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荧光下,杨铸看着快被吓瘫的司马青措一头黑线。
这么假的骷髅c这么假的蜘蛛怪,你也吓成这样?
“杨c杨铸,要不我们出去吧?”听着音响里传来的阴森森的声音,小丫头使劲把脑袋别向另一个方向,死活不敢再看地上的骷髅一眼。
“哦?你确定?我们可是掏了十块大洋买门票的哦~”知晓这货弱点的杨铸,一脸坏笑地说道。
“那c那好吧,不c不过我们能不能走快点?”小丫头哭丧着脸,仿佛哀求似地看着杨铸。
杨铸果断拒绝:“开什么玩笑,鬼屋就是要慢慢的逛才能体验到那种阴森感啊,你急匆匆地走那么一遭,哪有什么乐趣可言?”
小丫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乐趣?
你这坏人的乐趣恐怕是欺负自己,想见自己出糗吧!
不过这里的环境真的好吓人啊!
慢悠悠地逛了一两个不太恐怖的场景,两人来到了恐龙谷这边。
看着小丫头没有了刚才的恐惧,一脸兴趣盎然地看着那严重失真的恐龙雕塑,杨铸有些兴致缺缺。
说实话,他一直没想通为啥要把恐龙元素植入到鬼屋里来,两者明明一点都不搭边的好么?
而且,你放霸王龙也就罢了,放只食草的剑龙在这又是什么个鬼!
“杨铸,看来这里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吓人嘛,还是挺有意思的!”小丫头拽着杨铸衣角的力度轻了许多,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
杨铸一脸严肃地附和:“嗯,嗯,不错!”
心下却是好笑,等会且看你什么反应。
过了恐龙谷后,就是一条宛如山洞石窟的阴仄小道,石壁里忽明忽暗的绿色灯光照的小丫头心里发慌。
走了七八步,随着一声突兀的鬼叫声响起,一个白色无常从小道左侧的绿色光影里弹了出来。
“啊~!!!”
小丫头吓得心脏都跳了出来,一声尖叫后,使出全身力气躲在了杨铸后侧;
然后又是一阵阴森森的音乐,黑无常从小道右侧缓缓探出身子。
“啊~!!”连续遭受两次惊吓的小丫头死死抱住杨铸的胳膊,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幸灾乐祸的杨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感觉今天完全值票了。
“你c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好不容易逃离了那恐怖的黑白无常,惊魂未定的小丫头抽出右手,软绵绵地在杨铸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我哪里欺负你了,自己被机关吓到也能怪我?”杨铸一脸无辜。
小丫头摘下眼镜抹了抹眼泪:“你肯定知道那里有机关,却不提醒我,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杨铸一脸的委屈:“我也是第一次来啊,我哪知道那里有机关?”
小丫头根本不信:“那你刚才怎么没事人似的,一点都没被吓到?”
杨铸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无常糙的跟纸人似的,也只有你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才会被吓到。”
小丫头愤愤不平,什么叫我胆小如鼠,刚才那玩意出现地那么突兀,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好不好?
不过想到某人刚才的表现,小丫头在心里补了句,这个坏人除外。
听到这货鼻子里发出的不爽哼哼声,杨铸报复似地恐吓道:“小丫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周围黑漆漆的,指不定又有什么机关,到时候被吓到了别怪我啊!”
听到周围可能又有机关,小丫头立即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再次紧紧搂住杨铸的胳膊。
啧啧~
刚才一路走来都光顾着看小丫头的笑话了,因此没怎么注意,现在空闲下来才发现
这丫头抱的真紧啊!
紧到即便是隔着两件厚厚的羽绒服,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曲线和弹性。
“喂喂喂,小丫头,虽然老夫并不介意,但是你这样主动送上来让我吃豆腐真的好么?”杨铸一脸调侃地看着她。
小丫头这才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又送上去给这坏人揩油了,害羞之下微微松手,但随着不远处的绿光亮起,害怕之下旋即又紧紧抱住了杨铸的胳膊。
随着那种销魂的感觉再次传来,杨铸觉得自己忍耐力正遭受着挑战:“喂,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先说好,事后不准找我算账。”
闻到杨铸身上的气息,再看了看周围阴森森的环境,小丫头有些
认命地说道:“又不是没被你占过便宜,都都习惯了。”
杨铸诧异地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微弱的光亮下,露出真容的小丫头脸上满是幽怨,配着那依旧残留着泪渍的桃花眼,说不出来是娇嗔还是魅惑。
“咕咚~”杨铸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扫了扫小丫头右手上的黑框眼镜,一时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该提醒这货应该把眼镜戴上。
丫头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模样会要人命的!?
看到杨铸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小丫头心里害羞之余,心里却又莫名地欢喜;鬼使神差下,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了这坏人的肩上。
杨铸即便再迟钝,焉能不知道小丫头的这动作意味着什么?
“小c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杨铸口感舌燥之余,心中颇有些混乱。
虽然说男人对美女没什么抵抗力,尤其小丫头这种身材容颜都堪称极品的美女,更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
但是杨铸对这货的感官是很复杂的。
一开始,杨铸只是把这个霉运当头的家伙当做一个有意思的观察对象,无聊之余玩玩人间观察而已。
再后来,小丫头分出自己可怜巴巴的生活费,供杨铸吃了整整一个月的馒头;后世见惯了精致利己主义的杨铸在感叹着丫头的单纯和善良之余,也算接纳了这货做朋友,真正的那种朋友。
接下来,杨铸出于帮助朋友的角度,开始认真地教她一些专业知识,逐渐地,颇有些傻憨憨的小丫头在他心目中又变成了类似于后辈小徒弟一般的存在,所以即便是在濮阳时见到了这货的真容,杨铸依然能够迅速克制自己。
再后来,随着彩礼事件的发生,杨铸隐隐觉得小丫头对自己越来越亲昵和依恋,最初他也只以为这货是把自己当成长辈或者哥哥了,毕竟有着那么一个不靠谱的父亲,转移父爱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不过在两人越来越亲昵的过程中,杨铸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不过向来对男女之情迟钝的他没有去深究c或者说不愿去深究其中的不对;
直到第二次无意间占了小丫头的便宜,而她却没有太多的过激反应,杨铸潜意识里便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其实有几个晚上,杨铸也曾想过自己跟小丫头的问题,但是出于某种大脑的保护机制,每次脑海里刚浮现出某些念头,瞬间就被掐死。
事实上两人之间处在这种朦胧的暧昧状态中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但是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挑破——直到现在。
听到杨铸的有些干涸的声音,小丫头抬起头来看了宛如呆鹅的坏人一眼,脸色绯红地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然后,将杨铸的胳膊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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