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说到伤心处,不由的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凤染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景贤也被勾起了伤心事,“石头,你,你去打些酒和菜过来,我跟凤染要好好喝一杯,把酒言欢”
凤染:把酒可以,言欢没啥可欢的。
但也没反对,陪自己挺好的。
景苍在客栈左右等不到凤染,渐渐就失了耐性,第一次知道向女人献殷勤也是个力气活儿,挺费事儿。
“顺子,你让人去查一下,看看凤染现在人在哪里”
“是。”
就这么个小县城,要找一个人并不难。特别凤染还是定做花样棺材的怪人,让人印象很深深刻。所以,很快就找打听到了凤染的下落。
“王爷,凤小姐现在正跟世子在城外的河边喝酒。”
景苍点头,起身,朝着凤染和景贤所在地方而去。
只是,景贤既让他和慕隐一较高下,怎么就不知道先通风报信一个呢他要知道,越早接近猎物才能更有利于得手。
此时,在景苍的心里,凤染下意识的被定为猎物。
“三爷,好巧。”
景苍到的时候发现慕隐竟然已经在了,听到他这么说,景苍笑笑,“确实好巧,侯爷也出来上赏景吗”
慕隐:“不,我出来找凤染,没想到她跟世子爷在这里饮酒。”
景苍闻言,挑眉,慕隐倒是坦诚。只是他这坦诚,倒是让景苍顿时生出一种宣誓主权之感,就是那种凤染已是他的所有物,拒绝外来物种入侵的调调。
都说这女人一旦被男人糟蹋了,就只能认命跟了这男人。难道,慕侯爷也是如此,因被凤染亲了,也就认命了
景苍这么想着,在慕隐身边站定,朝着河岸边望望,看凤染和景贤两个人背对他们喝的正欢。
“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能合得来。”
“确实令人意外。”
景苍:“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凤姑娘竟能与景贤聊的来,也足见她并非如我们所有的那样单纯善良。”
这话,慕隐倒是不反驳。凤染若是单纯善良,他的嘴巴就不可能被入侵。
“慕隐,我记得凤染好似也就比景贤年长一岁吧”
闻言,慕隐侧目,“三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景贤有意,凤姑娘也愿意,不若将他们”话没说完,被打断。
“不妥。”
“为何”
慕隐淡淡道,“凤染不会嫁入皇家。”
景苍挑眉,他刚才那么说是试探。而慕隐回答的这么肯定说明了什么呢
“慕隐,这事儿还是要问过凤姑娘吧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还是得由她自己做主才行。”
“别的事儿或可但她的终身大事,必须有我做主。”
这话说的实在是霸道,他这是怕凤染吃亏,还是完全出于私心景苍还欲再问,景贤和凤染的声音传来
“凤染,你别说什么下辈子,你这辈子不是还没死吗你作甚不在临死之际将自己嫁掉呢这样,不就是有人给你下葬了吗”
“咦对哟,我怎么没想到呢”凤染似恍然大悟一般,“我现在不是刚好还订了一门亲事儿吗我可以”
“那个你别想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男人在我把你掳走后,就嫌弃你了,去找慕侯爷退了亲事。所以,你想嫁,再另外找个吧”
凤染听了,哦了一声,“原来已经退亲了呀”不过倒也不值得意外,关系女人清白,现代有些男人还在意,何况是古代男人呢。
“既然你的亲事,是我给搞没的。那么,我理当再给你找一家。”
凤染听了,看景贤一眼,“再给我找一家你是这么好心的人吗你莫不是想坑我吧”
景贤:“你看的真准,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一个将死之人,还怕人坑吗主要不是找个人安葬你吗所以,你怕啥。”
凤染听了,想了下,“你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我一个快死的人,我怕啥,要怕也是那娶了我的人怕。毕竟,娶了我,他随着就要做鳏夫了。”
“没错,没错,你呀,没啥怕的。”景贤说着,又将凤染手里的酒杯添满,“来,喝。”
“好。”凤染端起酒杯一口闷,喝完,道,“只是,奔着让人家做鳏夫嫁过去,会不会太缺德了会不会影响投胎转世呀”
“肯定会。”
凤染:
“那你还说个屁呀”
景贤:“所以
,我们找一个你死了也不会伤心的男人嫁了。”
“比如”
“我父亲怎么样”
景贤这话传到慕隐耳中,慕隐朝着景苍望去。
景苍点点头,“若是凤姑娘要嫁,我倒是愿意的。”
闻言,慕隐眉头顿时皱起。
景苍心里轻笑,这事儿倒是变的有趣起来了。
凤染:“不行,你爹不行。”
听到凤染毫不犹豫的回答,景苍有些笑不出来了。
景贤:“为啥”
“你爹是个冷心冷肠,披着人皮的狼没错,我嫁给他还真不算是为恶,只能说是他恶有恶报。只是,我还是不想嫁。”
“为什么”
“首先你爹不愿意娶我呀再者就算是他万一愿意,那我死后岂不是要入皇陵我可不想被埋到那地方,死都不得安宁。”
景贤:
景苍:所以,她不止是没看上他的人,还没看上他家的坟
就亲事儿而言,他一个不慎可能是天下间被嫌弃的最彻底的一个。
凤染:“除了你爹之外,还有没有适合我嫁的再说说。”
景贤沉默了会儿道,“慕侯爷如何”
“他首先他也是个衣冠禽兽没错,跟你爹是同一类型的。不过,首先他也不愿意娶我,就算是他愿意,我也不想嫁。”
这一次景贤来了精神,“为什么”
为什么呀
“他家的坟地也不好。”
别人她是不知道。但,当她还是慕盛时,死后入了慕家坟却依然没能正常轮回转世。所以,他家风水也不好。
景贤听了,心里平衡了。
父子连心,景苍心里也舒服了,看着慕隐道,“没想到有一天咱们也会成为同命相连的人。”
慕隐不言。很想知道自己家祖坟哪里惹到她了还有,衣冠禽兽她非礼了他,却说他是衣冠禽兽,这女人不止无礼,还如此的不讲道理。
“难道,我父亲和慕侯爷就没可取之处吗”
听到景贤这问话,慕隐和景苍又顿时沉默,朝着凤染望去。
景苍:其实他自己心里有些疑惑,明知道凤染对他成见很深,他为何要在这里听她羞辱呢
慕隐:听听也无妨,知道她怎么想的,以后才好治她。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是吗
凤染:“优点吗”仔细想了一下,凤染幽幽道,“他俩虽然都不是东西,但东西都挺不错的”
景贤一时没听懂,没领会其中内涵,“啥啥东西”
景苍:
慕隐:
极度无语中,两人对视一眼,那感觉,猝不及防知道了彼此最大秘密。
景苍不想知道慕隐的东西怎样,慕隐同样。
看景贤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凤染咯咯笑了起来,“你个毛孩子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嫁给他们的女人,只要不想跟他们谈情说爱,只想着生孩子,应该也有幸福的时候。”
听凤染这么说,景贤怔愣过后,恍然明白了,顿时就跳了起来。
跳的太猛,扯到伤口痛的支吾乱叫,叫着,对着凤染嚷着,“你,你这个没羞没臊的。你,你什么时候看过他们他们的东西”
凤染吃吃笑,“嘿嘿嘿,嘿嘿嘿,这个,你不用知道,不用知道”
看着醉醺醺的凤染,景苍转头看着慕隐,“慕侯爷,不瞒你说,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凤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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