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板最终还是仁慈的,对犯错的小姑凉总不会“赶尽杀绝”。
郁闷的“欣赏”良久这个瓜皮发型,还是叹了口气,道:“算了,你还是给我剃成圆寸吧”
张之云有点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声嘀咕道:“我真是按照教科书剪的”
范宁脑门青筋一突一突的:所以你这是怪我脑袋长的不标准
“教科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每个人的头型都不一样,那能按照死标准来吗你们老师怎么教的”
“好,的吧但你也不能怪我老师,我只是第一次,没经验”
张之云嘀嘀咕咕的反驳着,声音太小范宁没听仔细,只好狠狠剐了她一眼。
好在圆寸没太大的技术含量,张之云这会集中精神全力以赴,很快就走完了步骤。
吹掉碎发c清理完眉头鼻子脖子上掉的发渣,接着又洗了个头,范宁重新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能完美驾驭圆寸的才是真帅哥
虽然光头可能更给力,但是
ii帅的奥利给,不解释
好了,现在脑袋终于已经不在屠刀之下,该报复的那就不能放过她
范宁动作大大的甩甩头c握握拳,发出清脆的骨头移位的“咯咯”声,脸色阴沉的逼向张之云。
“老,老板,你,你要干什么”张之云白着脸连连后退,右手握着把小梳子放在凶前,左手不自觉的挥舞着王八拳。
仙气飘飘的人设瞬间变成了诱人犯罪的小白兔。
范宁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接着不由分说一把扛在肩上,一只手抬起就是几个巴掌甩在她的臀上。
“啪”,“这一掌,是你拿我练手艺”
“啪”,“这一掌,是你给我剃瓜皮”
“”
“啪”,“这一掌,嗯,手感太好没忍住”
“啪”,“啪”,“啪”,“这几掌是让你记住教训”
“以后还敢不敢啦”
“呜呜呜老板你欺负我”张之云羞红着脸,声音低若蚊音的带着哭腔,却神奇的没有眼泪。
范宁失神似的摸了又摸,才想起把她放下来,严肃着脸,咳咳几声:“惩罚结束,解散”
说完,也不管什么情况,自顾自的溜之大吉。
只留下一个羞得面红耳赤,神思不属,眼睛变成豆豆眼,一个劲拿自己下巴戳自己凶的小可怜
其实男人的本质都是渣,即便偶尔有纯情的一面,但回过头来,该渣的还是得渣,且表现的毫无负担。
范某人深得“海王渣男”的真传,前脚还在和袁可馨情情爱爱的搞纯情,后脚渣起身边人来却也毫无顾忌。
谁让保罗已经给他说透了缘由,这心里下意识的就觉得迟早都是自己嘴边的肉,行为举止也就更加扩展了分寸边界,越来越肆意起来。
这种事,是好是坏,纯看自身立场。
反正在愈加“堕落”的范宁自己看来,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照而不宣的。
初期不熟的时候假模假式的矜持都可以理解,但随着接触的更加深入,那该掀掉的面具也不用再戴着了。
而该打破的顾忌,他也不介意率先出手打破,能接受的就继续,不能接受的自然逐渐远离,这对大家都好。
毕竟日子过的通透点c简单点,少点不尴不尬总是更加轻松喜乐的嘛
现在,张之云的反应也彻底打消了范宁心里的少许顾忌,那往后的日子,自然更加
嘿嘿嘿
回到客厅的时候,保罗正在打包一些物件。
这次再换地方,要带过去的东西不多,衣服什么的带几件换洗的就行,其他的自然会有张之云这个造型大师去做采购,全换新的。
所以整个行李比起上回来还要更少,保罗在打包的也就是几件范宁用熟了的乐器。
等他大致都确认好没差,范宁看看时间已近5点,便重新回到主卧。
这会张之云刚刚收拾好心情,重新变回仙气飘飘的造型。
范宁若无其事的招呼她下楼,待几个保镖把行李都搬下去之后,他们三人也跟着下楼坐车,直驱“宁乐园”。
等范宁到了新家时,此时的宁乐园已经灯火通明,光影璀璨。
门楼的大门已经大开,几辆车子陆续开进,等到最后的车子也进门之后,值守的保镖关了大门,接着进入倒座房看守。
车子过桥过门,进了停车库,范
宁这才下车伸起了懒腰。
回来的几女也都已经在车库里迎接,见了范宁齐齐问好。
“都还好吧”
经过这些天的调整,柳滟的气色好了不少,只是还有些清减,但总体上又恢复了原先的那股气质,闻言便回道:“谢谢先生关心,一切,安好”
范宁便含笑点头,总归是不能真的若无其事,但成年人,需要自己走出伤痛。
张之云偷偷摸摸的从角落里绕到陈曼身边,嘀嘀咕咕的咬起了耳朵。
二女时不时看看范宁,红着脸做出鄙夷之色。
范宁却不去管她们,目不斜视的对柳滟示意了一下,便当先迈步。
严格来说,陈曼和张之云依然只是范宁的生活助理而已,并不具备太强的人身依附关系,所以按理应该是住在外面的“宿舍”。
只是考虑到工作上的方便,范宁才让她们住在了自己家。
一开始范宁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哪怕心痒痒口花花,也都是仅限于心里想想,连嘴上的花花也自有分寸,甚至还给自己加油不要忘记初心要保持克制。
结果呢
好家伙
保罗一席话彻底打翻范某人的三观,也对这两位助理有了新的认知和定位。
就如前面调戏张之云一样,想法不同了,心态也就变了。
他下意识的就已经不把这两人当作有可能离开的外人,那么对待她们的态度也就彻底变了。
以前住家里只是出于一种笼络,而现在住家里,那就是理所当然
到了主建筑的大客厅里坐下,几女配合默契的端茶倒水一通忙活之后,也陆续坐了下来,和范宁讲述了一下这几天的事。
其实主要就是柳家的后事处理,这些虽然范宁没什么兴趣,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听完了几人的讲述。
孙家那个媳妇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尽管不知道对孙弘毅下手的具体是谁,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矛头对准了柳家。
毕竟最近孙家结仇的对象也就是柳家了。
于是在范宁离开之后的第二天,警方就把柳家母女给请去了局里配合调查。
当然,柳母知道的很有限,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而柳滟虽然清楚内情,但戚戚哀哀的一番无需表演的柔弱之态自然流露,加上一脸茫然的样子,也是什么线索也没能提供。
至于陈曼几人也去了一趟配合调查,只是这些人同样也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虽然警方最后还是通过柳滟查到了范宁身上,也通过各种信息记录知道那两天范宁就在蓉城,但那又能如何呢
没有任何线索和蛛丝马迹可以表明范宁一行人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就算有再多怀疑和推测又有什么用
办案是要讲证据的
没证据,连传唤范宁都很困难。
毕竟这已经是跨地区办案了,要走手续很麻烦的,更何况你连一点像样的证据都没有,怎么去传唤一个身价亿万的富豪
倒不是说身家亿万的富豪就能有特权不接受传唤,只是这种人能造成的影响挺大,没有实锤在手,不免就得谨慎小心。
最重要的是,在几人回来之前,孙家爆出了一个大瓜陷入麻烦之中,已经没有精力再纠缠着孙弘毅的事不放了。
于是万事大吉
反正人又没死,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谁还能上赶着给你破案去
立案都不用立了
听完几人的讲述之后,范宁也算是彻底放下了心,便拍拍手宣布解散,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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