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父亲能来找我就好了!
景贤本只是妄想的说一句,没想到景王的人就真的来了。
“世子,您可还好?!”
被救上来的景贤,面对护卫关切的问候,随便嗯一声,随着对着凤染道,“你看到了吧!我父亲真的来了。”
言语之间,难掩的兴奋。
看来,景贤对景苍却有父子之情,就是不知道景苍对景贤又存几分真心。
“哎呀,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老天爷今儿个显灵了。”
看景贤那高兴样儿,凤染往天上看一眼,想什么来什么吗?她刚才还想着睡了景王爷呢,怎么就没显灵呢!
凤染正想,就听护卫对着她说道,“凤姑娘,王爷在前面客栈等你,请你过去一趟。”
闻言,凤染愣,“等我?”
护卫颔首,“凤姑娘对王爷的心思,王爷已是知晓。所以,王爷抱着成全凤姑娘之心,答应凤姑娘所求,请凤姑娘不要让王爷失望才好。”
凤染听言,神色不定。
景贤盯着护卫问,“父亲答应了她什么所求?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凤姑娘不是一直盼着与王爷春风一度吗?王爷已应允。”护卫说完,看向凤染,“凤姑娘,请。”
凤染:次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真的显灵了?可怎么这么可怕呢!
凤染心头猛跳着,又下意识的双手合十念叨起来,“老天爷若是在天有灵,请赐我些银子吧!”
听到凤染念叨,景贤瞪眼,“你还想银子!”
凤染不理他,继续祷告,说不得今天真的就人财两得,福祸相依了。
景贤也无暇理她,盯着护卫问,“你,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凤染一直窥觑他父亲的美色,这点景贤早就知道。可他从未想过他父亲竟然会主动提出让她得逞呀!
这么一来,到底是谁更轻浮?!
“世子,属下先带凤姑娘去见王爷了。”护卫说完,不待景贤开口,就带着凤染飞身离开。
景贤站在原地,看着护卫带凤染离开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烦乱,他也说不清在烦什么,只觉得他父亲若真的分跟凤染成事儿了,那
想此,景贤嘴巴一抿,随着拔腿朝客栈跑去。
屋内环境,温暖清爽!
床上的人,温和俊美!
再加上那红红的蜡烛
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让凤染顿时就有了那种逛窑子的感觉。
“凤姑娘,可准备好了吗?”
听到景三爷那清润的声音,凤染:准备好什么?嫖资吗?
嫖资她是没有,而景苍好像属于白嫖那一行的。
凤染心里这么想着,望着景苍小心翼翼道,“那个王爷,刚才护卫说的那些”
“嗯,是真的。”
凤染听了干笑,“王爷真会说笑,这事儿怎能”
“本王从不说笑。”景苍淡淡道,“若是凤姑娘把话说了,却未能做到。那么,于本王就属欺哄,按律当斩!”
凤染:
所以,不睡他就是死罪?那睡了,是不是算是立功?
凤染胡乱想着,听景苍说道,“凤姑娘若是准备好了,就上来吧!”
看景苍那样子,凤染完全瞧不出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个,王爷,可否容小女去梳洗一下?”
景苍点头,“去吧。”
“谢王爷。”
一番折腾,凤染将自己泡在浴桶里,心里这会儿也没了想法,走一步说一步,大不了就是睡了他。
“凤姑娘,这是王爷让奴婢给你准备的衣服。”
“好。”
衣服竟然还是红色的。
凤染沐浴好,穿上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色不定,这衣服颜色一下子搞的跟洞房花烛夜一样,怪渗人的呀!
这会儿,凤染十分怀疑景王爷搞不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衣服可合身吗?”
凤染出来,听到景苍问话,“挺,挺合身的。”说着,心里又是一突。衣服为啥刚好准备的这么合身?!
看凤染脸色变幻,景苍对着她招招手,“过来。”
看景苍那姿态,凤染眼皮一跳,这厮不会是在撩骚吧!且看他那言行举止,感觉不像是生手。所以,这
厮搞不好由始至终都是个斯文败类!
看凤染盯着他不动,景苍温和道,“可要本王抱你过来吗?”
这妥妥是调戏良家女呀!
凤染摆手,“不用,不用!王爷,我有些饿了,能不能先吃点东西?”
景苍听了,看了看她,然后吩咐下人去给她准备吃的,且还准备了许多。
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凤染也没客气,坐下开吃。
嗯,这菜味道还真是不错。
越吃越开胃。
景苍静坐在床上,看凤染大快朵颐的样子,眸色悠悠,意味深长,这个时候她还能吃的那么香,这说明什么呢?
而且,不止是吃的香,饭量还不小。此时,吃这么多,莫不是想牟足了劲儿给他好看吗?
景苍漫不经心的想着,忽而门外景贤的声音传来
“父亲,不可,不可动凤染呀!”
“世子,你不能进去。”
景贤被护卫拦下,人进不来,嘴巴却没停下,对着嚷道,“父亲,凤染她现在还是顾家没过门的媳妇儿,是有未婚夫的人呐。你如果动了他,那那就等于是让自己沦为姘头了呀!”
凤染听言,赞叹,景贤给景苍这定位真是精准呀。
悄悄看看景苍,却看他神色一片淡然,对景贤的话完全充耳不闻,那淡定,那从容,让凤染觉得他天生就是做姘头的料子。不然,怎么这么无所谓呢!
“父亲,父亲”
景贤叫着,喊着,最后没了声儿。
十有八九是被护卫带走了。
“吃好了吗?”
凤染听言,看看景苍,随着抬手一抹嘴,“回王爷,我好了,来吧!”说完,大步朝着景苍走去。
一步一步铿锵有力,气势汹汹。
凤染这样子,景苍看着,心里暗腹:知道的是清楚她是来承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上阵杀敌的!
“王爷,你可准备好了吗?”
“嗯。”
“那就开始吧!”
被强硬拉走的景贤,挣扎着,怒骂着,眼看着景苍屋里的蜡烛灭了下去。
看此,景贤脸色变了变,也停止了针扎,这一刻心情很是微妙。
什么心情,景贤还未品味过来,就看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凤染跑了出来。
看到她,景贤一怔。这,这就结束了?这么快?他父亲身体这么差吗?
这么快,是不是也算是家丑?所以
景贤用力推开护卫,拦住向这边跑的凤染,不待她开口,既凶狠道,“今天的事儿不许往外说,知道吗?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景贤这警告,倒是与凤染不谋而合,她巴不得今天的事儿都没人知道。现在景贤跟她一样想法,是好事儿。
“你放心我一定不说,就是这会儿,你能不能先去看看你父亲?”
景贤听了,朝屋里望望,心里,去看看他吗?是去安慰?还是字节带上壮阳药?
景贤正思索,又听凤染说道,“如果有大夫的话,最好让大夫赶紧过去看看。”
景贤:这毛病,找大夫看,也没个屁用。
“他刚才流血了!”
闻言,景贤又是一愣,“你,你,不是你破身吗?怎么会是我父亲流血?”
景贤问着心惊,难道他们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吗?
凤染:“我没破身,你父亲吐血了!”
景贤听了,顿时跳了起来,激动,“吐血?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凤染:做了什么?也没啥呀!就是用尽力气生扑了一下,然后
不待凤染说话,景贤就吼了起来,“你还是不是女人?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个禽兽!”
大吼凤染一通,景贤拔腿朝着景苍屋内跑去。
禽兽?!
凤染无语,啥也没做得一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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