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汤品过手就那么几个人刘格格每日都要喝汤这人必定日日都会到膳房去。想来倒也不难查。”乌拉那拉氏笑着道
四爷手指在桌子上随意地敲了两下只道:“那便去查。”
用不上多久孙嬷嬷便板着脸回了来:“回贝勒爷福晋的话奴才问讯过了每日去取汤的仅有这么两个人。一个是咱们院子里的寻芳姑娘另外一个便是温姑娘院子里的小豆子。再有便是管着汤品的赵全和孙大智。这几人奴才都已经带来了。”
眼瞧着孙嬷嬷身后几个人跪了一地。
温酒一眼瞧过去好家伙一半都是自己的人小豆子就不用说了一直都是自己的人孙大智而今也是同自己走的近为了对付她也是花了些心思的啊。
福晋瞧着人便是道:“贝勒爷我这儿的东西您晓得的别说这三百年人参就是这一百年以上的也没有。温妹妹不知你跟前可有吗?”
温酒对上乌拉那拉是四笑非笑的眸子刚想要说话却听四爷道:“福晋都没有的东西她个小丫头怎么会有?”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猛的一愣袖子里头的拳头已然紧紧的捏住
怎么可能没有?
她费了些力气查到了四爷的册子面前四爷得了一批药材她便是盯上了那两只人参本来想着自己总能得到一只。便是想着孝敬母亲的这海口都夸了出去谁知转头四爷便是全部送到了温酒的院子里头去。
不只是人参包括鹿茸灵芝那些个名贵药材更是一件都瞧不见。
她怎能不气?
一个丫鬟出身的下贱东西她也配那样名贵的东西?
而今贝勒爷一句话便是明摆着包庇她乌拉那拉氏只恨不得上千头去将温酒的脸给扯花。
都是这样一副狐媚子的样子勾了爷的魂儿去。
到底还是有些理智乌拉那拉氏脸上带着几分勉强的笑意道:“贝勒爷既然如今怀疑道我和温妹妹的身上了便是将我们两个人的院子都瞧一瞧吧?这般也好让刘妹妹安心些。”
“不用搜了福晋该有福晋的体面院子不是说搜就搜的此事不必兴师动众。”四爷道。
“贝勒爷妾身倒是无碍的只要能查到这歹人妾身受些委屈便是也无妨妾身为嫡福晋应当做个表率。”乌拉那拉氏说的义正言辞。
四爷瞧了她一眼淡淡道:“福晋说的是。”
乌拉那拉氏听了心下一喜接着却听四爷道:“而今让福晋再查就不合适了苏培盛你回头细细查查。”
四爷视线淡淡的落在刘氏身上只道:“刘氏身子不好便是先回去此事爷会给你一个交代只你之前夺了旁人吃食的事儿也不能这么算了便罚你禁足抄写百便佛经静静心吧。”
“贝勒爷妾身不服!”刘氏梗着脖子道:“她温酒还在我吃的东西里头下毒怎么能不罚?”
温酒挑眉:“我什么时候”
“她什么时候下的毒?下的什么毒?你可瞧见她下毒了?”温酒话还没说完便被四爷给抢了先。
见四爷冷冷的挡在她身前的模样温酒忍不住愣了下。
刘氏被四爷这么一问一时间也是呆愣了几分:“明明是她”
“她怎么?”四爷眸子微眯。
见四爷的模样刘氏到底意识到此时奈何温酒不得终究跪拜:“谢贝勒爷妾身这就回去了。”
“慢着!”乌拉那拉氏终是忍不住喊了声:“贝勒爷妾身刚刚想起件事儿来。许是对今日的事端有帮助。”
见四爷瞧了过来乌拉那拉氏道:“记得咱们府上前些日子入册了两只人参应当是五百年份是不是贝勒爷您送人了?”
四爷像是说寻常事情一般的道:“没好好的待在爷的库房呢怎么福晋连爷都怀疑?”
“妾身不敢。”福晋微微福身道当下瞧了孙嬷嬷一眼。
“贝勒爷老奴想起来了。”孙嬷嬷即刻跪下道:“之前福晋清理库房却是瞧了眼账单那人参像是被贝勒爷您赏给温姑娘了。”
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顿时又将视线转移道温酒身上。
“温酒果然是你这贱人害我!我不过就是吃了你一餐你便是要我的命你好狠的心啊!”
刘氏震惊的瞪大眼睛竟是朝着温酒扑了过来。
只是还没到跟前便是被苏培盛给擒住了。
四爷下意识将温酒护在身后皱眉道:“愚不可及!带下去。”
刘氏被拖下去的时候眸子里头满是难以置信。只是她没法发出声响来苏培盛早就将人的嘴给堵住了。
四爷面上带了几分不耐扯着温酒的手:“走跟爷回清凉阁。”
乌拉那拉氏回神瞳孔一缩忽然道:“贝勒爷您当真不怀疑温酒吗?全府上下便是只有她有人参!”
四爷瞧了福晋一眼只道:“爷会仔细的查清楚的天色不早了福晋好生休息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四爷转身出门。周围众人察觉四爷情绪不佳一时皆是寂寞寒蝉。
温酒被四爷扯着出门的时候也懵了。
这是她认识的四爷吗?
四爷平日里头最不耐烦女子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而今竟然在福晋院子里头硬生生的听了一个小时。
甚至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四爷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挡在外头了。
温酒从前不愿意让四爷参和女子的事但其实谁不希望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呵护?
心里一阵暖流流过温酒想她其实也是好哄的只要有人愿意挡在自己身前那自己就也愿意挡在他身前。
“不说话瞧着爷干什么?”四爷见温酒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便是忍不住道:“是嫌弃爷参和女儿家的事儿了?”
记得她好像说过女儿家的事儿让他少参和。
温酒听了一愣即刻摇头:“不是。”
“那是被吓到了?”四爷轻声问道:“没事有爷在呢。”
他便是要让她们都清楚自己偏袒小丫头不日便是南巡了这般旁人真的动了歪心思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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