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笑话!我去宰了他

小说:花月溶 作者:云蔓莎
    萧离平时也没什么病根,怎么就突然呕血昏睡了,殊不知,萧离是绝对不允许花府与夏侯府结亲,强行运行内力,震伤内脏,这才呕出血来。

    夜幕降临,萧离才醒来,花月溶也有点累了,回到了自己清冷的闺房,闺房里焚烧的香料,让她有点窒息,这可是她平时最爱的香料,揭开炉鼎,茶水浇灭。

    准备宽衣入睡,却“咚咚”响起了敲门声,花月溶起身开门,竟然是花月霖,今日之事也是让他惊吓不少,脸上也挂着疲惫的神色。

    “大哥您这是”花月溶奇声问道。

    花月霖疲惫得点点头,进了屋子,坐下来,花月溶倒好茶水递给花月霖,花月霖摸摸她的脑袋,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轻声说道:“溶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大哥看的出来,你是不愿同意这门亲事,大哥都能看出来,母亲肯定也能看出来,所以母亲是不想你的终身大事草草决定,才强行运功,震伤了内脏,不过无妨,知道母亲会武功的人并不多。”

    强大的自责感涌上心头,花月溶眼珠子有些湿润,鼻子一酸,紧低着头。

    “溶儿,你不用自责,母亲是爱你的,所以你更应该好好争取,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儿女的幸福,便是父母最大的操劳。”

    花月溶没有出声,花月霖从袖中拿了一个小药瓶放在案几上,缓缓说道:“有人想见你,马车已经给你备好了,这个你应该用得着,早去早回”

    花月溶接过小药瓶轻轻一嗅,是上好的外伤药,有人想见她是谁是他吗白天不见人,夜晚找人来接她,是她不懂礼法还是他不懂礼法,花月霖给了她外伤药,他是受伤了吗严不严重一想到他可能受伤了,心里就顾不上什么礼法不礼法,换好披风斗篷,坐进了来接她的马车。

    还是那座私宅,今夜的守卫格外多,云襄发了话,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去。

    花月溶在小斯的引领下,走进了云襄的私宅,穿过条青石板小径,穿过石拱凉亭,走进了她曾经睡过的那间屋子,炉鼎里依然焚烧着那日的香料,令人心情愉悦,男人黑色锦袍背对着她,没有说话,缓缓转身过来,眼神依然邪魅,嘴唇却少了殷红,微微有些苍白,脸色疲惫。

    花月溶取下披风和斗篷,两人相对相望,那一场波涛汹涌,那一场相顾无言,这是怎么了白日里想见到他,现在真的见到了,却又不敢见,自己的小心脏又开始乱跳起来,手心里全是冷汗,汗水浸入白日里指甲扎破的手掌,有丝丝痛感传来。

    突然眼睛落在了男人的右手上,看伤势应该是捏碎茶杯之类的瓷器划伤的。

    这才明白花月霖为何会给她一瓶外伤药,见到他的伤势不严重,也如释重负得松了一口气。

    掏出来袖口里的外伤药,拉过云襄的右手,简单用清水清理了下,便涂上了花月霖给她的外伤药,轻手轻脚,尽显温柔。

    这一次,云襄近距离得看着花月溶的眉眼,白皙的脸,棱角日见分明,少了点之前的婴儿肥,突然觉得跟半年前完全不一样,她竟然也可以这么温柔,这么令人沉醉,少了点稚气,多了点沉稳,初显美人的风姿,她竟然如此绝美,美的不可方物。

    今日是花月溶的及笄成年礼,花月溶前几日是邀请了云襄的,云襄一如清冷得没有表态,去还是不去,最终他还是没有出现,似乎也没有勇气问他,为何没来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也没有必要告诉她他的行踪,或许此次叫她来,是有很重要的正事要谈,毕竟今天在及笄礼上,嘉林郡主为夏侯塍说话,她就非常惊讶,是不是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

    不禁暗自嘲笑自己:终究是自己一厢情愿。

    突然大手一揽,便将花月溶拉进怀里,双臂的力道,差点挤碎她的肩膀,一时间花月溶不知所措,使劲挣扎,她小小的身躯在他健硕的怀里根本动弹不了,她只能任由他抱着,任由他温热的气息流串在她的脖梗,传遍她的全身,自己的小身体开始发抖,心脏如小鹿乱撞。

    少顷,云襄才松开了她,那一场后怕的情不自禁,竟然让深沉,老练的云襄一时间失了态。

    “你要见我,有何要事”

    终究还是花月溶先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溶儿,我”

    这个向来沉稳,老练的男人竟然语无伦次起来,他想问,你可应了夏侯塍的婚事

    原来前两日,云襄便秘密出了城,云襄从西陇回大夏后,手里也有了兵权,大荣帝国近日在东南边境有所异动,据说是大荣帝国七皇子,昭王爷出现在大夏东南领土,大荣帝国昭王爷是荣皇最器重的皇子,有传闻说昭王爷就是大荣帝国的接班人,此番在大夏境内,确实不能掉以轻心

    ,是必要去亲自处理。

    处理完毕后,刚一回城,就听说了战神将军花鹤天爱女的及笄礼上,忠义侯托淑贵妃登门求亲,坐在宽大马车里的云襄,面色铁青,青筋暴起,手里紧握着的玉杯,狠狠捏得粉碎,这才划伤了手掌。

    在听到夏侯塍对她求亲之时,他就失去理智,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冲进夏侯府一刀砍了那个狗东西之前只知道自己对花月溶有好感,却不知从何时起,已情深至此。

    马车的速度太慢,便骑上快马,马不停息往回赶,直接冲进将军府不妥,将花月溶带回端王府也不太现实,只好亲自找上花月霖,让花月霖把花月溶带到这座私宅,仅仅是为了早一点见到她,向她道明心意,可见到她的那一刻,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月溶有些恼怒:“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云襄顿时慌了神,叫住了她:“溶儿,你可应允了夏侯塍的婚事”

    “应了,父亲与夏侯叔叔情同亲手足,我与塍哥哥自小相熟相知,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为何不允”

    花月溶完全受不了这个男人了,大晚上找自己过来,只字不说,好不容易说了句话,在她听来根本就不是人话,要是应了亲事,怎么可能还大晚上到他私宅里与他私会,这到底是谁的脑子被猪舔过

    男人瞬间苍老了般蔫了,终究还是晚了吗终究只有错过吗内心像丢失了什么,阵阵绞痛,瘫坐在椅子上,沉思,冷静,手里抡着玉杯,不停翻转,许久后才说道:“那”

    “那什么,那就祝福我是吗我谢谢你,我不需要,祝福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你这份”

    云襄突然邪魅一声冷笑,沉声说道:“祝福笑话夏侯塍,我去宰了他”手中传来玉杯咯吱咯吱粉碎破裂的声音,右手掌的伤再次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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