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其实早有此猜测但是以她对李氏的了解应当不至于去伤害爷才对。
后院的女子根深蒂固的思维印在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去伤害自己男人的想法。
苏培盛听温酒这般说当下也叹了一口气便是又道:“虽然天色冷了但是二阿哥的尸首到底不能逗留太长时间主子即便是痛心也没法子只得让人将二阿哥送出去。
李侧福晋醒了瞧不见二阿哥顿时就红了眼。嘴里嚷嚷着要杀人神志不清的压根不认人了。”
而今想起李氏来苏培盛还有几分心有余悸的道:“李侧福晋跟前的冬蝉姑娘来寿奶娘都受了伤就是奴才也没幸免只不过伤的都轻些。主子那会儿见李侧福晋刺过来竟是躲都没躲一下就这样刺到了心脏正中间奴才吓得魂都飞了还是不言大人为了保护主人再次将李侧福晋给劈晕了。”
温酒听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然后呢?四爷又去见了旁人?”
苏培盛:“主子身上带了伤咱们这些人立即去叫府医奈何主子出门后用了些拳脚功夫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奴才和不言不语两位大人都被甩开了。瞧着主子是往前院去的奴才几人便是一同去前院寻人寻了个遍也没找到这才想着回来您这瞧一瞧。
在您这门口倒是瞧见血迹了又听大勺说见到王爷进去这才稍稍放心些。刚想同您禀报一声便听到主子吩咐奴才给您换水。”
温酒听了这么一通的来龙去脉当下微微皱眉:“也就是说爷中间自己消失了一段时间你们都没有瞧见他?在前面儿可看到了什么人?”
苏培盛当下摇了摇头:“并未见到旁人。不过倒是瞧见了血迹就在书房的窗户上想来主子是回了一趟书房后才来了您的院子。”
温酒知晓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知道爷是否碰见了什么人许是只有从四爷身上找答案了。当下便是拿了一包清热止血的药粉给他:“你也顾忌着自己身子些回去擦上去这伤口也该好生处理一下爷睡熟了你只管好生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天色差不多我让人去叫你。”
苏培盛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这会儿其实身上也是乏累得厉害听了这话便是道:“还是温主子您心疼奴才。”
温酒摆手:“别说这些客套的了快些去吧瞧着应当还能再睡上上一个时辰。”
温酒又将桌上的一壶红糖水换成了灵泉水让他提下去慢慢喝。
“主子奴才安顿苏公公在旁边的隔间里睡了。”流苏送了苏培盛之后悄悄的走到温酒跟前劝道:“天色这么晚了您也歇歇吧?”
温酒坐在桌案上撑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轻轻的磨蹭眉头皱得紧。显然没将流苏的话听在心里去。
流苏瞧着便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又道:“主子您若是怕碰了王爷的伤口奴才就在小榻上给您铺上床铺你将就一晚上?”
温酒当下摇了摇头忽而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看看孩子们。”
流苏听了话也立即起身跟上前去还随手拿了一件厚实一点的披风给温酒披了上。
“见过侧福晋。”屋子里头守夜的奶娘瞧见温酒吓了一大跳即刻都起身过来跟温酒行礼。
温酒也是一愣没想到已经这个时候了屋子里头竟然呜呜泱泱的站了一圈的人。粗略的数了一下是八个。还有两人正蹲在炭火边儿专门盯着炭火。
碳盆里头红彤彤的炭火显然烧得快剩下灰烬了屋子角落留作通风的小窗口也是一直在开着。
温酒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想来大伙都怕了生怕重蹈覆辙。
又细细瞧了眼儿子们睡着的小脸温酒这才转身出了门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旺~
忽然听了这么一声温酒一回头这才发觉旺财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围着她转了两圈。
又跟着温酒在门口哼唧哼唧的转圈还用脚去扒门显然是想要进门的样子。
温酒摸了摸它的头:“今天怎么这么乖呀?老老实实不扯我的裙摆了?大头和小狼都睡着呢你这会儿跑过来做什么?”
“哼哼~”旺财哼唧了一声又伸着爪子去扒门。
温酒一愣便是人不住蹲下身来:“旺财你是在担心爷?想进门去看他?”
“旺!”
旺财这次开始用脑袋拱了拱温酒又伸爪子去扒了一下门。
温酒见它这个模样伸手在它脑门上揉了揉:“我带你进去看一下爷但你不能叫不要打扰了他休息同意就叫一声。”
“旺!”
见旺财老老实实的蹲在那儿等着的样子温酒一时也忍不住惊奇。
其实旺财一直比寻常的动物要更聪明人都说聪明的狗会有八九岁的智商。不知是不是温酒给它喂灵泉里的食物喂的多的缘故旺财几个似乎都格外的有灵性。沟通起来竟然没什么障碍。
四爷对旺财的感情不一般显然旺财也是惦记着四爷的。
温酒索性便是带着它进了屋子里头来。四爷而今还睡着温酒坐在旁边又帮着他盖了盖被子。
旺财这会儿也围着四爷的床转了转圈贴近四爷闻了闻到底只舔了舔他的手。就这样老实的蹲着瞧了四爷好一会儿当真没叫唤。
温酒瞧着旺财乖乖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它脑袋压低声音道:“旺财你也回去休息吧爷没事明儿个一早爷就能喂你吃肉了快去吧。”
旺财又看了一眼四爷舔了舔他的手紧接着却是开始扯温酒的裤脚。
温酒即刻压低声音道:“旺财别闹了快去睡吧。”
旺财却一改之前的听话模样不依不饶一直扯着温酒的脚裤脚将她往外头扯。
温酒就没了法子索性便跟着它到了外间去。然而旺财压根没有想要继续停下的想法继续扯着她往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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