手挽着书包带,神识像一张渔网一样笼罩着这片区域,蓦地勾唇一笑,“这不就来了吗”
来了管家伸长了脖子张望着路口,发现不远处确实开来一辆车,但是
他看着缓缓行驶而来的银色迈巴赫,内心的惊讶不亚于一场海啸。
这车是来接她的
车子在路边停下,丁奕打开车门走下来,身上的喋血气场极具震慑力,他来到云姣面前低下头:“抱歉许小姐,路上导航有些偏差,我来晚了。”
云姣淡淡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丁奕顺手接过云姣手里的包,目光落在一旁的管家身上,“这位是”
丁奕气场太强,即使是无意识的眼神,都带着淡淡的压迫感,管家的身体僵了一下。
“哦,是我朋友家的管家。”云姣说着眼神示意管家。
管家反应过来,立刻向丁奕自我介绍,“先生你好,我是宋家的管家宋致和,你叫我宋管家就好。”
丁奕朝他点了点头:“我叫丁奕,是个保镖。”
宋管家再次愣住了,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竟然只是个保镖
他愣神的功夫,丁奕已经打开车门让云姣上车,而后自己也钻进了驾驶位。
“宋管家,我们下次见。”云姣上车后趴在车窗边,对着站在宋家门口的宋管家挥了挥手。
宋管家挂着标准式微笑和云姣告别,看着汽车尾消失在路口,他抬手抹了一把汗。
宋管家骇然地发现自己竟然是个俗人,刚才他还不是很喜欢小姐的这个同学,现在他只想抽自己一个巴掌,小姐怎么会结交到这样的朋友,他不仅没有好好款待,反而还阴阳人家
夜风一吹,他感到一阵后怕,回去找到宋清欢汇报。
慕晴想起刚才看到云姣的那张好看的脸,越发觉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欢欢,你交朋友的时候可要长点心了,刚才我看你那个同学,家世普通也就罢了,就连成绩也一般,也就那张脸能看,说不定就是要借你的势上位呢。”
面对自己的舅妈,宋清欢很无奈:“舅妈,你想多了,筱筱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现在还觉得世界有些玄幻。
慕晴见状问了一句:“那孩子的家人过来接她了宋管家你这是什么表情”
管家悠悠看了她一眼:“是的太太,她家的保镖过来接她了。”
慕晴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保镖你是说她家有保镖”
“是的。”管家一脸复杂地说道,“她是被一辆京字车牌的迈巴赫接走的。”
这下慕晴再也没法淡定了:“京城的车”
管家点了点头。
慕晴身边的人早就想等着看她笑话了,现在正是好时机。
“迈巴赫这车可不便宜,价格得在五百万到一千万上,还是京城的车牌,欢欢这同学来头不小啊。”
“我就说嘛,这孩子闷声不响的,气势倒是很足,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
慕晴的面色有些难看:“这孩子藏得倒是挺深,差点让我误会了。”
宋清欢笑着说道:“舅妈,我都说了,筱筱不是那样的人。”
白溪村,许家农家院二楼。
傅宴洲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屏幕显示这是来自京城的号码。
他接通电话后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二弟,你去了云城”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听说你要在那边修什么庙,京城的人都以为你下乡扶贫去了。”
傅宴洲深邃的眼眸沉了沉,“对。”
“我说你小子成天游手好闲的,又要搞什么名堂,虽说老爷子疼你,但你也稍微收敛点。”傅明城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批评道。
“大哥。”傅宴洲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今年你手下的两个项目,又亏损了几个亿”
傅明城一口老血哽在喉头:“用不着你瞎操心,你懂什么是企业管理吗在经营过程中有亏损都是正常的。”
傅宴洲懒得听他的辩解,“傅家没多少家底了,大哥做决策前多为傅家想想,父亲也能少操点心。”
说完,不等傅明城回应,他单方面掐断了电话。
远在京城的傅明城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气得半死,一把将手机砸在了办公桌上。
门外
传来丁奕的敲门声:“少爷,我把许小姐接回来了。”
“进来吧。”傅宴洲把手边的工作放下说道。
云姣推开门走进来,她的眼睛绽放着一小簇光:“傅宴洲”
少女的音色干净纯粹,喊他名字的时候,像含了糖般甜蜜。
之前她一直喊自己月澜,如今真的喊他的名字,傅宴洲心底的湖泊就像掷进了一枚石子,泛起了一层涟漪。
感觉很奇怪,好像她做什么,都会牵动他的情绪。
傅宴洲购置了一张办公桌放在房间,他让云姣在自己对面坐下,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
他已经去了一趟白溪村村委,敲定为白溪村投资一个亿,计划将白溪村打造成度假村,而后山的那座庙,同样包括在改造范围内。
“昨天我已经让人着手动工修建那座庙了,预计这周末就能竣工。”傅宴洲说道。
这个进度可以说是非常快了,和云姣的计划基本一致。
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的盆栽的叶子,缓缓地说道:“好,就依你的来。”
这时阳台的窗子拂进一股小风,将云姣身上酒精的味道挥发开来。
傅宴洲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云姣一只手托腮,盯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嗯,在清欢的生日上喝了点香槟。”
看着她明显低于平常的反应速度,傅宴洲对于她所说的一点表示怀疑:“你喝了几杯”
云姣掰着手指数了数,“不多,我只喝了六瓶但是我没醉哦”
傅宴洲:“”
香槟是一种低浓度的葡萄酒,虽然度数低但后劲大,喝多了很容易醉。没想到她直接喝了六瓶,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了,对身体不好。”傅宴洲扶着桌子就要起身,“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话还没说完,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他的大手“啪”地按在桌子上,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傅宴洲,傅宴洲你怎么了”云姣被吓了一跳,随即下意识去抓他的手。
谁知她的手刚触到男人的皮肤,他突然一个反握,将云姣的手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云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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