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认为威尔的推理是正确的。唯一让我烦恼的是,这是一首除了我来给你倒咖啡之外与任何歌词无关的舞蹈动作。
&039;那么,即使人们普遍误解的歌词,我摆好了所有的咖啡杯写在那里也没有问题,对吧?
飞利浦管家的遗体被放在一个很像咖啡杯形状的大木桶里。如果身体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错误的歌词,星期四,我来给你倒咖啡
有足够的可能性。因为我来给你倒咖啡或我摆好了所有的咖啡杯,如果把木桶当作咖啡杯的话,这两句歌词都比较适合。
如果我们再进一步
“但是,莫妮卡,没有证据表明被水抹去的歌词不是我摆好了所有的咖啡杯。”
艾达小姐说。
“罪魁祸首是根据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词进行比拟连环凶案。另外,凶手也提前发了一封警告信,里面有这首歌的歌词。”
“不是的,艾达小姐。警告信来自康纳先生的手笔。康纳先生不是这起凶案的罪魁祸首。”
当我指出错误的部分时,艾达小姐重新整理了她的想法并说道。
“也对。威尔先生也是这样说的。发出警告信的人和犯下凶案的罪魁祸首不是同一个人。
即便如此,在凶案现场留下歌词的罪犯不知道准确的歌词吗?更重要的是,当多奥德丽姑姑被谋害时”
说到这里,艾达停顿了一下,想到奥德丽夫人的不幸,她的心就又痛了起来。细细想来,艾达小姐当时一定被吓坏了,毕竟艾达小姐是第一个发现奥德丽夫人遗体的目击者。
“我的姑姑遗体也附有歌词,但歌词符合歌曲顺序。”
艾达小姐以平静的声音说出来这些话语。
我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艾达小姐。找到的歌曲歌词全部正确。直到最后的星期日。”
“所以,不可能只有在飞利浦管家遗体被发现的凶案现场星期四的歌词是错误的。”
“我不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说到这里,我双手握紧了拳头。突然,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我真希望我能有一个类似于名侦探的特定姿势。
“让我回忆一下刚才提到的奥德丽夫人被害的场景。”
“莫妮卡!这到底是为什么?!”
艾达发出了几乎是尖叫的声音。
“我不想去想那个时候!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艾达小姐!”
我不管艾达小姐有没有继续听,我都继续开始解释。
“奥德丽夫人是依据星期五,我来给你倒咖啡的歌词被谋害的。事实上,奥德丽夫人在房间里独自喝咖啡时被发现意外去世了。
当她跌倒时,可能会用手扶着桌子。结果桌子上的盘子和糖罐散落在地板上,摔碎了一些东西。
幸运的是,咖啡杯和咖啡壶完好无损,这有助于警方确定这些物品里是否有毒。嗯,经过警方的认真调查,没有检测到毒药,所以这些对于破案没有多大帮助。”
艾达小姐用冰冷面孔盯着我。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压力,不能再回忆起更多可怕的回忆。但既然我已经开始说话了,中途停下来的话就很难办了,我继续解释。
“然后威尔看了看奥德丽夫人的遗体,立即对警官说。马上去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受害者。
那么,威尔为什么会这么说?”
“”
“那是因为当时奥德丽夫人的遗体上面洒满了糖。而安妮的下午茶的歌词如下。
星期五,我来给你倒咖啡,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递我糖。
如果按照歌词的顺序,奥德丽夫人对应的歌词是星期五,我来给你倒咖啡,从现场的环境来看,是对的。但奥德丽夫人的遗体上被糖覆盖的事实让我很困惑。
所以威尔怀疑可能有第五个受害者,而奥德丽夫人可能是星期六,另一位朋友递我糖的第六个受害者。
当然,艾达小姐知道,没有其他受害者,奥德丽夫人是在喝咖啡的时候被凶手谋害的。
另外,奥德丽夫人过去常常在咖啡里放很多糖,对吧?而且,当她中毒时,在试图抓住桌子时不小心撞到了糖罐并把它打翻了,这并不奇怪。”
“是啊,莫妮
卡所说的话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艾达用勉强压抑的声音说道。但我摇了摇头。
“但我的意思是,奥德丽夫人的遗体还有一些其他方面非常有趣。”
“这有什么让你困惑的吗?”
“关键是,这首歌的歌词被发现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约翰警长就是这么说的。那张纸条被风吹走了,掉在了后面,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那个时候,窗户是开着的。”
艾达这样反对,但我也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但在其他受害者,都是在遗体上发现写有歌词的纸条。只有奥德丽夫人被害后,遗体上并没有写有歌词的纸条,而是被放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些都是凶手所做的。但是一个冷血的凶手,你又能指望他做好什么事情呢?也许凶手当时并没有正确的放好写有歌词的纸条?”
“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
“莫妮卡,不要再做无谓的假设了。”
艾达小姐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个案子约翰警长和威尔先生已经解释完了。此外,对我来说,这是我们怀特家族的事情。请不要让那些可怕的回忆一再重演。”
“我再说一遍,艾达小姐,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而对于艾达小姐来说,这是一个发生在怀特庄园内的连环凶案,所以我们需要确保真的抓住了罪魁祸首。”
“看来,莫妮卡是在担任威尔先生的助手时对侦探工作产生了兴趣的。”
艾达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
“奥德丽姑姑的遗体附近找到的那张纸上写着正确的歌词。所以这不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当然,写在那里的歌词顺序正确,星期五,我来给你倒咖啡。”
我很客气地承认了。
“但是,让我们稍微发挥一下想象力怎么样?”
“想像力?”
“所以,假设一个从头到脚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潜入奥德丽夫人的房间,试图伤害她。”
“紧身衣?莫妮卡,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呃,让我们跳过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去管什么紧身衣。反正那个人把毒药放进了奥德丽夫人的药箱里。然后第二天,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奥德丽夫人浑身上下都被雨淋湿了。
所以,虽然不是下午茶的时间,但是奥德丽夫人还是让人准备了热咖啡。加梅莉亚夫人把餐车推到了她的房间,这是奥德丽夫人在世的最后一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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