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玥预感不好时,就听景三爷不紧不慢的说道,“等下钱老板问起,你说,我该怎么说呢就说你护主心切,将人打晕了,或”
说着,景苍看看苏玥,又看看地上的七爷,温和道,“或者,直接说将人打死了,如何这样,也免于他再来,惹人膈应了你说呢”
我说
我说,你这是想送白福仁和我一起归西呀
她出手把人打死了,一不小心是要偿命的。
清楚这一点,苏玥隐隐感觉她好些日子不犯的尿频要发作了。深吸一口气,用力拍下自己心口,给自己来个人工心脏复苏,稳稳心神,猜测景苍忽然对她露出獠牙的原因是什么
是她完全没友军情义,没臣民的自觉,冷眼旁观的态度让他开始不高兴了
不容置疑,绝对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惹得他已经在琢磨是送她去受苦,或是,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擦擦的,一不高兴就要把人送去西天,这蛇蝎
心里偷骂,脸上一点不敢显露,麻溜走到景苍的跟前,望着他,肃穆道,“不瞒三爷,刚才草民也是这么打算跟钱老板说的。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三爷受罪,理当草民一力承担。”
先表个忠。
可惜,景苍完全不信。
但,景三爷也未表现出来,只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看来本王没看错人,你果然是有情有义之人。”
把讽刺的话说的跟夸赞一样,苏玥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王爷过奖了,草民愧不敢当。”恭敬的回一句,随着话锋一转道,“只是,草民以为眼下还是以智取为主,不可硬碰硬”
“哦,慕老爷准备如何智取”
称呼又变回慕老爷了。
男人的心思也是一样的善变。
苏玥看看地上被景苍敲晕的人,正色道,“草民以为与其说他是被打昏的,倒不如说他是在行事时太过激动,自个晕死了过去。”
景苍听了点头,“此言甚是只是,那位钱老板会信吗”
“也许还要再做点什么他才相信。”
景苍听苏玥说完,然后就看她走到床边,然后抓住床幔,开始摇
吱呀吱呀的声音顿起。
床响,嘴巴也没闲着,开口就是,“啊啊啊啊”
“七爷,驾”
这个驾字出,苏玥感觉自己人生到达了巅峰。都混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有啥不敢做的
景苍默默移开视线,整个画面让人不忍直视。
“三爷,你应也看过小画本吧上面那优美的句子,你还记得多少跟草民说说好不”
小画本慕盛看过不少,可苏玥没看过。
景苍听了,悠悠道,“本王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不曾看过什么小画本。”
信他个大头鬼
还没看过,还见识浅薄
刚才他看她摇床,听她说驾,他明明还一副不能直视,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这会儿又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老司机装什么新手。
苏玥心里怼,嘴上道,“既然这样,那草民就自己来了,如果有哪里说的不对的,还望三爷海涵。”
景苍嗯一声,苏玥开始自由发挥,摇床呐喊并进
然后,让景苍听到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字眼。
骚,浪,贱等
而这些字眼,不止是用在白福仁的身上,还用在了他身上。幸亏,他这会儿姓慕,不然,这会儿恐怕还真坐不住。
就是不知道当这些话传到慕隐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景苍想着,饶有趣味。
“三爷。”
唤声,打断景苍思绪,转头,看着摇床累的气喘吁吁的苏玥道,“何事”
“三爷,为了做出事后的样子,白七爷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我累的捅不动了,你用这个棍子把他屁股捅破吧”说完,苏玥走到床上,直挺挺躺下,累。这算不算也是一次三人行
景苍看看自己手里棍子,看看地上的白七爷。所以,还是要他亲手奸了他
慕家
“侯爷,沈安平来了,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
“是。”
护卫领命走出,很快带着一个年过四十,相貌粗狂的高壮大汉走进来。
端看沈安平的外貌,实不像一个文官,完全是一武将。
“下官逻城知府沈安平见过侯爷。”
“沈大
人免礼。”
“谢侯爷。”沈平安起身,看着慕隐,毫不转弯,直接了当道,“下官今天来见侯爷为两件事儿,一,是关于凤姑娘大闹知府府一事。二,是关于凤姑娘说的景王爷意外失踪一事。”
慕隐听了,淡淡道,“凤姑娘闹知府府与本侯有甚关系吗这应属知府管辖内务事不在本侯管辖范围之内。现在,沈大人向本侯禀报此事,是沈大人无力解决,希望我插手知府府的内务吗”
听言,沈平安了然,“是下官糊涂了,多谢侯爷点化。”说完,对着慕隐道,“敢问侯爷,不知景王爷失踪一事,是真是假”
“嗯是真。所以,还望沈大人多上心,尽力派人找寻。毕竟,景王爷是在逻城出的意外,万一景王爷有个好歹,也属沈大人保护不周。”
他都不知道景王爷在此,怎么保护只是,这纵然是事实,但景王爷在逻城出事儿也是事实。所以,皇上若怪罪,他就得担着。
“多谢侯爷提点,下官定当全力寻找景王爷。”
“嗯。”
“如此,下官告退。”
沈安平离开,墨书看着慕隐轻声道,“侯爷,凤姑娘哪里”真的就不管她死活了吗
“派人去告知太夫人。”
听言,墨书心中了然,让太夫人来管这件事,也好让太夫人如实的感受一下风姑娘对景王爷的情意,挺好。
“侯爷,侯爷,发现王爷的踪迹了。”
听到暗卫禀报,慕隐喝完手里的茶水,方才带着墨书离开。
而就在慕隐带离开没多会儿,野瑆的祖父过世了。
“瑆儿,你要好好活着,好好照顾你妹妹”
“不要嫌弃她,不要报酬”
“只要好好活着,只要活着就行”
看着床上逝去的老人,想着他的嘱托,再看那伏在床边一遍一遍喊着祖父的妹妹,野瑆眼底一片黑暗,此刻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侯爷,王爷人应该就在这里面。”
小伶倌
慕隐看着眼前的招牌,沉默了会儿,看看天色,这时辰倒是挺适合做会客人。
“墨书,把你身上的银票拿出来。”
“是。”
墨书将银票递过去,慕隐接过,整理一下仪容,对着墨书说了句,“无需跟着。”然后,抬脚走进了伶倌。
墨书看着慕隐的背影,心里:侯爷这是要去做嫖客而要嫖的,是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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