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替天行道的,还真不止江东一个,秦佔也被迫乘上了这艘正义号,日月可鉴,他真不想管楚晋行那些个劳什子事,但谁让邝家偏偏拉陆遇迟和丁恪出来祭旗,动闵姜西的人,就是动他的人,关键邝家又耍了出回马枪,打了他的脸,秦佔这股恶气必须要撒出去。 很快,所有在深城的先行客户,便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收到来自秦家的友情提醒,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并且从即日起,以任何方式落井下石者,皆视为跟秦家作对。 荣一京知道这事后,第一反应就是嘲笑,“你可真行,外面传你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但你第一次发出集体警告,竟然是为了楚晋行。” 秦佔脸比黑板还黑,“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荣一京说:“实在忍不住嘛,我一想到那些人一脸懵逼的样子” 话没说完,只剩下笑。 秦佔烦得慌,沉声说:“当还他人情了。” 荣一京说:“对啊,翁家能凉的这么彻底,楚晋行也算大功一件。” 秦佔想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当初楚晋行在夜城冒死救过闵姜西,事情过去几年,秦佔的想法也比当时成熟很多,当初他看见闵姜西没事,所以更嫉妒楚晋行为她拼命,气得闵姜西跟他吵了好几次,秦佔也解释不清楚,谁让他确实嫉妒。 但现在回想当初,秦佔的确要感谢楚晋行,谢谢楚晋行救了他老婆,救了他孩子的妈妈,所以这个人情,得空且还。 荣一京没看秦佔面色,自顾调侃,“我听说江东把去先行闹得人收拾的不轻,你俩一个线上一个线下,还打起配合了。” 秦佔努力忍着,没说话,荣一京笑道:“楚晋行是拿了女主剧本吗?” 秦佔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想立即领一个哑巴剧本?” 荣一京自顾笑了半天,笑够了,才说起正事,“楚晋行在岄州的项目八成要黄。” 秦佔淡淡,“听说了。” 荣一京道:“那个项目有得赚。” 秦佔问:“你想接?” 荣一京说:“谁嫌钱烫手,但是要先问问你的意见。” 秦佔眼皮一掀,不动声色的瞥着荣一京,荣一京忙道:“思想别跑偏,这句不是讽刺,真心实意的。” 秦佔道:“你想接就接,又不是我的买卖。” 荣一京道:“我在想,现在邝家给楚晋行使绊子,我接了多少有点趁人之危。” “你跟他很熟吗?” “我跟你很熟。” “你想说什么?怕姜西背地里说你不地道?” 荣一京笑道:“我是怕她牵连你。” 秦佔冷淡,“你就是个多余的人,想的跟说的一样多,都是废的。” 荣一京嬉皮笑脸,“你看,怎么还急了?我这不是先你忧而忧嘛。” 秦佔说:“她这辈子分的最清的就是好歹,做朋友,对方有难我们伸手,还没好到连对方保不住的蛋糕也不吃的份上。” 荣一京道:“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秦佔说:“谁有本事谁上,他夜城的两个项目也保不住,我已经叫人联系了。” 荣一京七分狐疑,“邝家不给他,会让你拿到?” 秦佔说:“你只懂商场,不懂官场。” “愿闻其详。” 秦佔提醒:“之前他们搞出那么多事,为什么?” 荣一京边琢磨边说:“为了挑拨你跟楚晋”脑中灵光乍现,荣一京道:“邝家巴不得你跟楚晋行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他不给楚晋行也不给你,保不齐你跟楚晋行一气之下就联手了,但他要是把楚晋行的东西给了你,你跟楚晋行就是利益上的敌人。” 秦佔不置可否,荣一京想了想,又道:“你不差这两个项目吧?” 当然,秦佔也不是故意要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不然不会私下里帮楚晋行。 秦佔说:“大家都开牌打,知道谁跟谁一伙有什么意思,邝家要真想一下搞死楚晋行,不会用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方式,这么做,只是想让楚晋行明白,跟邝家作对,他没有丝毫好处,他也耗不起。” 荣一京顺势道:“难道邝家还在打楚晋行的主意,想拉拢他?” 秦佔回了个眼色,继续道:“邝家折了个翁伟立,整个南海大换血,伤了元气,这种时候,拉拢绝对比报复理智,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弄死个敌人,不说费多大周章,没必要,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帮助。” 荣一京说:“这种时候,你要明确跟楚晋行站在一起,只会让邝家觉得楚晋行不除不行,留着也是个祸患。” 秦佔还是那句话,“我最不喜欢欠人人情。” 荣一京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突然对着秦佔砸吧嘴,“啧啧啧啧。” 秦佔不出声,荣一京砸吧够了,径自说:“我一次在情敌身上看出了伟大。” 秦佔眸色一沉,“姜西从来就没喜欢过他,当情敌,他不够格。” 荣一京直接戳穿,“那你还看他不爽好几年。” 秦佔道:“我看人不爽需要理由吗?” 荣一京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舍身取义呢,欸,这事你最好提前跟小闵打招呼,别等到时候让她从别处听到风声,还以为你故意落井下石抢楚晋行的东西。” 秦佔瞪了眼荣一京,但心里还真动了一闪而逝的念头,他要是不说
,闵姜西会不会误会他?啧,想什么呢,秦佔马上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耻,闵姜西怀着孕,操心着陆遇迟和丁恪,要知道他还想试探她,准把他打死。 秦佔现在一天只出门半天,忙完早早回家,闵姜西正跟瑜伽老师在练瑜伽,秦佔故意躲在门口没进去,看着闵姜西硬胳膊硬腿,老师掰都掰不动的样子,他忍不住笑。 秦佔以为自己笑得很低调,可闵姜西还是迅速转头,看向门口,秦佔换了副表情走进来,一本正经的说:“继续,我打扰你们。” 闵姜西一眨不眨,“你刚才是不是偷着笑我了?” 秦佔挑眉,“我什么时候笑了?你问老师我笑没笑。” 老师夹在两人中间,不敢乱说话,闵姜西说:“我现在怀孕,很多动作不能做太大,不是我做不到。” 老师忙打圆场,“是的,以健身为主,不能伤到身体。” 秦佔说:“我知道,她没怀孕的时候特别柔软,能下叉,也能下腰。” 老师脱口而出,“是吗?” 秦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点头,“嗯。” 闵姜西看着秦佔,深呼吸,秦佔赶忙说:“注意情绪,你是个孕妇。” 同样的话,秦佔每天总要提醒闵姜西几次,闵姜西也恨不能设个闹钟提醒一下自己,不然她时常忘记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每次都是从程双陆遇迟,还有丁恪的口中得知。 秦予安请了一整个护理团队回家,从医护人员到营养调理师,每周还有固定的瑜伽老师和其他老师上门,下午闵姜西端着碗汤坐在沙发上喝,茶几上都是点心,秦佔随便吃了一个,嘴甜道:“没你做的好吃。” 闵姜西问:“你想吃什么?” 秦佔说:“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在等四月十号。” 闵姜西诧异,四月十号是什么日子,她本想问,话已到嘴边,突然明白过来,瞥了眼秦佔。999() 秦佔眼带警惕的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闵姜西绷着脸说:“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你还是最爱孩子。” 秦佔挑眉,“我怎么最爱孩子了?” 闵姜西道:“还在算三个月的日子,不是顾着他,还是顾着我吗?” 秦佔说:“我当然是顾着你了,他算老几?” 闵姜西道:“目前看,算老大。” 秦佔说:“无论我们以后有几个孩子,你永远都是老大。” 闵姜西说:“你的甜言蜜语跟你说没在瑜伽室外面偷笑一样没有信服力。” 秦佔老实巴交的说:“火气这么大,看来真是憋坏了,要不这样,我给医生打电话问问。” 闵姜西拉下脸,秦佔道:“我不说你想,就说我忍不了了,再忍就要死了” 闵姜西抄起靠垫打他,秦佔边扛边道:“注意情绪,你是个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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